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總”
只見一個模樣清秀的男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那人正是他的助理星爵。
而他剛纔那一句凌總,也徹底讓林婉言從一年前的回憶里拉了出來,她嚇了一跳,立刻捂住嘴巴,有些失神。
她剛纔想說什麼
她怎麼可以
她答應過云溪的不可以告訴她真相,她怎麼能這麼做呢
正氣頭上的凌歐文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殺氣十足。
星爵感覺自己全身上下跟掉進冰窖似的,寒冷無比。
他,這又是招誰惹誰了
星爵顫抖的拿出手裏的包,謹慎的說道:“那個凌總,記者都已經安排好了,那個華高恆明天就會名譽掃地。另外我在那個房間裏還發現了一個包,應該是凌太太的,就順手拿了回來。”
星爵說完之後立刻迅速的消失了,反正也沒他什麼事了,看他們家總裁那快喫人的樣子,繼續留在這裏,那不找死嗎
凌歐文拿着手裏的包,然後鑽進了車裏,一雙銳利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林婉言,像是要看透她一樣。
“你剛纔要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
林婉言咬着下嘴脣,只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揪着一般疼痛,每一次她看見凌歐文的時候都會想起一年前發生的事情。
一年前。
凌歐文遭人陷害,被人下了藥,他來找林雲溪,可沒想到林雲溪不在,那天晚上林婉言又剛好在家裏,因爲沒有開燈,兩個人身形又很像,意亂情迷的凌歐文直接就拖着林婉言去了林雲溪的房間裏,強行奪走了她的初、夜。
結束之後,凌歐文直接躺在林雲溪的牀上睡着了。
而林婉言嚇壞了,不知所措,穿好衣服之後立刻離開了林家。
林雲溪回去之後發現凌歐文躺在她的牀上睡着了,又發現他全身赤、裸,她也脫掉了衣服,和他睡了一個晚上。
就這樣凌歐文一直都以爲那天和他發生關係的人,就是林雲溪。
第二天,他起來發現了牀上的落紅痕跡,發誓一輩子要對林雲溪好。
而林婉言卻成了那個婚前就已經不乾不淨的女人,一年後她嫁給了凌歐文,洞房花燭夜,她沒有落紅,從此他對她就只有無止境的羞辱。
林婉言低下頭顫抖的說道:“沒想說什麼,如果你不趕我下去的話,可以麻煩你送我回去麼。”
凌歐文緊緊的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可是他盯着她許久都未能看穿她的心思。
她究竟想說什麼
爲什麼她會忽然提起一年前的事情
她說一年前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云溪是什麼意思
她說的,究竟是哪一個晚上
凌歐文斷定林婉言有事情瞞着他,可是她卻不肯告訴他。
那樣子,讓他十分的惱火,他隨手將包扔到了車裏,然後又把林婉言粗暴的拉了出來,他從兜裏掏出了一百塊扔在她的臉上,“自己滾去找出租車長能耐了,還敢把我當司機。”
林婉言眨了眨眼睛,身子縮在了一起,她低着頭小心翼翼的將西裝外套還給了他,又將那一百塊撿了起來放到了西裝上。
“對不起,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剛纔多謝你了。”林婉言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裹着自己的外套走了。
凌歐文就這樣看着她離開,他本想拉着她的,可是一想到剛纔在酒店裏發生的事情,他就氣得不行,隨即直接開着自己的車從她身邊滑過。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寧願走路,也不拿他的錢去打車
林婉言離開之後才發現她連自己的包都沒拿,身上沒有一分錢,她穿着高跟鞋硬生生的,走了一個多小時,腳趾頭都走出泡了纔回到別墅。
凌家別墅。
凌晨2點的時候,凌歐文忽然回來了。
凌歐文一回來就直接把燈開了起來。
林婉言回來之後,因爲實在是太累了,澡都沒有洗,就直接穿着衣服在牀上睡着了,只是睡着睡着,突然聽見了一陣腳步聲,還有一陣光,她張開眸子,只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被亮瞎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她眯着眼睛,只見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正站在牀邊,手裏拿着她落下的包,還一臉得意的看着她,不知怎的,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