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汀眼皮一抖,突然覺得自己今晚不會好過了。
因女人的生理期而節食了好幾天的男人像蓄了無數膨脹的力氣,在今夜狠狠的發泄了出來。
夜深,夜愈迤邐。
……
一番酣暢淋漓過後,喬晚汀汗津津的小臉趴在男人佈滿紅痕的胸膛,小手在他胸膛處畫着圈圈,吐氣如蘭,“司瀝南,你這混蛋。”
“嗯,我是混蛋。”
司瀝南捕捉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兩具身體沾染了彼此的氣息,透着深深的濃情蜜意。
喬晚汀氣得抽回手,撐起身子來,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行了吧,喫飽之後你可以和我說說剛剛你爲什麼那麼不對勁了吧?”
四目相對。
司瀝南眼裏飛速的閃過一抹無奈。
她摸着她的腦袋,臉的笑意變得沉沉的,神情剎那變得邪佞,“看來是我剛剛給的還不夠是嗎?否則你這小腦袋怎麼想那麼多東西,嗯?”
喬晚汀氣得翻白眼,伸手往他身招呼,罵道,“你這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司瀝南死皮賴臉的道,“對你,我只用下半身思考好了。”
“……”
臥槽,她竟然無言以對。
論不要臉,這個男人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這時候,她也是才反應過來,明明自己還生他氣呢,結果被扛牀,喫幹抹淨了。
喬晚汀懊惱的揉了揉本來亂糟糟的頭髮,面目閃過濃濃的糾結,最後纔有些陰沉躁鬱的道,“我有什麼事你都會不顧一切的幫助我,你對我這樣好,司瀝南,我也想爲你做點什麼,你說過我不需要在你面前強顏歡笑,可我也希望你有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分享,這樣起碼你也會好受一點。”
這樣的感情本有些不對等。
她當初選擇隱婚,有一部分是因爲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有一部分也是不想讓周圍的所有人都認爲是她喬晚汀高攀了他。
至少,讓她有身份的站在他身邊。
今後別人說起她這麼一個人的時候,除了是司太太,她同樣希望她是她自己。
――一個有相等身份的人。
可是她真的很厭惡這種被重要的人隱瞞的感覺。
她只想爲他做點什麼。
司瀝南知道她心裏怎麼想,但也更加心疼她。
伸手擁着她,嗓音低啞清晰,“我對你寵對你愛都是我一個人的事,你是司太太,我有義務對你好,你不需要感到虧欠了我,有些事選擇不讓你知道,也是不想讓你擔心。”
說到這,他輕輕的笑了笑,“與我而言,只要你過得好便好了。”
他以前不懂愛,如今懂了,只想把她護在羽翼之下。
喬晚汀將臉蛋都趴在了他胸膛裏,因此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像我媽媽那件事一樣麼?”
隱瞞她,都是爲了她好。
司瀝南,“……”
關於這件事,只能說是他的失誤。
喬晚汀聽到自己輕輕嫋嫋的嗓音響起,“可是,我有知道的權力啊,司瀝南,我不想今後有什麼事,都只能從別人口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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