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夏子宸,一個不小心就變成了躺槍王。
更重要的一點是,凌湛懷疑他們兩個人,這從某種程度上講是對她的不信任
“說到他,你很激動”凌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這個死女人,還記得誰是她的男人嗎
持寵而嬌,脾氣越來越大了
“對,我很激動,我要激動死了”被負能量所包圍,她很煩躁,前所未有的煩躁
所有人都不信任她,大家都在想方設法的對付她,她的心好痛啊爲什麼人和人之間的信任這麼薄弱
“鬱可可再說一遍”
“看來我想的一點錯都沒有,繼續留在這裏只會讓咱倆的矛盾加重,所以,我還是趕緊離開一段時間吧。”鬱可可咬咬牙,站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凌湛站在原地,心是空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他沒想到,曾經那個口口聲聲說要跟他一直不離不棄的人,最後還是要離他而去。
“你確定也要離開我嗎”他語氣冷冽。
冷冽的背後,是害怕。
害怕她離開,害怕失去她。
也許他該自嘲,從來都不曾完整的擁有她,這又何來的失去
“是你不要我的”鬱可可咬牙道。
如果凌湛是爲了她先打電話給夏子宸而不高興,那麼同理,她完全有這個資格爲了葉翩然的事喫醋。
“誰說我不要你今晚看我怎麼要你”這個小女人脾氣這麼大,竟然有膽子離開他。
估計是他用的力氣不夠多
今晚不弄死她
鬱可可心情不好,見凌湛又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她慌了,迅速朝着外面跑去
“”凌湛還在火氣上,見她腳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還快,他拳頭捏緊,猛地一拳砸在了鏡子上
鏡子中間出現了裂紋,以裂紋爲中心,鏡子上出現了蜘蛛網一樣的紋路,上面沾染着點點的血跡
血跡中,他看到了害怕孤單的自己
幾分鐘後,樓下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
凌湛心亂了,他以爲她要走了,迅速來到窗前看着樓下。
不,不是她。
她不會開車,她逃不掉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自以爲是的以爲,她只是想要出去走走,並不會離開
凌湛站在窗前,內心彷徨。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他扭頭看着門口。
房門沒關,銀伯站在門外:“少爺。”
“什麼事”
“夫人來了。”
“想來就來,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凌湛沒好氣道。
突然間很討厭銀伯這樣,一些話明明可以一次性說清楚,他非帶拐個彎,讓你自己揣度意思。
蔣婉儀來了,銀伯來喊他,肯定是因爲蔣婉儀要見他。直接說出來不行嗎非
得讓人猜。
“夫人要見您。”被訓斥了,銀伯才直來直往的講話。
銀伯站在門口,紋絲不動。
“聽不懂人話”
銀伯的目光落在凌湛受傷的手上,上面的血從手指流下來。他恭敬地行禮:“少爺,夫人剛纔說了,有重要的事要見您。而且您的手受傷了,應該包紮。”
凌湛輕笑,與鬱可可要離開他相比,這點痛算得了什麼
“對了,鬱小姐在樓下,看上去心情很不好,您不去看看她嗎”銀伯各種事情說了不管用,只能拿出鬱可可。
“爲什麼她心情不好我要去看她我心情不好她怎麼不來看我”凌湛講話的時候,語氣裏是滿滿的牴觸。
單純聽到他的話,別人會以爲,他對鬱可可非常不滿,懶得管她。實際情況卻是,大長腿邁動朝着外面走去。
銀伯搖頭,少爺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他跟上前,和凌湛一起下樓。
下了樓梯,凌湛掃視一圈沒有見到鬱可可,只有蔣婉儀坐在沙發上,無視掉她,他開口喊道:“多肉,多肉”
“別多肉了,不在”蔣婉儀回答,“銀伯,扶他過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是。”
“大晚上的來我家做什麼”凌湛靠在沙發上,大長腿交疊,語氣很不友好。
“跟丫頭鬧矛盾了”蔣婉儀關切道。
“你管我”他傲嬌。
“好了,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除了她,誰有面子讓你這樣”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凌湛不耐煩道。
只要見不到鬱可可,他隨時都可能發脾氣。
蔣婉儀看着他這暴躁的模樣,微微笑:“吵架了吧”
“”“每個人都像是一半塊蘋果,一男一女湊在一起是一個蘋果,組成一個家。因爲種種原因,這兩半塊蘋果一開始並不是完全吻合的,所以需要相互包容、磨合,磨去自己身上的棱角。經過長期的磨鍊融合成
爲一個完整的蘋果,這兩個人才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蔣婉儀語重心長道。
凌湛不喜歡蔣婉儀,不過聽她剛纔羅裏吧嗦說了這麼多,好像還有一點道理。
“說完了嗎說完可以走了”
“阿湛,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蔣婉儀目光熠熠。
“沒聽懂也不想聽了。”
她不就是說兩個人在一起性格不合容易出現矛盾,需要相互磨合才能過日子麼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懂
他只是不喜歡這樣的道理從蔣婉儀嘴裏說出來,因爲,完全無法想象,她微笑的外表究竟隱藏着怎樣的內心
“算了,以你這壞脾氣,不管跟誰在一起,過不了倆月絕對完蛋。”蔣婉儀嘆息道。
“我和小多肉不一樣,我們在一起倆月了還沒完蛋。”凌湛不爽,“你自以爲是的樣子很醜”
蔣婉儀氣樂了:“對,你們從認識到現在有兩個月了。但是你用你的壞脾氣把她氣走了幾次,晚上睡不着不會扳着手指數數你自己是什麼性格,你自己不清楚”“我”凌湛想要反駁的,聽到蔣婉儀這話,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