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爲什麼留着?
大概真的是如她所說的那樣,他是孤獨了太久了,很需要身邊有一個人的陪伴。
她雖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她卻是最合適的選擇。
只因她在他孤獨時又想要結婚的時候遇到了她。
但像他說過的,他什麼也沒得到,這樣放手會不甘心,所以只有受着。
回國的日子不久,但他總覺得在華盛頓教堂她說“我願意”的時候已經過了很多年。
甚至讓他以爲他們生活了很多年。
可是事實的真相卻是,他的妻子在他和她青梅竹馬之間,選擇了對方。
真是有些令人嫉妒。
抽回思緒,司瀝南若有似無的勾了下脣,邪痞邪痞的,面無表情的陳述,“那也好過你們連心堵的機會都沒有。”
徐司承拿着牌的手一頓,眉骨跳了一跳,有些無語的看着那個男人,“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今晚是不是抽風了?”
司瀝南擺了下手的牌,丟出了一張方塊2,“最小在我這,我先出了。”
末了,他又道,“我知道你們是因爲輸了錢所以不好受,別怪我說話不好聽ok?”
開玩笑,他們會心疼那幾個錢?
其餘三人真的覺得今晚再和他再和他玩下去有可能會被氣死。
算了,司三歲,不和他計較。
徐司承出牌。
這麼一趟來來回回,最後又是司瀝南先將手裏的牌丟完。
幾個小時便贏得滿盆鉢。
“真的是不能好好玩了。”
方擎將撲克牌拿起來一丟,直接扔進了垃圾簍,擡起手腕看了眼腕錶,十二點了。
隨後他將椅背掛着的外套拿了起來,搭在臂間,“我不玩了,回家回家。”
“給我好好說話,什麼叫輸不下去?”
方擎簡直一臉的生無可戀,“你可別提了,老頭子最近逼得緊,給我搞什麼相親,我不喜歡硬要往我身塞,再夜不歸宿我怕他直接帶個女人回來給我做媳婦!”
司瀝南溫溫淡淡的表述,“那敢情好,這麼和自己的手作伴也不是一個辦法。”
“二哥,求你閉嘴吧。”
感覺到一萬支箭咻咻咻的插入心口,簡直扎心了老鐵。
方擎更加生無可戀,“你這麼毒舌,會嚇跑我二嫂子的。”
司瀝南一腳揣了過去,“你才二,給我滾蛋!”
方擎嗷嗷叫着離開了包廂。
蘇昊扯開嘴角忍不住笑了笑,末了,他也站了起來,“那沒什麼好玩我也回去了。”
徐司承擡起眉梢淡淡的問道,“你老頭子也逼婚?”
“沒有。”
蘇昊不願多說,擺擺手走了。
司瀝南目光幽幽的看着門關,眸光一轉看向徐司承,語氣寡淡,“你也要走?”
徐司承走到沙發坐了下來,將酒杯灌滿,啓脣,喝下,“看你孤家寡人一個,我陪你。”
司瀝南嗤笑了一聲,覺得好笑,嗓音譏俏,“我覺得孤家寡人四個字才最適合你。”
徐司承目光別有深意,也是幽幽的一笑,“是麼?”
司瀝南沒有說話,而是也走到沙發坐了下來,徐司承順手給他倒了一杯酒。
他心情不好直接表現在了臉。
男人端起酒杯一口悶幹,將酒杯重重的放在茶几,有些嘲諷的開口道,“女人他媽是個薄情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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