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看似單純的女人裝弱也算了,偏偏要在酒吧裏工作,在所有男人面前裝無辜,只在風澈面前裝柔弱。
偏偏這種典型的心機婊沒一個男人能看出來,女人一眼能看出來,所以寧寧今晚纔在她的手裏栽了。
她跑去直接坦白的跟風澈說不要那個女人再呆在1988,然後她被風澈說成無禮取鬧,她這幾天真的是跟風澈吵累了,也不想跟他吵,可是那男人也不想讓她走,好說歹說林冉要來接她,他才放過她。
“她怎麼心機了?”林冉問。
“她……”
被林冉這麼問了一嘴,寧寧也突然說不來。
“女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信嗎?”
寧寧的話讓林冉腦子裏促不及防的突然想起那個池妍,她事後也去認認真真的查了一下那個女人,對自己真狠,已經在部隊裏呆了好幾年,這些年大大小小什麼樣的獎沒有拿過,是個在世人眼裏優秀的要命的女人。
好在現在她還在部隊沒有退役,而墨寒時已經和她生活在蘇城,否則她跟墨寒時的日子過的估計也不會平靜。
林冉道,“我信!”轉而又道,“可是我信又有什麼用,如果那樣的女人能把你這樣好脾氣的都能惹毛,也許問題的根源不在那女人身,寧寧,風澈他向你表白了嗎?”
寧寧的脣瓣輕顫道,“……沒,沒……”
寧寧現在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她現在算什麼呢,像一隻被風澈圈養起來金絲雀,他逼她同居,兩個人已經做盡了男女之間該做的所有事情,可是至今還沒有一句表白,對她沒有,對外也沒有,他的那些兄弟見她也不會叫她嫂子只會叫她寧小姐。
風澈怕她莫名其妙的跑了,甚至不准她再去學校,幾乎斷絕了她跟外界的一切聯繫,也不給她錢,她出門都是由他的手下護着,她過的與世隔絕,要不是林冉是墨寒時的女人,她估計連自己最好的閨蜜也聯繫不。
她不知道風澈在逼她什麼,她睡也跟他睡了,要說一個女人於男人的價值也如此了,可是他還是用盡辦法的囚着她。
寧家所有的生意也被停滯,寧父還被關在牢裏等待覈查,不過寧父在牢裏過的還不錯,都是拜風澈所賜。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從她身得到什麼,是她以前那軟軟弱弱像極了寧蘭優的影子嗎,她現在真的做不到了,所以他惱羞成怒?
車子停在一家安靜的酒館門口,寧寧下車,她實在沒想到林冉居然還能找着一家這樣別緻的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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