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是一動一靜,相生相剋,相得益彰。!
司瀝南當然點頭附和,“我覺得不錯。”
省得沈流牧在他太太面前老是刷存在感。
沈流牧的存在,雖然不足以威脅到他的地位。
但是對於男人而言嘛,特別是司瀝南這樣傲嬌的性子,有人惦記着他的人,這感覺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現在這樣的情況,倒是真的不錯。
司瀝南第一次覺得歡顏有用。
喬晚汀眯着眼笑了起來,最後嘆息一聲說道,“那這樣我心裏也沒有什麼負罪感了。”
司瀝南,“……”
所謂負罪感,是什麼?
是覺得沈流牧心還有她,所以她希望能有一個人代替她在沈流牧心的位置。
可話又說回來,她並不需要承擔這些負罪感。
一個人不能決定另一人的喜歡。
所以愛情,是相互的。
司瀝南挽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脣邊吻了吻,淡淡的道,“這些事你不要操心了,成不成,也是要看他們自己,如果沈流牧不願意接受新的感情,也強求不來,太太,你不要在這件事太寄予希望了。”
他不希望到時候她在他們間難堪。
憑着歡顏誓不罷休的性子,還有沈流牧的看似表面溫潤,實則本人也是有些清冷孤傲。
“我知道的。”
喬晚汀笑了笑,說,“我是希望阿牧能夠放下以前的一切。”
司瀝南捏了下她的腮幫,撇着嘴喫味的道,“不要再想着別人了,現在你的丈夫在你面前,你應該多想想我纔是。”
喬晚汀踢了他一腳,抱着被褥一跳一跳的進了浴室。
司瀝南看着她的背影,沉沉笑着搖了搖頭。
都老夫老妻了,她哪裏他沒看過的?
還藏着做什麼?
這麼想着,司瀝南還是起身,去了旁邊的房間。
司念睡得很好,輕輕的打着鼾,小嘴巴還一動一動的,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
司瀝南蹲下身,在她面頰親了親,轉身回了臥室。
正在泡澡的喬晚汀透過朦朧的霧氣看到大喇喇走進浴室來的男人,感覺到了危機來臨……
……
坐在沈流牧的車,歡顏感覺到了一絲絲緊張,眼角餘光時不時的忍不住朝沈流牧看去。
這男人,果然是愈看愈耐看的。
――雖然她的面容也在第一眼時令她驚豔的那種類型。
歡顏的目光太過炙熱了,像不久前她握着他手腕時的溫度。
此時算是個瞎子也能感受到,別說是沈流牧了。
“歡顏小姐……”
唔……這麼叫着她的名字而已,怎麼還能夠如此的令人怦然心動呢。
這簡直是加了特效啊,作弊,作弊!
歡顏心裏樂開了花,面保持着淑女的矜持,“哎,阿牧,你叫我歡顏好了。”
沈流牧抿了抿嘴角,“歡顏……”
他斟酌了一番措辭,徐徐緩緩的道,“歡顏,如果我是在哪一方面讓你產生了什麼錯覺,那我在此跟你說一聲抱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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