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麼叫經常跑啊,難道你天天都被這種怪物追殺嗎?
樹人又湊了過來,說道:“那些大耳食骨兔,你別看他們都是小不點,但是他們要是撲來了,一下子能將我們連骨頭都給喫掉的。”
一想到不知道要怎麼才能破開這個幻術,我心裏有些不太爽,瞥了他一眼說道:“啃個毛線,你有骨頭嗎?”
樹人愣了下,似乎聽出了我的不爽快,低下頭去。看他這模樣,像一個要鬧情緒的小屁孩,我連忙擺手說道:“這鬼地方除了你們,是不是還有很多人類和妖族?”
青年點了點回道:“這裏是一個叫做黃泉圖的世界,準確的說是一幅圖畫。”
我不禁一愣,黃泉圖,一幅圖畫?
“哎呀,忘了自我介紹了,小生張若晨,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青年又縐縐地說道。
我瞪他一眼,說道:“我叫葉雲,還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樹人又擡起頭來,不問自說道:“我叫小丸。”
我很敷衍地點了點頭,又連忙問青年:“你說這裏是一個叫做黃泉圖的圖畫,這話怎麼說啊?”
青年笑了笑,這感覺好像忽然覺得自己的知識有了用武之地一樣,稍微有些自得。我心裏暗罵:笑你妹啊,趕緊說啊。
不過我臉還是帶着期待的笑容,既然他知道有用的信息,那暫時還不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黃泉圖又叫黃泉界,相傳連接着地府的黃泉路。”
剛纔樹人小丸說過那些漣漪叫做泉眼,是連接着黃泉路的,看來這其也許有什麼關聯啊。
張若晨接着說道:“黃泉圖也可以說是一個陣法,這裏面的人類和妖族並不是一開始生活在這裏面的,都是被黃泉圖吸進來,或者主動走進來的。”
我不禁想起第一次遇到無面妖那傢伙的時候,他的咖啡館裏的牆掛着的那些圖畫和這個黃泉圖好像有些相似,不過聽起來應該是這個什麼黃泉圖更厲害吧。
我瞅着張若晨和小丸,好地問道:“那你們是被吸進來的,還是自己走進來的?”
如果真如這個張若晨所講,那麼我應該是主動走進來的了。那無面妖還有那些消失的人類聯軍和妖族是不是也都被困在了這個黃泉圖?
張若晨說道:“我是三十年前尋訪一處古代遺蹟的時候被人困在了這裏的。”
三十年前?
我心裏一愣,瞅了瞅他,這小子看去也二十出頭的年紀,看來他不是看去這麼簡單啊。
可能是看到我懷疑和怪的神色,張若晨笑着說道:“兄臺不用怪,我也是修煉之人。不過因爲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法術學的不怎麼精,但是我對一些古老的知識很感興趣,也學了一些練氣的小本領,所以看去年紀不大,其實我已經五十多歲了。”
咦,對了,我每次使用日輪救人的時候,自己的生命會有所損耗,像是快速變老一樣,如果我學會了這傢伙的這個小本領,能不能彌補日輪的這個副作用呢?
我連忙面帶笑容,試探性地問道:“哥們,你這個小本領能外傳不?”
青年微微愣了下,笑着回道:“兄臺,這是簡單的煉氣術,只能起到駐顏美容的作用,並不能真正的緩減生命的衰老,也沒有起死回生的作用的。”
我一呆,隨即明白他的意思,說白了是障眼法唄,像女人的化妝一樣。靠,害我白白高興一場。
雖然心裏失望,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走出這個什麼黃泉圖。
“咱們還是接着說這個什麼黃泉圖吧,你被困在這裏這麼久了,有沒有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呢?”
我問青年。
他點了點頭,我心裏一喜,急忙追問:“你有辦法了?”
他看向樹林外面的那座聳入雲端的山巒,說道:“我被困在這裏之前聽說過黃泉圖,據說這裏的空間很大,只有入口沒有出口。”
沒有出口?靠,那豈不是走不出去了?那你剛纔點什麼頭?
張若晨伸手指着樹林外的山巒頂端說道:“這些年來,我在畫走了很多地方,據說這黃泉圖只有一個地方能夠從內部打開通往外面的出口。”
我也看向那個山巒,問道:“是那個山頂嗎?”
鄭若晨面色收緊,點了點頭。
“啊,媽媽說那個山很危險的。”
小丸忽然說道。這小子之前提醒過我一次,阻止我去那山,而且那邊的山腳下好像有什麼擋住了我的感知力,從這邊也感應不到山坡的具體情況。
鄭若晨面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說道:“沒錯,那個山的確很危險,之前也有很多人類和妖族認爲出口在山頂,不過沒有人能抵達山頂。”
我皺着眉想了想,問道:“你確定那個山頂真的有出口嗎?”
張若晨微微怔了下,說道:“我也沒法確定,但是我所知道的可能性,出口在山頂的可能性最大。”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我轉身向着樹林的邊緣走出,向着那座山巒的方向走去。
“兄臺,你要去那座山?”
張若晨在後面驚聲問道。我頭也沒回地應道:“我可不會和你們在這個鬼地方待幾十年。”
“喂,那山很危險的啊。”
樹人小丸在後面喊道。我沒有迴應他,繼續向樹林邊緣處走去。
“兄臺,我與你同去。”
張若晨忽然跑着跟了來。他靈力很弱,除了長相顯得年輕,跑得快以外,好像沒什麼本事,帶着他很可能是個累贅,不過想到是他告訴我這個什麼黃泉圖,還有山頂可能有出口的事情,我也不好意讓他別跟着我。
“我也去。”
小丸喊了聲也跟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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