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候的惡貫滿盈,她的雙手已經絞住了我的脖子,她說道:“其實在你們都睡着了的時候,我悄悄的用二姐的迷煙,讓她們睡了,一時半會兒也都醒不來,所以”
說着,她就朝着我懷裏鑽了過來:“你就用那天的辦法,讓我”
“啊”
她舔了舔嘴脣,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根小皮鞭,還有一根點燃了的蠟燭:“那天被你虐的感覺很棒,能不能拜託你將我綁起來然後狠狠的抽我”
她呼吸開始沉重:“若是抽屁屁不過癮,麻煩你用燭油潑我對,好好的潑灑,將我像是一頭母豬一樣,用力的懟我不要心懷憐憫,不要心存慈悲我喜歡你糟踐我的感覺求你了”
我打了個寒顫,心說這女人變態啊,但是仔細想想,還挺刺激的:“這不太好吧,我一個男人,下手很重的。”
“不不不”惡貫滿盈整個人都撲在了我的懷裏,她不斷的扭捏着,不斷的說道:“你知道麼自從那一天早天台一別之後,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你,都想念到了骨子裏面我不斷的在腦海裏面演繹,演繹你用皮鞭抽我,讓我將我整個人摁在了水缸裏面,讓我窒息,卻又在後面狠狠的懟我”
“懟我你知道麼,就是狠狠的懟,拼了命的懟,用你那誇張的東西,狠狠的將我撕裂,撕的血肉模糊,撕的支離破碎然後我開始反抗,我將你殺死,把你的肉切成了一條條碎條,煮熟了喫掉”一邊說話,一邊的惡貫滿盈開始散發一些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如同靡靡之音一樣,卻讓人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我啞然:“你喫我”
“愛一個人不就是將他喫掉麼你看螳螂,螳螂相愛的時候,母螳螂就會將他喫掉,而蜘蛛也是一樣,母蜘蛛會吧公蜘蛛喫掉,那是肉體上,精神上,靈魂上,極致的昇華要麼”忽然她貼了上來,“要麼你將我殺了,切割我的肉,把我喫掉”
“我要用我的胸部給你煲湯,我用我的宮頸給你做肉串來燒烤,我的腸子會做成滷味,當然灌血腸也可以,只要你喜歡”她開始顫抖了,那飢渴的模樣猶如是一個從地獄裏面走出來的女惡魔一樣,雖然恐怖,但充滿了驚豔。
我承受不住她的話語,立刻推開了她說道:“請你正常一點好不好”
本來也許我還有些興趣,但這時候被她咒語一樣的話一說,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惡貫滿盈的一雙眼睛已經睜得巨大了,那眼神像極了在荒島上即將渴死的人,看到一瓶礦泉水的長劍,就彷彿她要張開嘴巴,對着那礦泉水瓶一下子吮吸完畢,最後連渣滓都不肯放過的眼神。
我有些招架不住,然而她的咒語再度響起:“快點,快點弄死我吧我好愛你每當想起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像是千萬只鼻涕蟲,在我身上爬過,那種感覺”
她尖叫了一下,那尖叫嬌媚而撩人,隨即那一雙眼睛死盯着我,叫我不知道如何纔好。
“你這是要我命啊喂,快點住手,不然我可就真的動手了”我說道。
不過我的話語似乎是催化劑,我越說,她似乎越興奮,忽然乘着我不注意,她竟然將我的雙手鎖在了沙發的兩條腿上,這裏竟然早已經準備好了一雙鐐銬
鐐銬鎖住了我的手,叫我進退兩難,但是這個女人更了不得,直接如此騎白馬一樣,騎在了身上,隨即她湊近了我:“快,說你愛我”
“我不可能愛你的,你現在快點放手,你就不怕被你的主子發現”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她發出了恐怖的笑聲,“沒人會知道的”
但讓我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開始拖拉我的褲帶,這褲帶被她拖拉可了不得,那我豈不是遭殃了。
“讓我喫,讓我喫”她雙目幾乎噴火。
喫你個鬼我當即朝着她的臉蹬了過去,她整個人向後揚起,但是叫人沒想到的是,她忽然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幾乎陶醉一般的說道:“好痛,真是痛,這就是愛情,愛情會讓人通徹心扉,真的好舒服嗚哇在打我,快點再打我”
我趁機將沙發稍微推起來一點,乘着推起來的空隙,將手抽了出來,然而惡貫滿盈卻已經爬起來了,她滿臉香汗,竟然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只是細看一下,還是會發現,眼前的這個姑娘,有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野性,這種野性非常奇妙,只見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邊一粒細細的黑痣,更增俏媚只見她一張瓜子臉,頗爲俏麗,但臉上的瘋狂卻讓她看起來猶如一個瘋魔了的姑娘。
原來殺手三姐妹就長相不俗,她們都有一張清麗白膩的臉龐,大約都是在十八九歲年紀,身形苗條,大眼睛,皮膚如雪,腦後露出一頭烏雲般的秀髮。
但是三人的氣質迥然不同,可以說是三個極端,大姐的殺氣凌厲,二姐的陰狠毒辣,三妹的清純可人,但此時三妹的表情,卻已經無法用清純來形容了,我感覺用癲狂更加恰當。
“快點,快點從了我吧”惡貫滿盈不斷的朝着我湊近了過來。
我後退了兩步:“別以爲你是妹子我就不敢打哦,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限了”
“三妹”從放裏面走出來一介僅穿着內衣的姑娘,她的出現着實讓我眼前一亮,只見她身材苗條,膚白貌美,尤其是黑色的內衣,更是充滿了一種狂野的美感。
她快步走了過來,竟然一個劈掌落在了惡貫滿盈的脖子上,這時候瘋狂的惡貫滿盈在昏睡過去。
來人便是六親不認,六親不認說道:“怎麼回事,過去我的三妹只對香腸等條狀物發情,今兒爲什麼瞄準你了你是不是給我妹妹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拜託,我哪裏敢,我要是灌湯,還不如直接讓你們三個給我暖牀”
“下流”六親不認一拳就打了過來,叫人痛苦不堪的是,這人打的是我的身下要害,幸好我用手掌接住,我說道:“這是形容詞,形容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看來妹妹的病有犯了”這時候從房內走出來另外一個姑娘,這似乎就是三姐妹的大姐了。
無情無義說道:“不怪李少爺,怪就怪妹妹晚上對李少爺起了歹心,估計是利用你的迷煙讓我們昏睡了一下,自己趁機對李少爺下手”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我自個兒先走了,你們在這裏,自求多福吧,對了,鑰匙沒拔,記得將鑰匙放門口的消防窗裏面。”說着,我就去洗漱了。
經歷了這一晚的波折,好不容易來到了學校,卻發現這時候學校裏面的人都神經兮兮的,圍着佈告欄開始觀看。
我擠了進去,一邊啃着從路邊攤買來的雞蛋灌餅,一邊說道:“這是咋回事”
“處分通知,說是易仁杰老師,涉險猥褻多名女生,甚至於還和學生髮生了不正當的事情,現在已經被學校起訴了”一個女生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就說,前陣子唐老師剛剛請假,我就去醫務室,他,他竟然要舔我的腳趾頭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