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騰飛之路 >第699章 河邊風波
    當一件事情徹底被他人洞穿。手機端 m..

    那它失去了所有隱瞞的必要。

    在蕭寒嗤笑過之後,剛剛還卑躬屈膝,下人還下人的船伕開始一點點挺起腰桿,同時臉的畏懼之色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哦?某家嘗聞,蕭侯在漢造船,其最大不過三層,十丈餘!不知蕭侯所謂大船,究竟是有多大?”

    “船伕”面對蕭寒的嘲諷面不改色,此時,哪怕一身的寒酸布衣,也沒有遮掩其身的氣度,與剛纔根本判若兩人!

    如此的一幕實在是過於詭異,甲一眉頭緊皺,閃身想擋在蕭寒面前,不過卻被蕭寒揮揮手攔住。

    眯着眼看向這人,蕭寒冷笑一聲:“看來你對我們蕭家的事情知道的很詳細嘛!”

    那人搖搖頭,重新對蕭寒施禮:“不敢!不敢!某家知道這些,全是因爲某家祖輩喫水這碗飯,所以對於水的事情,知曉快一些,並沒有窺探蕭侯的意思!”

    “喫水這碗飯?”蕭寒冷哼一聲道:“大唐水路何止萬千!難不成你一家能喫的過來?”

    ”侯爺您可能誤會了!”那人聞言,搖搖頭對蕭寒道:“我家並沒有任何獨佔水路的念頭,相反,對於侯爺想要經營水路,我家不但不反對,還十分歡迎!”

    蕭寒揉揉臉,打斷了此人的話道:“冠冕堂皇的話不用說了!我們也用不到,現在蕭家的目的不過是三五隻船罷了!去哪裏都能找的到,即使找不到,我們也可以自己來造!”

    聽了蕭寒說的話,那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拱拱手道:“蕭侯息怒!我們家主真的絕無爲難您的意思!此次家主無意聽說蕭侯在尋找船隻,怕貿然送來會被誤會,纔出此下策,使某家作一場戲!”

    “做戲?專門用來給我看?”

    蕭寒看了看那邊依舊噤若寒蟬的兩個船伕,冷笑一聲道:“輕易送到手裏的東西,我蕭家拿起來是有疑慮!但是如此大費周章的繞一個圈子,我們更不敢隨便伸手!怕燙手!回去告訴你們家主,這一次也算了,五艘千料船!我會按照市價給你!貨錢兩清!”

    聽到蕭寒特意把最後四個字咬的很重,剛纔那人臉的苦澀之意不禁更重,張了張嘴,最後卻只能對着蕭寒拱手:“……是!謝蕭侯!”

    得到了這個答案,蕭寒瞥了他一眼,便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背過手去,看向面前的大河。

    場面一時間寂靜了下來,只有河裏的浪花是不是發出一點點水聲。

    那人低着腦袋猶豫了一下,終究一跺腳,便去到了河灘不遠處的灌木後。

    稍歇,便有幾騎快馬往大路而去。

    從眼角看到遠去馬蹄帶起的一縷煙塵,蕭寒不知怎麼,心突然感覺好累,轉頭看着幾人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剛剛發生的一切,對於周圍人來說實在是太詭異了!

    詭異到小東和愣子至今都是一頭霧水,腦子裏都是一團亂麻,唯有甲一眉頭緊鎖,似有所得。

    “侯府,剛剛那人是誰?”小東躡手躡腳的走過來,一邊看着遠去不見蹤影的“船伕”一邊問蕭寒。

    蕭寒卻只是苦笑一聲,搖頭道:“我怎麼知道?”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立刻把腦袋轉向依舊呆在原地,手足無措的兩個真船伕!

    “喂,你們可知道,剛剛那人是誰?!”

    兩個船伕從剛剛開始已經站立不安,此時猛的看到蕭寒一行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自己,一雙腿當即又是一軟。

    “回…回大人的話!他是長安張家的三爺!”險些跪倒在地的船伕帶着哭腔回答。

    “張家的三爺?哪個張家?”蕭寒摸着下巴問道,長安姓張的估計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船伕的這個回答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兩個船家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顫聲道:“是長安的張家,這周圍只要喫水這碗飯的,都要看他們家的臉色。”

    “哦,原來是一個水瓢把子!”

    看到船伕的模樣,蕭寒若有所思的嘀咕一句!

    他也知道,指望這兩個人給他解釋清楚張家是哪個張家,好像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不過已經有了這些線索,蕭寒心目,也大概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張家。

    “哎,世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再一次把此事在腦海裏梳理一遍,蕭寒便擡頭看看一望無際的藍天,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張家,應當是長安張亮的張家!

    也只有他們家,才能對水事如此關心!畢竟以後在徵高句麗的時候,也是張亮率領水面力量大破敵軍!

    蕭寒不想跟張亮扯關係,儘管兩人同朝爲官,甚至同屬於小李子旗下!

    但是一想到張亮在以後謀反的事情,蕭寒對此人沒有半點好感!

    所以不管張亮如何頻頻對蕭寒示好,他依舊對此人持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

    腦子裏有些亂,蕭寒煩躁的擡腿走到馬車前,馬蹄下,被小火炙烤的陶罐正散發着濃香。

    “侯爺,剛剛那個人是什麼意思?”一肚子疑問的小東看蕭寒蹲下撥弄起陶罐,忍不住又跟來繼續問道。

    蕭寒隨手在地拾起幾塊小石,扔到陶罐下面將火壓滅,再伸頭看看陶罐裏面幾乎被燒乾的湯汁,幽幽道:“誰知道呢?本以爲咱家這麼低調,沒想到,還是有人盯着咱。”

    “盯着咱?那您剛剛怎麼不讓我們弄死他!”

    小東聽了蕭寒的話忍不住大怒,手更是習慣性的伸到了背後掛着的弩箭!他纔不管這事在背後有什麼深意,對於打自己家主意的,弄死一個少一個纔是正理!

    小東怒氣衝衝,蕭寒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弄死個屁!搞不好,他們還真是來向咱們家示好的!雖然手段愚蠢了些!”

    “示好?示好還用這樣?送點金子來不更省事麼?”

    小東撓着腦袋一句話沒說完,腦袋又重重捱了一巴掌,差點沒把他腦袋打到陶罐裏去。

    蕭寒在一旁,揉着隱隱作痛的手掌怒罵道:“前些日子看你精明瞭點,一轉眼,怎麼又笨的跟頭豬一樣?如果送東西老子會收的話,他們至於這樣?”

    小東費力的穩住身形,一邊摸着腦袋,一邊驚異道:“啊?還有您不收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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