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枯燥的在等着哈副局長的到來。
鬍子老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他一個人的時候,這纔好好的回想了一下肖全這小子早跟他說的那些話。
肖全早因爲在甬道的時候得罪了長頭髮的非主流年人,然後被威脅了的長頭髮非主流年人肯定不會甘心。
長頭髮非主流年人在跑完操,獄警和犯人們都去喫飯的空檔,帶着一羣小弟們找到了那時候還蹲在地的肖全。
肖全居然還反抗了。
鬍子老大摸了摸自己脣下的性感的小鬍子,有些疑惑的想着。
爲什麼這個肖全有反抗的能力和膽量呢?
他不怕自己打了長頭髮非主流年人,但是長頭髮非主流年人的那羣小弟不會放過他嗎?
他不怕長頭髮非主流年人脫困了之後的報復嗎!
還是說這個人根本是有恃無恐?
鬍子老大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鬍子,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是,肖全這個人是警方特意塞進監獄裏來的臥底,目的是爲了得到他們這些犯罪人員口的最後的有用的情報。
其實進入到這個監獄的犯人們或多或少還有很多沒有交代的犯罪事實或者是沒有供出來的自己的藏錢的地方。
所以這些由警察假扮進入到監獄裏來,然後找機會吸引到這些監獄裏面大佬一般的人物的注意力,是他們的第一個目的。
其次,他們在一步一步的得到這些監獄裏犯人的有實力,或者說是老大一樣的人的信任,然後謀而後動,不斷的刺探這些隱藏在犯人們內心的祕密。
曾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鬍子老大記得,是去年的時候,一個名叫週三的人。
想到這裏,鬍子老大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炎炎的夏日烘烤着大地,算是人們站在地,也會看到遠處的地面升騰而起的一股一股的熱浪。
好像風一吹,忽冷忽熱的膨脹的收縮的冷熱的空氣夾雜在一起,以排山倒海,勢不可擋之勢朝你吹來。
而在這個連樹枝的蟬都沒有力氣叫的炙熱的下午,百無聊賴的犯人們迎來了這個月他們的第一個新的獄友。
當一羣犯人們喫過了下午飯,老大和小弟們以不同的人羣分爲幾個小團體在聊天打屁抽菸的時候,當然只有屬於核心的那一個圈子纔有抽菸的能力。
一個同樣是穿着監獄服的寸頭長得高挑的二十來歲的年輕犯人走進了這個巨大的操場。
爲什麼這些個犯人很容易的發現了這個新來的犯人呢。
首先,喫完飯的犯人們通常都是三五成羣地聚集在一起,要麼是聊天打屁,要麼是在一起一言不發的曬太陽。
但是這個新來的年輕人卻自打一進到這個操場的時候,他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自己的圈子,而是一個人躲在了角落裏。
和周圍一言不發曬着太陽的老油條犯人們不同,這些老油條犯人們是因爲入獄的絕望而一言不發地呆在那裏,而是因爲這些老油條犯人們,早已經習慣了這個監獄裏的無聊生活,以及對現狀的不報一絲希望。
但是也並沒有像這些監獄的老油條一樣,雙目無神,不報一絲希望的曬着太陽,渾渾噩噩像行屍走肉一樣。
這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和周圍的人和人都不一樣,這個年輕人雖然是在這個監獄裏初來乍到,但是從這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的神情和舉止來看,這個人並不簡單。
爲什麼說這個人不簡單呢?
原因在於,大多數,甚至全部的剛入獄的犯人都會在第一天或多或少的表現出彷徨的神態來。
而且絕大多數的這些人剛來到監獄的時候是恍恍惚惚的,根本沒有別的什麼想法,這個從眼睛可以看出來。
但是這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來到這個監獄的時候的表情,不是害怕,不是彷徨,甚至不是傷感。而是在當時的鬍子老大看來有些不可置信的漠然。
他在漠然什麼?犯罪?還是生命?
鬍子老大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開開路,也沒有閒工夫去找這個新來的的麻煩。
但是好景不長,這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本來還是挺低調的,但是鬍子老大手底下有個小弟是看着這個新來的犯人不舒服。想找點事情給這個新來的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找點晦氣。
頭一天,鬍子老大的這名小弟投資準備好了作案工具。
當然,監獄裏是不允許帶管制刀具,甚至是指甲剪這種帶刃的東西都不行。
但是這些在外面的時候都不老實的犯人們當然還有別的辦法。
他們吧牙刷刷牙的另一頭在地磨個半天,等到牙刷的那一端被磨的有些尖銳的時候,那算是大功告成了。
所以,頭一天晚,在這名鬍子老大的小弟的組織下,一羣人已經不約而同地在自己的牢房裏用牙刷磨好了一把吧作案用的簡易臨時工具。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老規矩,一羣老犯人混着一羣進入這裏時間不一的新犯人,當然這包括了那個新來的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
一起熙熙攘攘的也是從那個擁擠的甬道里擠了出來。
跑操的時候這些人還是規規矩矩的,但是那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表現的卻有些怪,這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也是跟着隊伍在一起地跑着,但是是什麼地方和那些剛來到這個監獄的新犯人有些不一樣,讓人感覺怪怪的。
但到底是哪些地方怪的,這些犯人們都是一時半會又說不來,還是鬍子老大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發現這些的鬍子老大發現這非常令人耐人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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