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可可,你能夠坦然的對待嗎”
“我當然不能坦然對待,正是因爲我不能,任何人都不能,所以我纔要把可可叫回來,免得她壞了我們的好事。”宋靜嫺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究竟什麼意思”
宋靜嫺見丈夫終於聽進去了,講話的語氣稍微溫和了一些:“你想啊,愛愛搶走了可可的男朋友,可可多少對她有點意見,萬一可可到婚禮上來鬧事怎麼辦”鬱大海連連搖頭:“咱們看着可可長大,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孩子幹不出這種事兒,要是她真的想要報復她妹妹,早弄得天下皆知,她也不可能繼續乖乖的呆在凌家幫着愛愛試婚。所以你這個擔心有
點多餘。反倒是”
“你想要說什麼”
“我覺得吧,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愛愛身上,她極有可能在婚禮上大鬧一場,反正可可不會做這種事,我相信她。”鬱大海坦白道。
宋靜嫺滿頭黑線:“真沒見過這樣說自己閨女的,她是你親生的嗎”
“誰說沒見過你剛纔不是這樣說可可嗎那我問你一句,可可到底還是不是你的親生閨女,你爲什麼要這樣說她”鬱大海針鋒相對。
宋靜嫺無言以對,被鬱大海氣得不輕。
她想辦法讓鬱可可回家來,目的很簡單,倘若那丫頭跟他們住在一起,有人盯着不會有什麼小動作。相反的,不讓她回來,那麼,還不知道她心情不爽了捅出什麼簍子呢。
鬱大海這個榆木腦袋,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也就罷了,居然反過來把她奚落一頓。
宋靜嫺沒好氣道:“好了,我不想對牛彈琴,反正必須想辦法把可可叫回來,哪怕是爲了不讓別人笑話,咱們也得讓她在家裏,送她妹妹出嫁。”
宋靜嫺懶得跟鬱大海說明自己的想法和擔憂,因爲她覺得,哪怕說了這個笨蛋也不一定能夠聽得懂。
她不說,鬱大海自然不會知道。所以,看着宋靜嫺這樣,他只是覺得很莫名其妙。
他擺擺手不耐煩道:“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做這種事。”
“鬱大海”
“自從這兩個孩子出生,咱們虧欠了可可太多了,難道你還要繼續讓她爲難、做她不喜歡的事嗎”鬱大海堅持自己的想法,仍舊不肯妥協。
他把請帖送到了西苑,有幾天的時間讓鬱可可考慮要不要來。如果鬱可可來,他們一家人都會非常歡迎。不願意的話,那也不能勉強,畢竟之前他們所做的事情不怎麼光彩,沒臉要求她做這做那。
“鬱大海我告訴你,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要不然我跟你離婚”宋靜嫺知道自己面子不夠大,她出面的話,鬱可可非但不會來,反而很容易產生逆反心理。
所以,她只有把希望寄託在
誰料到這傢伙這麼不配合,還跟她鬧脾氣
鬱大海嘆口氣,家裏有這麼一個母老虎老婆,要麼暴力解決問題,要麼動不動以死相逼,這也真夠無奈的
鬱愛愛還有兩天結婚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不相信宋靜嫺真的會跟他離婚,所以這個威脅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想離就離吧,你覺得現在離婚合適的話,聽你的。”
“你”眼睜睜地看着鬱大海離開,宋靜嫺緊緊的捏着拳頭,“愛愛好歹是你的女兒,她是小的,你爲什麼一點都不知道疼她”
鬱大海回頭,苦笑:“我倒是希望,要是時光能倒流,我會對她和對可可一樣,要不你看看這個孩子,都變成什麼樣了好了,都是你慣的,你自己來解決,我不想跟你說話,我要先睡覺去了。”
因爲丈夫突然間態度的改變,宋靜嫺一頭霧水,以前他不是對鬱愛愛非常的疼愛嗎爲什麼今天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她不管,無論鬱可可是不是同意,都必須讓她回家來參加婚禮,這件事由不得她
宋靜嫺轉了轉眼珠,她得想個辦法讓鬱大海把鬱可可接回來,這樣的話才能夠保證婚禮上沒有任何的紕漏。
她坐在那裏。忽然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沒多久,宋靜嫺收拾了一下東西,拎着小包包哼着歌離開了家。
房間裏,鬱愛愛能夠清楚的聽到父母的爭吵,曾經幾次她想出來跟父母爭論一下,讓他們不要爲了鬱可可吵成這樣。
同時,她又怕讓父母看到她跟以前不一樣,刨根問底問個沒完。到時,就算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所以,她一直在房間裏等着,直到有一個閨蜜打電話來,告訴她說在酒吧裏遇到林偶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動作很曖昧。
鬱愛愛讓那個人發一張照片過來,很快照片來了。
在酒吧特有曖昧的燈光下,不難分辨出,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正是她的資深情敵夏妖精。看到夏妖精,鬱愛愛火冒三丈,他們馬上要結婚了,沒想到這個賤貨還要勾引林偶。
從另外一個角度講,現在鬱愛愛身上有那麼多和男人激情後留下的淤青,早晚會被林偶發現。
倘若她先下手爲強,找到林偶和夏妖精在一起的證據,最好是當場戳穿他們,林偶無話可說,這樣也算是給自己找一條後路。
他們兩個人不會因爲誰背叛了誰而鬧彆扭。因爲那樣已經扯平了,婚禮仍舊可以正常進行。
想到這裏,鬱愛愛忙收拾一下,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家,趕往酒吧去捉姦。
妖精酒吧。
再一次踏入這裏的時候,鬱愛愛是極其不情願的。
並不是因爲上次在這裏有什麼不好的經歷,而是她嚴重懷疑這家酒吧是夏妖精開的。這意味着,林偶和夏妖精應該私底下經常在這裏見面。所以,現在得知他們又在這裏,這讓鬱愛愛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