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被夏流吃了豆腐,奪了初吻,許若韻在心裏十分惱恨,但是不懂爲什麼,越討厭夏流,腦裏就越有夏流的影子。
特別是這幾天在睡夢中,許若韻發現自己的夢中都會出現夏流這個壞蛋。
就在昨晚,更是夢到了夏流對她幹出過分的動作。
這是她這麼久來做的第一個春夢,而對象,竟是她極爲惱恨的大壞蛋。
直到今天早上,來到醫院上班,許若韻的腦裏還是時不時浮現出昨夜夢裏那羞澀的瘋狂。
畢竟,許若韻不過是一位十九歲的姑娘。
儘管在護士這份工作上,對男女事有些瞭解,但是她並未經歷過那方面,眼下的夢境還是對於少女的她,會心不在焉。
許若韻到了醫院後,就去取藥房拿病人所需的藥水,但從取藥窗口走出來後,她一直低頭在想事情,差點跟一個人影撞上。
待許若韻擡頭看去,見面前的人影竟是那個這些天經常出現在她的夢中,使她羞澀難堪的可惡大壞蛋。
“是你”
夏流聽到聲音略有幾分熟悉,看着面前的小護士,認出來正是前幾天跟他發生過誤會的那個美女護士。
許若韻被夏流目光一掃,微微低了一下螓首,不敢去跟夏流對視,俏臉不由地泛出一抹紅暈來。
“上次那事,真是情非得已,實在抱歉了”
見面前美女護士紅着臉蛋,不敢正視的模樣,夏流以爲是上次的事情讓她難堪,便出口道歉了一聲道。
“上次那事”
許若韻聞聲,微微一愣,腦袋有些停頓。
不過,夏流見美女護士愣然,覺得美女護士想必將上次病房強吻的事情忘記了。
“你先忙”
當下,夏流也沒在提起,微微一笑道,扭身朝着前面走去。
其實,夏流不知道剛纔不是許若韻忘記,只是許若韻見到他的剎那,腦裏不由地浮現昨晚那個夢境裏跟他瘋狂纏綿的畫面,一時沒怎麼明白夏流的話語。
此刻,看到夏流轉身往外走去,許若韻方纔擡起了螓首,只是夏流的身影已經走出好幾米,正拐入前面的樓角。
“可惡,自己都忘記問這個壞蛋的名字了”
見夏流的身影消失在樓角,許若韻怔了怔,而後跺了跺腳,粉脣輕啓,輕聲地喃語一句。
“小許,你站在那發什麼愣,趕緊拿藥上去”
這時,從許若韻的身後走過來一位年齡稍長的女護士,看了一眼許若韻出聲喊道。
許若韻聽到身後那個女護士在催促,應了一聲,轉身跟在老護士後面離去。
夏流不知道許若韻站在身後發愣的事情,更不清楚許若韻對他產生
手裏拿着交費單走到住院部,交給住院部的護士後,夏流問到病房號,便朝着蘇莎莎所在的病房號走去。
當夏流走到病房門外,看了一眼,發現蘇莎莎已甦醒過來,楚清雅和一位中年婦女正陪着蘇莎莎說着話。
這名中年婦女大約五十來歲上下,臉上蠻多皺紋,衣着也很樸素,眼角帶着淡淡淚痕,顯然是哭過。
只見中年婦女的眼裏滿是慈愛和心疼,看着躺在牀上的蘇莎莎,想必這名中年婦女是蘇莎莎的媽媽。
“媽,我沒什麼事,你別擔心,清雅你也回去上課吧,有媽媽在這裏陪我就好了”
蘇莎莎的臉蛋上依然泛着蒼白,看向中年婦女和楚清雅,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過,聲音倒是顯得十分很平靜,貌似並未受到什麼影響似的。
看到蘇莎莎這般平靜神情,夏流眉頭微皺了一下,覺得蘇莎莎看起來有點怪。
畢竟,蘇莎莎應該是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可是怎麼會如此平靜呢。
要知道若是正常女孩發現身體讓人給那個了,醒後第一反應就算不尋死膩活,也不可能如此平靜無波。
病房裏,楚清雅見蘇莎莎醒來後十分平靜,倒不懂該如何去安慰。
而旁邊蘇母那雙老眼含着淚話,看到女兒故作堅強,滿是心疼之色。
“清雅,手續都已經辦好了”
當下,夏流便伸手去推開門走了進去。
“嗯”
楚清雅聽後,見夏流走了進來,對夏流點了點頭,而後將夏流介紹給蘇莎莎的媽媽,讓兩人互相認識一下。
“清雅,夏流,你們倆趕緊回去上課吧,我沒有什麼事,有我媽在這裏,陪着我就可以了”
這時,蘇莎莎再次擡起美目看了一眼楚清雅,還有夏流,出聲說道。
“沒事,反正今天就兩節課,我就在這裏陪你,免得你感到無聊”
楚清雅聽到蘇莎莎又開口要她離開,只是不怎麼放心蘇莎莎。
站在身旁的夏流看了一眼蘇莎莎的氣色,發現蘇莎莎氣色恢復不少,身體確實沒什麼大礙。
但是,蘇莎莎身體某處部位留下來的傷害,卻是永遠無法癒合了。
“清雅,我真沒事,你和夏流回學校吧”
蘇莎莎依舊堅持讓楚清雅和夏流離開,並未去提自身的情況。
旁邊的蘇母見女兒如此,眼裏閃過一絲無奈,轉頭對楚清雅和夏流,開口道:“清雅,夏同學,你們先回學校上課吧,莎莎由我在這裏照顧就好了”
這時,夏流從蘇莎莎的身上收回目光,點了點頭,“那好,莎莎你好好休息,我跟清雅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
說完,夏流伸手去拉起旁邊還在猶豫不走的楚清雅,往病房門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