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個字,他說得其實很漫不經心,但林晚舟心裏仍流淌過了某種晦澀的感覺。
她閉了閉眼。
不知道和這個男人有這麼多的糾葛究竟是對是錯。
“餓不餓?”
徐司承的聲音溫絮平淡,沒有剛剛的暗涌,很平常的口氣詢問着她。
林晚舟點了點頭,“餓。”
開口時,不知爲何語氣有幾分軟糯,好像剛剛兩個人針尖對麥芒不過是一場幻覺。
反正委屈什麼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況且她是真的很餓。
生病的前兩天,她一直點的外賣喫,可也根本沒有喫多少,這會是真的很餓了。
估計一頭牛放在她眼前她都能夠喫得下。
“你喜歡什麼?”
徐司承像是例行詢問一般開口。
林晚舟閉着眼說了幾樣,徐司承點點頭,然後道,“可是一聲說你不能喫油膩呵辛辣的。”
林晚舟,“……”
呵,很想爆粗。
不能喫那多此一舉問她做什麼?
不知道她無辣不歡?
跟他說話簡直是浪費表情。
“我不會讓你餓的。”
看着她呆住的模樣,徐司承不禁覺得好笑,於是嘴角真的情不自禁染了一層笑。
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吩咐季禮買適合病人喫的飯菜過來。
結束通話,他又走到牀邊,自而下看着她,“要不要起來坐一下?”
“要。”
徐司承將她扶了她起來,又將另一個枕頭一同放在她後背。
而他身旁的女人,面容雖緊繃着沒有有表情時的生動,卻透着一種靈清的美。
男女登對,這模樣,落在不知情人的眼,肯定都以爲這是一對舉案齊眉的夫妻。
看着她坐好,徐司承伸手替她捋了捋掉落下來的頭髮,手指便停留在她的耳朵,雙眼鎖住了她的面容,“我次說的,你都考慮好了嗎?”
……
幾天後,國外珠寶界赫赫有名的大師米燈回國的消息轟炸了整個珠寶圈與時尚圈。
各方媒體聞風而動。
喬晚汀也讓趙主編去蹭了一下米燈回國這個熱度。
第二天,米燈在蘭大的風儀閣召了開演講會。
不是珠寶系的學生聽聞米燈大師的威名也順便來聽了一場氣氛熱鬧非凡的講座。
這個米燈是個幽默風趣的男人,雖然已經四十歲年紀往的人,但他用一口流利的彬彬有禮的談吐,各種專業詞從他口吐出,一看是一個很敬業又很有本事的男人,吸引了很多在場女同學的欣賞與讚譽。
鄒瀾生坐在喬晚汀旁邊,她還爲了次的事而顯得不大開心,百度了一下米燈的事蹟之後,她眼神一亮,朝喬晚汀眨眨眼道,“晚汀,這個米燈大師也是珠寶界裏一股泥石流啊,te工作室沒有選你的設計,你何不如向着米燈大師去靠近?”
“怎麼說?”
“都說米燈大師要將事業轉移到國內了,你想啊,要是你成爲他的徒弟或者他的一個手下,也在te工作室好很多啊。”
喬晚汀笑了笑,“你以爲想做他徒弟能做他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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