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迅速躲進了浴室。
司瀝南扔出去的毛巾“啪”的一聲甩到了浴室門板,而後漸漸滑落。
“喬晚汀你給我滾出來,我保證幹不死你!”
“誰出去誰是小狗!”
紙老虎,哼哼!
“好,很好!”
司瀝南在浴室門口來回徘徊着,狠狠咬了咬後槽牙,手指擡起虛空指了指,“你千萬別出來,別出來啊,要不然我……”
“你什麼……”
浴室門忽的打開,喬晚汀言笑晏晏的臉探了出來。
司瀝南的手這麼頓住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人還是他太太,算了,把人打得太難看丟臉的還是他自己。
不過——
“我讓你給我暖牀!”
說着,拎起她的後領將人提到了牀邊,然後又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輕而易舉的將她拋了那張兩米寬的大牀。
喬晚汀被摔得眼冒金星,好一會沒有爬起來,只憑着感官察覺出危險,“啊,司瀝南,你要幹什麼?”
“別以爲我幹不了你沒辦法治你了!”
司瀝南哼哼笑了幾聲,伸出手往她咯吱窩撓了撓。
喬晚汀自小最怕癢了,她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淚腺像受了刺激一般,雙眼噙着一泡淚花。
“放開我,哈哈……我知道錯了,司瀝南哈哈……。”
“晚了!”
司瀝南得意洋洋的挑眉,鬧得愈發起勁。
夜越漸深沉了,窗外星光稀疏,銀白色的月華透過落地窗鑽進來灑在鋪着羊毛地毯的大理石地面,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格調。
喬晚汀站在浴室的盥洗池前,透過鏡子看着自己脖子以下的一大片吻痕,秀氣的眉毛狠狠擰了擰。
昨晚……
昨晚他們本來是鬧着鬧着,可司瀝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壓着她將她吻了個遍,除了最後一道關頭,他們什麼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
鏡子裏的自己臉蛋嫣紅,有一種女人的嫵媚介於青澀之間,越發襯得她活色生香,看起來像是被——男人滋潤過的。
“我一定是瘋了。”
喬晚汀甩了甩頭,打開水龍頭,手掌捧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
收拾好後下到客廳,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司瀝南還睡在牀沒有起來,喬晚汀喫過了早餐之後便向王媽道,“王媽,等會他要是問起,你跟他說我先去班去了。
“好的,少奶奶。”
喬晚汀去到報社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原本亂糟糟的報社也已經整理好了,窗明几淨,她回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了下來。
過了沒多久,同事們也陸陸續續的來班了。
小秋湊到她旁邊,小聲的道,“晚汀,聽說我們報社被一家大公司收購了,連周主編都被撤下來了。”
“哦,是嗎?”
“是啊是啊,昨天我們差點都以爲會被炒呢,沒有想到有一個自稱是主編助理的人打電話給我們讓來班。”
喬晚汀笑了笑,“嗯,既然能夠班是最好了,我們做自己的事情好了。”
沒想到席助理辦事效率還挺好的。
看來她要好好感謝下他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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