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騰飛之路 >1016 隔牆有耳
    女人,本來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以前不就有句名言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因爲她們根本就不講道理

    女人,尚且如此,那懷了孕的女人,就更厲害了喫起這莫名其妙的飛醋來,就連侯爺都不敢攖其鋒芒,甚至連句狡辯的話都不敢說。

    同情的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哥三,順便再往旁邊拉開一點距離,省的被人認爲自己很他們關係也不錯。甲一這是第一次慶幸自己冷漠的性子,起碼這樣不用被沒收份例

    走累了,也餓了。

    一行人在趾高氣昂的薛盼帶領下,走回到剛剛路過的那家酒樓。

    “幾位客官,喫點什麼”

    眼尖的小二迎了出來,點頭哈腰的將蕭寒他們往店裏請,熱情的一塌糊塗。

    “問他”一閃身,把老薛讓了出來,既然這是他的地盤,這種雜事,自然也是他負責。

    老薛看起來,曾在這家酒樓喫過飯,熟練的選了樓上最好的雅間,又點了幾個招牌菜,連店小二都不用,他就領着蕭寒幾人徑直上了樓。

    來到樓上的房間,推開窗戶,蕭寒突然發現,從這裏竟也能看到遠處的一角湖水。

    這多少讓心靈嚴重受損的蕭寒三人得到了一點點慰藉。

    看不到二十四橋,也看不到婀娜多姿的橋頭姑娘。

    杜牧的“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自然也沒法子拿出來顯擺。

    好在酒樓的菜燒的確實不錯,一道豆腐鰱魚喫的連蕭寒都讚不絕口,恨不得去後廚拉師傅出來,給他指點指點做法。

    “嘖嘖,小荷,你說他是來玩的,還是做事的我怎麼感覺他一點也不着急呢”

    就在蕭寒幾人大快朵頤之際,誰都沒有想到:那曾出現在揚州布行的那個年輕人,此時竟然陰魂不散,就坐在他們的隔壁

    “我不知道。”

    看了年輕人一眼,小荷的回答帶着一如既往的冷淡。

    即便對於這位高高在上的公子,神情中也沒有多少親近感。

    “哎,你就不能多說幾句哪怕敷衍我一下也行”

    年輕人對小荷的態度有些不滿,取下貼在牆壁上好用來偷聽的茶碗,轉而看着站在身旁的小荷小聲道:“老頭臨死前,把你收爲乾女兒。算起來,我還得喊你一聲姐姐,你就這樣對弟弟的”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不熟”

    或許是年輕人口中的老頭勾起了小荷腦海裏的回憶,這次她微微皺眉,然後果真多說了一句,當然,也就一句而已。

    “得,你不熟可當初在山神廟裏,我差點被他炸熟了”

    年輕人聞言,竟然學着蕭寒的模樣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也不管小荷驚訝的模樣,再次把茶碗貼上,興致勃勃的聽起了牆角。

    下午去哪裏玩晚上喫什麼肚子裏的孩子聽不聽話大哥,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酒足飯飽,蕭寒挑起一根竹籤,一邊剔着牙,一邊往外走,根本沒注意到身後不遠處,那位一臉幽怨,剛從房間中走出的年輕人。

    也是,在酒樓裏聽蕭寒牆角,天曉得這位是怎麼想的。

    難道他不知道:當初在長安,蕭寒見識過公平茶館的那套高級竊聽裝置後,再去酒樓茶樓,就沒說過啥實話反而閒話跟牛皮是吹的越發的雲裏霧裏,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上午,通過薛管事的介紹,以及自己的親眼所見確定了揚州的富有。

    下午,蕭寒就更過分了,連名義上的考察都不顧,反而是純粹的攜美遊山玩水。

    漫無目的的穿行在大街小巷中。

    偶爾,在路邊買一些感興趣的小玩意,玩夠了,隨手就送給不認識的孩子。

    等走累了,就尋一條小舟坐上,在船工的號子聲中,沿着古老的河道繼續穿行在這江南水鄉,感受着別處沒有的別樣韻味

    只是這樣一來,蕭寒他們舒服了,苦,就苦了跟着他的兩個年輕男女,要不是兩人武功高絕,這時估計早就累的罵娘了。

    蕭寒還在揚州城無意中“遛狗”,揚州城以南,那個叫做七裏村的村子中,此時卻來了幾個特殊的客人。

    “呵呵,小老兒不是跟幾位吹噓,這幾塊地,都是上好的天字號水田喏,旁邊就是大河,若坐船順河直下,不用半個時辰就能到長江過路的算命先生都說這裏藏風聚水,是一方寶地”

    指着面前一片芳草萋萋的荒地,七裏村的里長劉老漢,吹的就連身邊的村民都有些聽不下去,紛紛紅着臉別過頭去。

    “呵呵,老先生,這天字號水田裏面怎麼沒有一滴水,一粒米”用腳輕輕踢了踢地裏的碎石,紫衣微笑着問道。

    “這個”劉老漢神情一滯,不過,他自然不會說是因爲這塊地裏全部都是碎石疙瘩,土層太淺,根本種不了地,所以才一直閒置到今天。

    “這不是人手不夠嘛本來尋思今年就種,這不幾位要來買地,好東西自然要緊着客人先挑”

    絞盡腦汁,終於編造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劉老漢一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一邊狠狠地瞪了跟着來的村民一眼。

    一幫廢物本來以爲帶他們來能幫襯幫襯,沒想到除了大眼瞪小眼,什麼也幹不了

    嗯,如果這次地賣不出去,一個個還想分紅老子不拿鞋底子給你們好好分分紅,不紅都不行紅的輕了也不行

    輕瞥了劉老漢一眼,紫衣心中好笑,不過卻並沒有拆穿他的謊言,反而又往前幾步,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向那條大河:“這條河通長江不假,可是河水洶涌,看起來,似乎並不適合行舟吧”

    劉老漢再次抹汗:“這是春汛,春汛而已過了這陣就好了”

    “哦”紫衣點點頭,然後捋了捋被風吹散的頭髮:“藏風聚水但這風似乎也太大了點,根本藏不住吧,還有這水,不都流走了怎麼聚”

    劉老漢已經是瀑布汗:“咳咳,風水輪流轉,不轉怎麼能來風水,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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