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邊開車邊透過後視鏡看着後座的凌湛,古玩店竟然失火了,這怎麼會
自從早在網上連着兩次爆出鬱可可和夏子宸的緋聞開始,阿布懷疑有人暗箱操作。如今,一件又一件的事發生,好像從某種程度上驗證了這個可能。
別看表面一切平靜,事實上,私底下暗潮涌動
“少爺,您彆着急,我安排了我們的兄弟過去救鬱小姐,他們比我們早到,肯定可以把鬱小姐救出來。”阿布安慰說。
“你他媽廢話這麼多做什麼,開車開車”凌湛火了。
早就知道那個沐槿月不是善類,如果她跟鬱可可在一起,故意放了這場火。那麼,那個小丫頭
這些殘忍的事,他不打算去想。因爲他堅信,這些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
“是。”阿布一路上已經連闖了五個紅燈。問題是,等到前前後後都塞滿了車,他插上翅膀也沒了辦法,“少爺,堵車了。”
凌湛看看前面又看看後面,心急如焚。
“您彆着急,我去救鬱小姐,您千萬要淡定,別暴露了自己,一定。”阿布先打了個電話給其他人,安頓好一切,他迅速下車跑着趕往古玩街。
此刻,凌湛恨透了自己。爲什麼要裝瞎哪怕是爲了防着蔣婉儀和凌烈,那也不該這樣
如果沒了鬱可可,他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天黑了。
大冬天裏,西北風呼嘯。
蔣婉儀站在古玩店外,看着古玩店上面冒起滾滾的黑煙,紅色的火光高出幾米,在夜空中照亮了周遭。
她懵了,不過是去隔壁逛了逛,聽到其他人說失火了,她起初還抱着看熱鬧的心理過來。
可是,等看到寫着“八方晉寶”四個字的招牌掉下來,她嚇得兩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廖、廖帆,去救人”蔣婉儀道。
“夫人,這裏面已經燒起來了,就算進去也出不來。”廖帆冷靜地分析。
若是有把握救人,廖帆不會見死不救。相應的,倘若一件事完全沒有勝算,他不冒險。
“那怎麼辦可可不會死在裏面吧”蔣婉儀心裏慌極了,倘若鬱可可死了,她該怎麼跟凌湛交代
廖帆凜眉,他不好多說什麼。
“火警來了,讓開”不知是誰喊道,看熱鬧的人讓開一條路。
消防車在古玩店門口停下,火警極力救援。可今晚的風勢太大了,那點水潑上去,非但沒能把水澆滅,還有幾分火上澆油的架勢。
“賠錢,快給我賠錢,你說過要賠我兩家店的。”古玩店老闆找了好久才從人羣中找到了蔣婉儀,拉着她要求賠償。
“我老公我兒子都那麼有錢,不會賴你這點錢,放心好了”蔣婉儀理直氣壯道。
可是,在古玩店老闆看來,蔣婉儀是一個很沒有誠信的人,講的話不可信。他吵吵嚷嚷着挽回損失,無論如何都不肯罷休。
“你好,請冷靜一下。”廖凡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着什麼
趁着這個空閒,蔣婉儀四下看着。然後,她在人羣中看到了阿布
廖
帆沒辦法,只能帶着蔣婉儀在人羣中穿梭。走着走着,蔣婉儀拉住他:“等等”
“夫人,怎麼了”被蔣婉儀一驚一乍的鬧了幾次,廖帆預感自己要精神崩潰了。
回頭,順着蔣婉儀的目光看去,廖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竟然是凌烈
他衝進火海中了
他爲什麼爲了鬱可可這樣拼命
“廖帆,快去阻止小烈,他進去會死的。”蔣婉儀大喊。
“您冷靜一下,我想想辦法”事實上,此刻完全沒有辦法可以想,除非,消防車可以把火撲滅。
不知過了多久
火勢漸漸地得到了控制,廖帆迅速朝着裏面走去。
等廖帆再來找蔣婉儀的時候,蔣婉儀早坐在車上,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剛纔那大火燒的那麼旺,可以推測出鬱可可凶多吉少。
不對,現在不是關心鬱可可的時候,而是要關心凌烈。
凌烈那個傻孩子,明知道進去是死路一條,爲什麼還要
現在看來
“怎麼樣了,找到了嗎”蔣婉儀焦急地問廖帆。
廖帆搖搖頭,面色沉重。
“我問你話,找到人了嗎”蔣婉儀抓住他的衣服,嗓音提高。
“夫人,消防車已經把火撲滅,初步斷定,裏面應該沒有活口了。”廖帆這話說的算是委婉的,若是直接一些,意思就是,鬱可可和凌烈極有可能早已葬身火海
“什麼你別嚇唬我,你給我好好說話”蔣婉儀吼道。
廖帆搖搖頭,沒有多說。
“小烈呢你看到小烈沒”蔣婉儀又問,她多希望,那些都是錯覺,是她眼花了眼瞎了,哪怕讓她瞎了她也願意,唯有,千萬別讓凌烈有什麼三長兩短
“大少爺的確是進去了。”廖帆道。
蔣婉儀心頭受到了暴擊。
“而且,沒有人看到大少爺出來。”
這下,蔣婉儀眼前一黑,急火攻心徹底昏厥了過去。
同一時間。
早已趕到現場的凌湛聽阿布報告情況
阿布所瞭解的情況和廖帆差不多,說着說着,看着凌湛臉色這麼難看,他都有點不敢把話說下去了
“少爺,您別灰心,鬱小姐應該不會死。”
“她當然不會死,也不能死。”只因,她是他凌湛的女人。只要他沒允許,她就得好好活着。
看凌湛陰沉的臉色,阿布思量再三最終鼓起勇氣把自己瞭解到的事說出來:“少爺,我猜測,鬱小姐很有可能被烈少爺救走了。”
“凌烈”
“是的,烈少爺衝進了火裏,並且,他和鬱小姐一起不見了。”阿布小心翼翼道。
凌湛眉頭擰的更緊了,從這一點看,他比不上凌烈。凌烈可以爲了她冒險,可他
但願,這一次的離開不是永別。
“您彆着急,若是那樣,說明鬱小姐沒死。早點想辦法找到她就可以了。”阿布現在最頭疼的事是,如果凌烈帶走了鬱可可,肯定要把她藏起來。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