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牀_事都是他主動,她如一隻死魚一般,偶爾迴應一下,都能讓他差點繳械投降。
可是這個“偶爾”的概率真是太少了。
他不刺激一下,她都沒有反應。
司瀝南眸色漸深,雙眸像是燃起了一簇幽藍色的火苗,很快又拿回了主動權。
他摟着她,帶着她到了牀邊,輕而易舉將她帶了牀,整個過程,兩張嘴脣相濡以沫的勾着,銀絲相交,難捨難分。
紅色的被褥,女人漂亮得像只蠱惑人心的妖。
司瀝南視線撅住她的臉,“太太,你真美。”
“……”
看着他情動的眼眸,喬晚汀頓覺四肢僵硬得無處安放,一時間忘了反應,這麼任由着男人將自己的身影慢慢覆蓋了來。
喬晚汀擡手抵住他的胸膛,溫溫吞吞的開腔,“醒……醒酒茶,要……涼了。”
他俯下身,脣舌貼到她的鎖骨,嗓音沙啞極了,“這個時候還管什麼醒酒茶,我只想要你。”
說着腦袋移了來,再次將她吻住。
喬晚汀雙眸如翦水秋瞳般看着他,偏過頭,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喝醉了,司瀝南,將醒酒茶喝了明天才不會頭疼。”
這個男人簡直變成了一個索吻狂魔。
喬晚汀覺得自己的脣畔熱熱的,估計嘴脣都腫了。
她有點忖這樣的他,所以只得轉移他的注意力。
司瀝南暗暗咬牙,似乎是酒精的緣故,他身下腫脹得難受,眉骨都在突突的跳着,他看着這個女人,嗓音低醇邪魅,“沒醉,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喬晚汀,“……”
喝醉的人從來不會覺得自己醉。
她偏頭淺笑,又道,“反正我在這裏,你先去把醒酒茶喝了,好不好?”
最後三個字落到他耳,帶出一股更加致命的誘惑。
喬晚汀在這一頭都能聽到他嚥下時發出的咕嚕咕嚕聲。
她將掉落下肩膀的衣服拉來,不經意擡起眸時,見男人已經將醒酒茶喝完朝着她走了過來。
眼前一花,她的身子再次被男人壓下。
司瀝南伸手掐住她的下顎,令她不得不張開嘴巴。
他將自己的脣貼了去,將口的茶全渡到了她口。
清香的,爽甜的清酒茶酒還要令人迷醉。
喬晚汀猝然睜大了眼――
這個男人竟然用這種方式――
他的舌頭幾乎都抵到她的喉嚨,使她的反抗變得微弱,連男人都察覺不出來的微弱。
看着喬晚汀將茶全都嚥了下去,司瀝南眼裏才露出了魅惑至極的笑,她的下巴沾了流出來的茶水,司瀝南伸出舌頭吻去。
一番迤邐的前戲,弄得他全身幾乎爆裂。
最後他忍受不住,一下子將她貫穿。
她的吟哦聲,是世最美妙的音樂。
司瀝南不斷的撻伐,熱汗佈滿了整個背脊。
指甲陷入他的肌膚,喬晚汀承受着他的滾燙。
一夜纏綿。
夜色深深,似乎離黎明還很漫長。
……
第二日。
整個身子像是被碾壓過了一般,那處地方尤其明顯,動了動,都能感覺一股粘膩流出。
喬晚汀整個臉蛋再次燙紅,轉過頭看到男人將腦袋都埋在了她脖頸,她擡起手推開。
男人不滿的哼哼了一聲。
喬晚汀想到昨晚的事,使出了全身力氣將男人推下了牀。
“砰”的一聲。
“――喬晚汀!”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