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着“幫他治療眼睛卻不給他任何壓力”的原則,鬱可可先不跟他透露太多。循序漸進的一點點告訴他,讓他慢慢地接受這些。
“以後不要隨便問了。”
鬱可可翹起小腦袋,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那我認真的問一句,到底有沒有,嗯”
“有。”
“在哪可以給我看看嗎”鬱可可滿懷期待,醫生很快要來了,她得趕緊得到這些資料啊。
“給了你,你能看懂”
“就算我看不懂,我可以找其他人看呀。答應我,給我看看唄”
“又去找那個陳遇白”凌湛板着臉,“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和其他的男人走的太近,陳遇白是男人,他對你的目的不純潔。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用不着我來教給你吧”
“是啦,不用你說,我都知道,我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更清楚我所喜歡的人是誰,所以,你相信我。”鬱可可邊說着心裏甜滋滋的。
一個人只有真正的關心你、疼愛你,纔會容易喫醋。so,繼之前對喫醋版本的凌三歲一萬分的不習慣後,待熟悉了這一點,她忽然覺得,凌三歲真的好萌萌噠。
“但願你是真的知道。”他雙目緊閉,長睫毛在燈光下剪輯出一片陰影。
“是真的知道,當然是真的啦”邊說着,鬱可可湊上前,小臉貼上來,給他火辣辣的一枚香吻。
嚶嚶嚶,好喜歡他與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一比較,鬱可可才意識到,她對凌湛是真的喜歡,是真愛。和林偶切,那最多是小孩子扮家家酒一般的玩耍。
“小東西,又把小豬嘴拱上來了”凌湛淺笑,壞壞的大手在她的嫩腰上掐了一下,“欠收拾了”
“沒啊。”經過剛纔,鬱可可乾脆把整個小小的身子壓在了他身上,嘴角帶着滿足的笑容。
好喜歡他,可以隨便的在他懷裏撒嬌,幸福感爆棚。
“如果我想收拾你了,怎麼辦”
“你不會的。”鬱可可相信他沒那麼強的體力,他又不是機器,怎麼可能不停止的工作就算是機器,同樣需要保養。所以,完全用不着擔心
“可是,被你壓在身下,我忽然又想了。”他壞壞的大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翹起腦袋,在她耳邊魅惑的開口,“沒想到,我寶寶喜歡在上面。”
這些話,用他特有的嗓音說出口,帶着濃濃的慾望味道。
鬱可可發現情況不對,輕輕一個翻身從他身體的另外一側滾到了他身邊。一個翻身,緊緊地箍住了他精壯的腰身,呆萌的小臉在他胸膛上磨蹭幾下:“親愛噠,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呢”
“什麼問題”
“你以前在醫院治療的病例”
“沒有。”
“啊沒有”
“反正我又看不到,那些東西留給我做什麼”凌湛這倒是說的實
話。
之前的每一次治療,都沒有成功。雖然蔣婉儀跟其他人談起的時候,會說明她給凌湛請了多少權威的專家,事實上,那些都是在騙人的。
所以,他什麼都沒有。
“也對哦,那好吧”鬱可可稍微陰謀論着考慮了一下,凌湛眼睛看不到,但是每次治療都是蔣婉儀安排的,這是不是說明,蔣婉儀壓根沒有好好的讓醫生給他治療
否則,那麼多的權威專家都治不好他的眼睛,這話聽上去也忒荒唐了。
這天晚上,鬱可可帶着這個疑問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在花園裏見到了修剪花枝的銀伯,走上前招呼着給他幫忙。
經歷了葉翩然那件事後,銀伯被趕着出了西苑。鬱可可以爲,銀伯會因爲這件事對其他人懷恨在心,再次回來想必會報復其他人。
然而,她錯了。
銀伯還是以前那個銀伯,和以前沒有任何的不同。這樣的他,讓鬱可可漸漸消除了偏見,漸漸有了之前的信任。
“銀伯,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鬱可可想了n多個詢問的方式,到最後,她決定直接說明情況。因爲,直來直往的方式至少不會讓人太討厭。
只有用了真誠的方式,才能得到對方同樣的真誠對待嘛
“鬱小姐,你說吧。”
“凌湛以前治療眼睛的時候,是不是每次都是蔣阿姨陪着他去的”鬱可可問。
“是的。”
“那每次治療結束,醫院都會有一個出院總結,上面會簡單的概括他這次因爲什麼原因做了什麼手術,恢復的結果如何,這個東西,也在蔣阿姨手裏咯”
銀伯好奇鬱可可爲什麼問這個,不過他還是承認了:“沒錯。”
“這麼說,只有從蔣阿姨手裏才能得到這些”鬱可可追問。“是這樣。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鬱小姐,不要調查這件事了,少爺和夫人各自有他們的打算。不否認的,你做這些事是爲了他好。可是,他們關係複雜想必你是知道的,最好不要攙和到這裏面去”銀伯一
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我很希望讓凌湛的眼睛復明,這個世界很美好,他理應看到大千世界的美好。跟現在這樣,我”鬱可可哽咽了。
她的願望很簡單,可是,從銀伯的態度看,銀伯並不希望她幫着凌湛復明。頭疼了,這麼簡單的一點事,爲什麼大家都在害怕。
是不是失望久了,會讓人喪失掉找尋希望的勇氣
銀伯嘆口氣,按道理說,凌湛和鬱可可如此的如膠似漆,早該把所有的事告訴她,包括他的眼睛根本沒瞎這件事。
他一直沒說,可能是時機不成熟,亦或者他有自己不可說的原因。
銀伯笑了笑,不管如何,這件事都不能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鬱小姐,你愛我們少爺嗎”“愛啊。”鬱可可納悶ing,她正是因爲太愛凌湛,不希望凌湛眼睛一直瞎下去,爲此自暴自棄,所以才費盡力氣幫着他復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