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老婆是大佬 >17.九指車神王保保
    “你是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能說。”

    “爲什麼不能說。”

    “沒爲什麼。”

    “你”張詩函氣的語梗,她立刻抱起了包子,掉頭就走。

    看着離開的張詩函,王保保伸出了手,想要挽留,卻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麼挽留的藉口,只能看着張詩函,走的越來越遠。

    “兒子啊,這是個好姑娘啊,憑藉你媽五十多歲的眼力,絕對能夠證明,這個姑娘萬里挑一,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悄悄出來的王雪芬說道,其實剛纔的話她都聽到了。

    “媽,她對我沒意思,我怎麼去挽留”王保保自嘲一笑。

    王雪芬笑了:“你啊,就是愣頭瓜子一個,有沒有意思,她一個女孩子家家,難道會跟你說麼”

    “怎麼不能說”王保保不解道。

    “女孩子要的是矜持,一個女孩子要是跟你說對你有意思,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貪圖你身上的某個東西,但是你一窮二白,也沒什麼值得讓人貪圖的東西,二是實在愛你愛到不行了,愛到了骨子裏面。”王雪芬說道。

    “但是她都不是。”

    “對,她都不是,但是她以後可能是啊你已經這麼大了,難道就任由自己那麼單身下去你說等你存錢存夠了,但是當你存夠錢的時候,好姑娘早就走光了,剩下的歪瓜裂棗你怎麼挑”王雪芬搖頭說道。

    她其實不想去幹涉自己兒子感情上的事情,讓自己兒子自己去選擇,但是看到張詩函的第一眼,她就覺得,這個姑娘若是嫁到她家,肯定會改變自己的兒子。

    看到張詩函離開,王保保的心痛萬分,他的心在吶喊,在悲慟,在尖叫。

    “詩函啊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爲了替你報仇,我捨棄了一切”王保保俯下了身體,雙手掐着自己的心臟,也許只有這樣掐着,纔不會讓自己更痛吧

    但世界就是殘酷的,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拿更多的東西過去,作爲交換。

    那是代價,代價啊

    回到狼哥那裏,狼哥對待王保保卻冷淡了很多,王保保說道:“大哥,東西都送到了”

    “是麼”對方說道,說的輕描淡寫,毫無波瀾。

    就在這時候,狼哥的身邊走出來一個人,王保保怎麼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是丁春,丁春咧開了嘴巴微微一笑:“果然,你是一個卑劣的人,爲了金錢,竟然肯出賣靈魂。”

    丁春的這句話,明顯是對王保保說的。

    王保保做夢也沒想到,丁春竟然會在這裏,但是如此一來,王保保確定了,多年前的那一莊慘案,絕對和丁春脫不了干係。

    或者是和丁春的父親。

    但是丁春和他有冤仇,如今在這裏碰到,定然不會放過自己吧。

    丁春笑道:“你如何向我們證明,你是真心幫助我們的呢我們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萬一你是警察派來的人,我們豈不是都要跟着你一起去死”

    “你說怎麼證明就怎麼證明。”王保保硬氣的說道,既然他選擇走到了這一步,那他已經已經封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了,一步半步都沒有。

    丁春眯起了眼睛,腦海中出現了張詩涵的模樣,他太想要張詩涵了,張詩涵這樣不貪金錢,不畏權勢的女人,這個世界已經不多了,這對於丁春來說,活脫脫的就是個寶貝。

    但是眼前的王保保卻是張詩涵的男朋友,當然,對於丁春來說,事實就是這樣的。

    丁春說道:“現在,你馬上和張詩涵分手。”

    王保保算計到了這一點,他說道:“已經分了。”

    “你必須用鮮血來表示效忠我們”丁春又說,從懷裏面拿出了一把匕首,丟在了王保保的面前。

    王保保揀起了匕

    首,又伸出了手,他說道:“若是我這麼做了,你就不會再爲難我了吧”

    “你先做了再說。”丁春說道。

    這時候狼哥說道:“春少爺,是不是這太過火了,王保保可是我手下重要的運貨工人。”

    “失去一根手指死不了,我要看到他的決心,不然我不放心。”丁春狠毒的說道。

    王保保蒼然大笑,他猛的一咬牙,將手拍在了桌子上,啪的一聲,讓周圍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大汗淋漓,因爲自切手指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最勇敢的人也很難做到。

    但是王保保卻擡起了匕首,雖然額頭全部都是豆粒大小的汗珠,但是他的表情卻前所未有的堅決。

    話音剛落,王保保怒嚎了一聲,匕首一起一落,左手的小拇指應聲而斷。

    王保保一聲慘叫,捂着手指,在地上翻滾。

    丁春的心更翻騰了起來,他沒想到,眼前的王保保竟然是如此一條硬漢。

    一個男人打架厲害,肌肉發達並不算硬漢,敢對自己下手,敢對自己下最毒的手,那纔是真正的硬漢,硬的就像是魔鬼一樣。

    一滴汗水,從丁春的額頭滑落下來,順着臉頰,滴到了地面上。

    而狼哥終究是將王保保當做自己的弟兄,立刻朝着周圍大喊:“來人,快點拿紗布,包紮,爆炸”

    手指被切,那是鑽心的疼痛,疼的王保保眼前黑白交替,但是他沒有昏闕過去,而是活生生的頂住了。

    他腦海裏面就剩下一個人的樣子,那個人就是張詩涵。

    丁春從未見過如此決絕的人,哪怕是他手下最利索的人,要他切掉自己的手指,那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王保保卻做到了。

    “王保保,我第一次服帖一個人,從今天開始,你的女人我不涉足了,你也是我丁春的兄弟。”

    王保保咬牙忍痛,但是他卻笑了起來,笑的很蒼涼,很大聲。

    另外一邊,在公司的辦公室裏面,張詩涵拿起了杯子,正要喝咖啡,但這時候咖啡杯子剛剛擡起的時候,被子的手柄斷了,陶瓷的杯子,就那麼落了下來,杯子砸的粉碎,而張詩涵也懵了。

    她看着地面上的碎片,腦海中直覺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在這時,一臉虛脫的徐明從裏面走了出來,他說道:“詩函,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手滑。”張詩涵說道。

    “這樣啊,你小心點。”徐明又進去自己的辦公室了。

    張詩涵拿來了拖把,將一切打掃乾淨之後,她來到了公司的門口,看着外面的紅霞,心中呢喃,最近的一段時間裏,王保保經常來接送她下班,真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坐上那輛飛一樣的車子。

    在張詩函的腳邊,包子也搖尾叫喚起來。

    就在這時候,在夕陽的陪同下,遠處一輛車子緩緩開過來,只見嘴脣煞白的王保保打開了車窗,朝着張詩函咧嘴一笑。

    詩函也笑了:“還沒下班。”

    “還有十分鐘。”王保保說道,“喂,今天一起去喫飯吧”

    “去哪裏喫飯”

    “你說,你想去哪裏,我帶你去哪裏。”

    “我忽然想喫夫妻肺片了。”張詩涵說道,之前和王保保的糾葛,在這一時間煙消雲散,似乎能夠看到王保保,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好,我帶你去。”王保保灑脫說道。

    就在這時候,包子從張詩涵的腳邊跑了出去,直接縱身一躍,來到了王保保的車窗裏面,不過王保保早有準備,在車裏面噴滿了香氣,這一次,包子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那味道。

    至於藍魔的事情,王保保並不着急,不過在天河市,從此以後多了少了一個都市車神,但是多了一個九指車神。

    外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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