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後的李萱萱看到自己衣服被撕,她的瞳孔迅速的縮小:“不要”

    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地下室。

    黑衣女人哈哈大笑:“有意思,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麼下流的胸我最討厭胸比我大的女人了,你是一個,還有那唐飛雪,這樣的女人應該早點死去”

    “你要幹什麼”李萱萱一臉的驚恐,她搖着頭,僅剩下一條文胸的她,眸子裏全部都是害怕。

    而這時候,黑衣女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根胡蘿蔔,她將胡蘿蔔在手裏面把玩了一下:“你是李拜天的女人吧,我就讓他看看,就算是女人,老孃也能好好折磨老大不讓那些臭男人靠近你,他是怕那些男人強了你,但是他忽略了我,在你男朋友身上受得委屈,就在你身上實現吧”

    說着,黑衣女人一腳踢在了李萱萱的肚子上面,萱萱弓起了身子,哇的一聲就嘔吐了起來,但這時候,黑衣女人卻掀開了萱萱的裙子。

    萱萱渾身一顫,恐懼的看着黑衣女人:“你要幹什麼”

    “你住手”我怒吼了一聲。

    “住手別忘了,當初你和唐飛雪聯手,將我們三姐妹差點從天台上推下去摔死,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說着,黑衣女人高高的舉起了胡蘿蔔,朝着李萱萱紮了過去。

    眼看着就要扎進去了,但是女人卻收手了,她噗呲一笑:“哈哈,真好玩,竟然嚇得尿褲子了,多大個人了,竟然還尿褲子”

    “你住手,你要怎麼折磨我,那隨便你們,但她與我們的事情無關”

    “你算老幾”她想了想說道,“在此之前,還是麻煩你好好看着這一齣戲”

    黑衣女人站了起來,將一條被浸溼了的蕾絲內內丟在了地上。

    我知道這是萱萱的東西,而萱萱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一片,一直以來,李萱萱都是養尊處優,何嘗遭遇過這樣的事情,這麼一嚇,已經徹底的讓李萱萱呆滯了。

    “姐,我們這邊不是還有個任務麼沒有了李拜天,唐飛雪肯定會到處找的,而孤獨一人的唐飛雪是最好對付的”黑衣姐妹中的三妹說道。

    對方大姐點了點頭:“也好,老大讓我們活捉唐飛雪,反正他也沒說讓我們完整的帶回來,我們利用李拜天,好好的折磨她一番,哼哼然後再帶回來”

    三女互看一眼,相繼離開。

    碩大的地下室,這時候徹底的剩下我們兩個人,我說道:“萱萱,你真不該來”

    “如果我不來,他們是不是這麼折磨你”李萱萱聲音有些嘶啞。

    我笑道:“也許吧”

    “你還笑得出來,天哥,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招惹他們這些人”萱萱說道。

    我看着遠處的風扇搖了搖頭:“我也是一個不小心被捲入這一場漩渦的人,你硬要說我是什麼人,我只能說我和你一樣,以前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知道麼,我最怕的就是惹麻煩,但沒想到現在麻煩竟然主動惹上我了,你說諷刺不”

    她看着我出神:“不諷刺”

    “也許吧,現在能不能或者出去,都是個問題,自然是不諷刺”

    “死亡其實不可怕。”李萱萱咬了咬嘴脣說道,“可怕的死都不能死去,只能選擇苟且的活着自從我父親撇下了我的母親,後來找了一個和我年歲差不多的女孩子做老婆,那女人是瘦馬”

    “瘦馬”

    “是啊,瘦馬。”李萱萱嘆息了一聲,她跟我說了瘦馬的含義。

    原來瘦馬的意思是非常畸形,養瘦馬,是中國明清時期的一種畸形行業。先出資把貧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買回後調習,教她們歌舞、琴棋、書畫,長成後賣與富人作妾或入秦樓楚館,以此從中牟利。

    因貧女多瘦弱,“瘦馬”之名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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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初買童女時不過十幾貫錢,待其出嫁時,可賺達千五百兩。一般百姓見有利可圖,競相效法,蔚爲風氣,明代揚州鹽商壟斷全國的鹽運業,腰纏萬貫、富甲天下,故在當時全國,揚州“養瘦馬”之風最盛,瘦馬的出現,完全是用來滿足鹽商畸形變態心裏需要。

    正所謂揚州人養處女賣人作妾,俗謂之養瘦馬。

    而在民間,很多地方養瘦馬的事情依然在流行,李萱萱的父親爲了尋找一個能夠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人,便去偏遠的地方,尋找到了一個專門培養瘦馬的組織,最後就從其中找到了自己的第二任老婆。

    按照李萱萱的意思就是說,那瘦馬來到了李家,對李萱萱的父親百依百順,白天的時候做家務,晚上的時候暖牀蓋被,深的李萱萱父親的喜愛。

    但是她母親卻是個可憐的女人,前半輩子過慣了奢華的生活,離婚之後的錢財很快就揮霍光了,更可氣的是,李萱萱的母親染上了毒癮,一次夜晚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被一羣乞丐侮辱之後殺害了。

    乞丐沒找到,因爲他們四海爲家,居無定所,這邊惹事了,一般都會遠走高飛,但是李萱萱卻沒了母親,她是親眼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放入棺材的。

    之後李萱萱得了憂鬱症,一直試圖自殺,手腕上也有數十道的傷口,但是她沒有死成,之後她父親讓她直接來這個學校,剛開始的時候,李萱萱自暴自棄,跟那些不入流的學生摻和在一起,久而久之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之後王學健的噓寒問暖,讓她感動了,這纔跟王學健交往,只是交往的時候,她心裏有陰影,那陰影就是她母親死去的陰影,對於性這方面,她很抗拒。

    所以王學健得不到李萱萱的身體,王學健也被惹毛了,就開始劈腿。

    其實劈腿的事情,李萱萱知道,但在感情上,她是個患得患失的姑娘,心裏面父母離婚的創傷,就如同電影回放一樣一直縈繞在她身邊。

    她也放不下這些事情,之前好幾次情緒失控,就是因爲心裏面有這方面的忌憚和害怕。

    “這就是我的故事。”李萱萱苦笑了一下,她看着我說道:“一定很好笑吧”

    “所以你說死亡沒那麼害怕”

    “是啊,畢竟我一直都是孜然一身,一個人而已”她搖了搖頭,多了幾分自嘲的味道。

    我笑了:“你錯了。”

    她皺起了眉頭。

    “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啊,現在我也是你的朋友,當初你和我們一起喫夜宵的時候,他小蟲和小龍他們也是你朋友啊,你有朋友”我說道。

    “朋友朋友”她喃喃自語。

    我嘆道:“你一定是以爲,你身邊的人,都和你之前遭遇的那些人一樣,都是爲了某種目的,而在你地身邊吧但是你說,那天晚上,我們替你出頭,冒着打羣架的危險,我們想在你身上得到什麼”

    她嘴脣微微顫抖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我們想得到友情,友情這個東西是相互的,我們將我們的交給你,你也可以將你的給我們。”我說道。

    她笑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你說。”

    “你和唐飛雪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她不解的看着我。

    “爲什麼那麼問”

    “因爲那天在你家裏過夜,似乎你每天都睡在客廳裏面,你們不是未婚夫妻麼,爲什麼不一起”她那雙大眼睛,泛着淚珠看着我。

    我搖了搖頭,心說紙保不住火,便老實交代了:“其實我也腦不清楚這是什麼關係不過總的來說,是互相信賴,我和唐飛雪之間,都是一種很奇妙,一種毫無保留的信任”

    “那就是說,你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未婚夫妻”她笑了,笑的很甜,很好看。

    “以後變成什麼樣子我不知道,現在嘛,也差不多。”我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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