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初曼的美目露着驚喜,看着夏流,說道。
“你在這裏”
夏流見是趙初曼,有點意外。
“這條航線缺人,我是前幾天調到了龍都和金陵之間的航班上的。”趙初曼對夏流,露出俏麗動人的笑容道。
說話的同時,偷偷地掃了一眼夏流攬在袁冰凝腰間後的手。
“夏流,這位美女是誰”
這時,袁冰凝擡起美目打量了一眼趙初曼,覺得面前這位空姐看起來很眼熟,不由地向夏流問道。
畢竟,對於陡然出現一位美女空姐,袁冰凝在心裏多少是有點醋意。
“冰凝姐,這位是”
然而,正當夏流解釋,只見站在面前的趙初曼看了看袁冰凝,隨即俏臉泛出一絲驚喜道:“你是袁冰凝”
“咦你認識我”
袁冰凝聽到趙初曼的話語,微微一愣,凝視着趙初曼,有些不懂趙初曼怎麼認識她。
“我啊,趙初曼,以前在一個大院裏長大,初二那年我才離開大院,你還記得我嘛”趙初曼很是驚喜,說道
“是你,初曼,怪不得我怎麼說看你這麼眼熟,你變化真大,我都認不出來了”
袁冰凝顯得有幾分驚訝。
要知道趙初曼離開的時候正值青春期,哪想十年不見,出落得如此漂亮。
趙初曼和袁冰凝兩個少時閨蜜多年不見,自然少不了一番交談。
不過眼下是上班時間,趙初曼只能忍下心中激動,簡單地說了兩句。
“冰凝姐,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我爸媽在海都,現在回家一趟”袁冰凝道。
“該不會是特意帶夏先生回家見父母吧”趙初曼對袁冰凝妃眨了眨。
被趙初曼說穿了心思,袁冰凝的俏臉不由浮現出一抹紅霞。
她想開口說不是,覺得又不可能的,否則帶着夏流去海都市做什麼。
“咯咯,不說話,看來是讓我給猜到了”
趙初曼見到袁冰凝俏臉含羞,掩嘴咯咯一笑道。
心道,這個夏流先生的魅力真大,連自己這個少時閨蜜都可以搞定了。
趙初曼的美目不由看了一眼夏流,想起之前在香江航班上發生的事情,趙初曼一時間心下多出一絲感慨,俏臉不禁微微露出了一抹紅暈。
其實,趙初曼在心裏一直覺得夏流是個很厲害的奇男子。
會武功,懂得懂醫術,而且風度翩翩,有着一股別樣的男人味,讓女人會情不自禁地傾心。
“初曼,你敢調笑姐,信不信姐現在懲罰你”
袁冰凝看到趙初曼在咯咯偷笑,出言打趣自己,當下不由輕擡玉手,作勢朝着那雙白皙筆直的長腿上捏一下。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夏流突然暴起,伸出手掌,往趙初曼的屁股後面猛地抓了過去,比袁冰凝更快。
夏流這下動作,倒將趙初曼給嚇了一跳。
袁冰凝伸手過來捏她
的大腿,那是在開玩笑。
可是,夏流現在陡然伸手往她的屁股抓了過來,趙初曼不覺得夏流在跟她開玩笑。
順利地躲開夏流的手後,趙初曼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後有些驚怒交加。
趙初曼本以爲夏流是一位有紳士風度的奇男子,心裏對他生出幾分好感,但想不到對方竟如此好色,在大庭廣衆下竟要去摸她的屁股,比起周圍那些色目看來的男人還可惡。
“你”
只是,在趙初曼剛要怒言,卻又停了下來。
此刻,趙初曼見到夏流的手上正死死地抓住一隻肥膩大手,而那隻大手的主人是過道對面的一位禿頭男子。
看着禿頭男子那隻大手延伸來的方向,趙初曼頓時明白了。
敢情是這位禿頭男子想偷摸她的屁股,讓夏流給逮了個正着。
“小子,又是你,識相地快放手”
禿頭男子見好事讓夏流破壞,不由地惱羞成怒,面色猙獰道。
剛纔禿頭男子見夏流跟身旁的袁冰凝在談情說愛,親親我我,心裏早已是憋着一肚子的邪火。
眼下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極品空姐過來,便想借機去喫一下豆腐,但又讓夏流給壞了他的好事,怎麼能讓禿頭男子不怒火噴張。
奶奶個球,這小子有個胸大貌美的御姐玩,他忍了,畢竟那是小子的女朋友,可是他來摸極品空姐的屁股,憑什麼這小子要壞他的好事。
禿頭男子滿臉不爽,一副理直氣壯,怒目瞪向夏流道。
“自己的手太髒了,別亂摸”
夏流眼神森冷,對於禿頭男子感到十分厭惡。
剛纔這個禿頭男子還在滿口仁義道德地教訓他,但現在卻自己做出這種令人厭惡的動作,來偷摸趙初曼的屁股。
“我髒你個麻痹,趕緊放手,否則老人讓你後悔”
禿頭男子目光惡狠狠地瞪着夏流,威脅道,恨不得把夏流給剁成肉醬似的。
掃了一眼禿頂男子,夏流的眼神變得越發森冷起來,而後嘴角一勾,手上用力。
下一刻,禿頭男子嘴裏便響起了一聲慘叫,“嗷老子的手要斷了”
頓時,疼得禿頭男子那一個光禿禿的腦門一陣大汗淋漓,神色痛苦,他想不到夏流的手勁會如此大
“夏先生,不要飛機上,乘客不能出意外”
站在一旁的趙初曼見這一幕,出聲喊道,生怕夏流將禿頭男子給弄殘了。
雖然對於這個禿頂男子想偷摸她的屁股,趙初曼從心裏感到厭惡,但是這裏由她來負責,若是乘客出了意外,她也脫不了關係。
“哼,看到這位空姐的面子上,放了你一馬,要是再有下次,小心的手。”見到趙初曼出言阻止,夏流也明白趙初曼的擔心,發出了一聲冷哼,將禿頭男子給甩回座位上。
“啊”
讓夏流一推,那隻光禿的腦袋一下子就撞到了椅背上,又痛得他面目猙獰,齜牙咧嘴。
只是,禿頭男子嘗過了夏流的厲害,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坐在座位上,伸手摸了摸禿頭,偷瞄向夏流的眼裏帶着一股怨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