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燒烤店後,白小潔就坐在屋內一張小牀上,雙眸有些呆滯地望着屋內,像在想什麼。
此刻,白小潔的身上只穿一件白色緊身t恤,身材凸顯得異常惹火,胸前飽滿簡直呼之欲出,甚至隱約可見兩點輪廓。
下身則是到臀邊的超短褲,一雙白皙修美的長腿落在外面。
“小潔,你真美”
這時,黃曉興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坐在牀上的白小潔,雙目立馬就噴火起來,小步跑來一把將白小潔的惹火嬌軀抱住。
“興哥,今晚的那個夏哥,他到底是幹什麼,爲什麼身手如此了厲害”
任由黃曉興抱住纖腰,白小潔開口向黃曉興問道。
“夏哥啊,他跟我一樣,在金陵大學上學”
聞着白小潔身上散發的芳香,黃曉興心不在焉道。
“興哥,別這麼猴急嘛,你就認真跟人家好好說一下”
發現黃曉興沒認真回答,白小潔扭了扭嬌軀,撒嬌一聲道。
看到白小潔扭動嬌軀,撒嬌起來,看得黃曉興吞了吞口水,而後凝視了一眼白小潔:“小潔,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夏哥來了”
“人家有些好奇,畢竟還是第一次見有一個跟武林高手般的人,你快跟人家說說”
聽到黃曉興的話,白小潔嬌笑一聲,伸出玉手去摟在黃曉興胳膊上。
“那好,我告訴你,但你不能跟別人亂說”
黃曉興受不了白小潔的嬌聲嬌氣,想了想,說道:“其實夏哥,他的身份很不一般,跟學校兩大校花住在一起,自然他的身手不用說”
聽到黃曉興的話,白小潔美目眨動了一下,而後說道:“你是說,夏哥是一名保鏢”
“我猜測的,否則怎麼跟校花住在一起,不過具體什麼身份,其實我也沒有問過。”
“原來這樣,怪不得那麼厲害”
白小潔聽後,有點恍然,自言自語一聲。
“嘿嘿,夏哥是十分厲害,但是我也不差”
看向白小潔,黃曉興壞笑一聲,突然伸出雙手往白小潔胸前的那兩團飽滿抓去。
“嗯嚀”
白小潔驟然被黃曉興雙手襲擊胸前的傲人部位,不由地嬌聲嚶嚀了一聲,望了一眼門外道:“興哥,等一下,現在天色還早呢,其他人還沒有睡覺”
“不早了,昨晚還沒能夠盡興,你就喊困了,今晚我必須得好好餵飽你,讓你嚐嚐厲害,看你還敢在我面前誇其他男人厲害嘛”
“噢真受不了你你輕點”
白小潔禁不住嬌羞不堪,被黃曉興一個俯身壓倒在牀。
夜色下,一輛出租車在某處比較老式的小區門口前,只見夏流和王語萱從車裏走了下來。
“夏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已經到家了,你你要進來坐坐嗎”
王語萱扭身過去,擡起美目對身旁的夏流道,俏臉微微泛着一抹紅暈。
“嗯也好”
聞聲,夏流倒沒有什麼客氣
,點了點頭道。
看到夏流點頭,王語萱便帶着夏流往家裏走去。
很快,王語萱就帶着夏流走進一棟六層樓的老房子,直接上到三樓,來到家門口。
“這裏就是我住的地方,讓你見笑了”王語萱看向夏流道。
夏流望了一眼周圍,發現門口樓梯處堆着不少瓶瓶罐罐和塑料袋子,這種老房子的環境不好很正常。
“舅母,我回來”
王語萱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帶着夏流走了進去。
“語萱回來了,錢拿到了嗎”
很快,一道中年女人的嗓音從裏面飄來,人未見聲先到。
跟着王語萱的身後走進屋子門內,夏流便看到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女人迎了出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王語萱的舅母陳冬梅。
望着對面走出來的中年女人,夏流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從中年女人的相貌來看,是屬於一種尖酸刻薄的面相,一般具有這種面相的女人都不好相與。
“他是誰”
當中年女人發現王語萱身後跟着的夏流後,目光頓時警覺起來,向王語萱問道。
王語萱見舅母露出警惕,便開口在旁解釋道:“舅母,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夏流。”
說着,王語萱也對身旁的夏流介紹道:“夏先生,她就是我的舅母”
“伯母好”
聽到王語萱介紹,夏流還是禮貌地開口喊道。
然而,陳冬梅掃了一眼夏流後,看到夏流的身上穿着普通,腳下還是一雙布鞋。
頓時,那張魚尾紋的臉上就泛出一絲不屑,表情泛着冷淡道:“進來坐吧”
見狀,夏流對於陳冬梅的冷淡態度,笑了笑,沒有多怪,這種情況早在他意料中的事情。
只見陳冬梅說完,不再看夏流,而是望向王語萱,臉色有些不悅文道:“雨萱,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向梁老闆拿到錢了嗎”
王語萱見陳冬梅對夏流的態度冷淡,不免有點尷尬,但是聽到陳冬梅問道,王語萱還是將手中的皮包遞了出來,說道:“錢已經拿到,就在裏面”
“那快拿來”
聽到王語萱的話,陳冬梅見狀,一把將王語萱手中的皮包搶過來,而後將皮包抱在一旁,打開拉鍊看去。
待看到皮包裏的錢後,陳冬梅的臉上才笑開了花,捧出裏面的兩捆錢,望着久久不能放下,“語萱,你真厲害,舅母和你舅舅平日裏沒有白疼你”
“舅母,你快點拿着錢去賭場將舅舅和表弟換回來”
王語萱對着那邊抱錢笑的陳冬梅,說道。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來拿錢,他們只要看到錢,就會放了你舅舅和表弟了”
聽了王語萱的話,陳冬梅纔想起老公和兒子的安危,將手中的錢放下,轉身朝着旁邊臥室走去。
不過,走出幾步,陳冬梅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夏流,又折身走了回來,將放在桌上的皮包拎起,抱着皮包走回房間,生怕被人奪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