看着天空的火辣辣的太陽,我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搜索着記憶是否有能夠降溫防熱的法術。
不過卻又想起師傅那老頭的話。
“人生是一場修行,心志要堅定,吃了自己不想喫的苦,忍受了自己所不想忍受的事,才能成長,才能變得強大。”
這臭老頭,沒事會整這些沒用的大道理,靠。
“成長,強大。”
“哥,你說什麼?”
一旁的胖子問了聲。
我擺了下手,繼續向前走,腦海裏甩開繼續搜索法術的思緒。
“沒什麼,快走吧。那老頭只告訴我一個大概的地址,我們過去還得自己找找。”
小玉爺爺那老頭讓我將那個木牌子交給小玉的父母,可是那傢伙只告訴我小玉父母大概的位置,而且也沒說要怎樣把東西送過去。
我總不能實話實說,他們還以爲我是神經病呢。
不過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了。
首先到老頭所說的地方,然後找人打聽到小玉父母的具體姓名和住址,這不難,花點錢很快能查到。再將他們的性格和生活習性摸清楚,然後找機會將木牌交到他們手裏,至於怎麼交,等搞清楚他們的生活習性了,自然會有機會的。
午的時候,我們到了老頭所說的地方,是這個城市的心位置,我們先找了家賓館住下了。
我花錢找人去調查,只用了兩天的時間查到了小玉父母姓名和住址,甚至連他們家的長輩親戚都給查到了。
小玉父母名字叫秦學斌和王燕。
隨後我又花錢找人將這兩口子的性格,生活習性,日常習慣查了個遍。這個過程只用了三天。
看完這些信息後,我立馬有了主意。正如我所想的那樣,摸清楚這些事情後,自然有機會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胖子離開賓館,打的來到這個城市的一個很有名氣的景區。
這景區在郊區的一座山,雖然是炎熱的夏天,但是來這裏旅遊的人卻很多。
景區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有名氣,裏面有座山,叫做小靈山,建着一尊大佛雕像。來這裏旅遊的人大多都是爲了看這個大佛雕像。
有的人來求平安,有的人來求財富,有的人來求姻緣,有的人來求事業。
而那個王燕每週都回來一次,固定的時間,週六下午的時候。
根據調查到的資料顯示,王燕每次來都會在大佛雕像腳下求籤香。也許她是來給被墮掉的胎兒祈福,也許是來懺悔求個心安。
不管是哪個,和我都沒關係。我關心的是通過求籤這個事將老頭給我的木牌交到王燕的手。
買票進入景區,我和胖子直接趕到大佛雕像,其實沿途也有不少景點,有個什麼古樹,據說幾百多年了。經過的時候我也瞅了幾眼,那些遊客都在向那古樹扔一些破袋子,一個個還很虔誠的樣子。
靠,人家怎麼說也是幾百歲的年紀了,那可是老爺爺爺爺爺爺的級別,你們這樣不懂尊老愛幼,難道還希望人家保佑你啊,滿足你的願望什麼嘛?
總之,一路的景點還挺多的呢,直到最後面的一座山纔是大佛雕像。
爬過一條足有百階臺階,來後能看到大佛的底座了。底座四周還有不少空間,正前面有兩排木架,掛着各種木籤和香袋什麼的。
在右側木架盡頭處有個老頭,五六十歲的年紀,一臉閱盡世事的滄桑感,下巴一撮一指長的小鬍子。他端坐在一張長桌前,似乎是個賣籤解籤的。
是他了。
花了好一會功夫,最後還是用錢把問題給解決了。收了我的錢,老頭答應會想辦法,將木牌子交到王燕手。
我和胖子直接在不遠處等着,很快到下午了,可能是天太熱了,遊客少了不少。不過到下午三點之後,人又開始多了起來。
四點半,王燕來了,她資料顯示的憔悴不少,氣色也不太好,一臉的冷漠,和那些來遊玩的人完全不同。
坐在桌前的老頭轉頭來,衝我發了個眼色,我點了點頭。
王燕先是從木架取了兩個木籤,然後到老頭那付錢,不知道老頭跟她說了些什麼,她臉竟然露出些許笑容,還向老頭行了禮。
隨即老頭拿出我給他的木牌,遞給了王燕。王燕又行了一禮,然後很小心地收起了木牌。
我去,不愧是老神棍,這麼輕鬆搞定了,而且還讓王燕對他滿懷感謝的。
王燕從木桌前走開,拿着木籤走進大佛雕像底座下面的大廳,應該是去拜佛祈願了。
我小跑到老頭跟前,好地問道:“老頭,你剛纔跟她說了什麼?”
老頭故作神祕,捋着鬍子小道:“天機不可泄露。”
哎呀,我去。
我撇了撇他,隨即招呼胖子,準備下山。
“小哥,留步。”
我剛一轉身,老頭忽然喊道。我回頭瞅了他一眼,問道:“老頭,你還有什麼事?時間是金錢,我一分鐘千把塊的。”
老頭嘿嘿笑了笑,臉那種滄桑神祕感立馬變作猥瑣的感覺。
“千把塊算什麼啊,我這有個大生意,幾十萬下,小哥可有興趣?”
我不禁一愣,幾十萬下?
我正要細問,王燕從大廳裏走出來了,我連忙假裝着要買木籤。
王燕經過木桌前,還雙手合十向老頭行了一禮,老頭又恢復之前那種神祕滄桑的表情,微微點了點頭。
等王燕走遠我纔看向老頭,笑道:“你能有什麼大生意?”
老頭臉露笑,說道:“剛纔那名女子說她墮過胎,她每週都來求籤香,祈願贖罪。我能感覺到兩位小哥身的靈力遠超過那些普通人,再根據你剛纔讓我做的事情,我猜你們應該是獵人。”
咦,這老頭心挺細的嘛。
我能感覺到他身的靈力很微弱,和普通人差不多,應該不是獵人。
我拖過旁邊的椅子,坐在桌前。
“老頭,說說你的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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