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嘆氣:“等你們回來,我們都快被人強行帶走了。”
裴靖衍冷哼:“誰敢”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人覺得無比的有壓力。這大概就是常年發號施令而養成的吧。
“你女朋友打人了。”白晴指了指身後抱着手嗷嗷直叫的男人,對寧詢說道。寧詢的腦子一瞬間有些短路,指着坐在位置上的顧如煙,問道:“她打人”
白晴和葉淺一副對啊,沒有錯啊,就是她打人了啊的樣子。
裴靖衍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是啊,打人了,賠錢。”
管他是誰,反正看起來就都是有錢人,狠狠敲一筆算了。
“所以他們三個坐在這裏好好的,都沒有起來過,是怎麼打了你們的人的”何潤臣推了推眼鏡框,問。
裴靖衍坐在葉淺的身邊,翹起腿,饒有興趣的說道。
絡腮鬍男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三個小白臉竟然不怕自己,一時間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戰,十分生氣的瞪着何潤臣,那表情,好像要把何潤臣給生吞活剝、
“還不是有人垂涎美色”葉淺伸個懶腰,軟綿綿的靠在裴靖衍的懷裏,趴在裴靖衍的腿上看着他們。寧詢知道夜色是裴靖衍開的,但是這個是一直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今天出事還出在了自己的身上,寧詢覺得自己有些玩忽職守。
“寧詢,這件事情,你要給我一個交代。”裴靖衍說道。
寧詢點了點頭:“我會處理好。”
看這個架勢,絡腮鬍男人忽然開始有些不安。
葉淺和白晴等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寧詢已經讓人去找了經理。經理過來看見寧詢的時候,忽然有些腿軟:“寧助理,您怎麼來了”
葉淺微微挑眉,看起來,這羣人今天是走不掉了。
“這些不重要,我想問問他們是什麼人,就這麼在酒吧裏橫行,你們也不管”
經理低着頭,不敢說話。這本來就是地頭蛇,他們那裏敢管啊。一般只要不是流血的事情,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的。
“寧詢,別說這些。”裴靖衍揮了揮手,“你就說是誰。”
知道是地頭蛇,裴靖衍忽然覺得自己最近一段是要開始整頓所有的產業了。這裏面都混進來多少烏合之衆,佔了自己的光
絡腮鬍男人這時候纔想起來裴靖衍是誰,這三天兩頭出現在電視上的男人,現在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時半會竟然沒有認出來。
看着態度180°大轉彎的人,葉淺忽然明白權利的好處。
顧如煙似乎還沒有緩過神,只是一直低頭坐在原位不動,葉淺有些害怕顧如煙是被嚇壞了,讓寧詢帶着顧如煙先離開。寧詢也覺得顧如煙受到了驚嚇,帶着顧如煙離開。
剛剛的自己,倆她自己都陌生。
有了裴靖衍的身份,整件事情處理的很快。經理也不敢怠慢了這個幕後大股東。
他們出了夜色後就分道揚鑣了,葉淺站在裴靖衍的車子旁,雙手環胸,冷冷的看着裴靖衍:“說吧。”
裴靖衍自然知道葉淺在說什麼,但是還是決定裝傻:“說什麼說我愛你”
“別給我油嘴滑舌,你還有多少事情是瞞着我不知道的”
葉淺今天不打算放過裴靖衍,繼續問。
裴靖衍看葉淺一副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的模樣,有些心虛的說道:“也沒什麼瞞着你的啊,就是這些酒吧”
葉淺挑眉:“繼續。”
“還有賭場”
“還有呢”
“銀行”
葉淺越聽越驚訝,裴靖衍竟然連銀行都有他還有什麼沒有的
裴靖衍這下真的是快要哭出來了。自己瞞着所有人,就因爲來了一次酒吧,竟然全部被暴露了、葉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難怪家裏財政大權在我手裏,你還是那麼富有。原來爸的裴氏只是你的一小部分產業啊。”
“老婆,要交代我們回家慢慢交代好不好”裴靖衍生怕隔牆有耳,畢竟這些事情要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徹查,怕是傅斯遇親自回來都不一定能夠將他保出去。
葉淺也覺得這些話不能在外面說,所以給足了面子上了車。
“我今天看見顧如煙動手打人的時候,我覺得很奇怪。”葉淺看着霧濛濛的路,說道,“要是換做別人,或許我不會這兒懷疑,但是你看顧如煙是寧詢撿來的。她已經大肆宣揚了她,不應該還沒有家人來找。而且剛剛,顧如煙的表情太駭人了,那眸子裏,滿是殺意。
“我會去查的。”
裴靖衍看見葉淺對顧如煙第一次這麼嚴肅,也知道事情很重要。
“心了,現在可以說了,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葉淺從剛剛開始,就想起在南郊小漁島的時候,傅斯遇和賀御城說的話。他們的意思很明顯,裴靖衍的公司就是用來洗錢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幕後要用裴氏這麼大的公司來洗錢,葉淺想不出來。這好奇心一旦種下生根發芽了以後,也是不告訴葉淺,她就越是長的茁壯。
“回家慢慢說。”回家天這麼黑了,回家還是做點別的事情吧。
車子很快行駛到了家,葉淺剛進門,就被裴靖衍一把橫抱起來,上了樓。看着架勢,葉淺自然是知道裴靖衍要幹嘛,費力掙扎着要下來。但是裴靖衍已經餓了許久,怎麼可能稱心放過葉淺
“你剛剛不是說回來說嘛所以我們上牀慢慢說。”裴靖衍壞笑着說道。
葉淺被裴靖衍扔在了牀上。已經快要到了夏天,葉淺的衣服早就沒有那麼多,所以裴靖衍三下五除二就被太拖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