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醉醺醺的凌歐文卻忽然擡起頭。
一雙熾熱的雙脣竟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柔軟的雙脣。
林婉言被嚇了一跳,急忙想要逃脫,可是凌歐文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嘴裏還不斷的嘟囔着,“老婆,別走。”
凌歐文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差一點壓的她喘不過去,她推了許久,好不容易纔把旁邊這頭牛一樣的男人給推到一邊,只是,他的手依然抱着她,不肯鬆開,兩個人的姿勢,也變成了面對面的躺着,一股酒味,和濃郁的男性荷爾蒙不斷地侵入她的腦子,打亂她的思緒。
她靠在枕頭上,而他的臉,近在咫尺,近到可以感覺到他清冽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
林婉言一陣心動,就算她知道,他現在會這麼抱着她,是因爲把她當成是云溪了,可是,她還是願意這樣被他抱着,還是想靠在他的懷裏,感受着這難得的溫暖。
林婉言看着看着,竟然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側臉,眼眶溼潤,“凌歐文,你知道麼八年了我喜歡你八年了”
凌歐文加重了手裏的力道,嘴裏不斷的唸叨着:“真的麼老婆你別騙我”
雖然他說的很輕,可是林婉言還是聽的很清楚,她收回手,忽然嚴肅的問道:“凌歐文,你口裏的老婆,是在叫云溪吧,只有她纔有資格被你喊做老婆。”
下一秒,凌歐文忽然翻身,又壓在了她的身下,還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眸子,他晃動了一下腦袋,拼命的看清眼前的那張臉。
終於,他看清了。
他確信,這就是她凌歐文的老婆,林婉言。
“老婆,是你,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我愛你。”隨着最後一句曖昧的話,凌歐文熾熱的薄脣也覆蓋到了林婉言的雙脣。
林婉言感覺着這個熾熱的吻,眼裏也充滿了愛上。
他到底還是把她認錯成云溪了。
還對她說愛她。
這些字眼在她那是多麼的奢侈啊。
男人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雙脣,林婉言抵抗了一下,見沒有效果,也就不抵抗了,下一刻,房間的溫度瞬間就升溫了,牀底下,是一堆凌亂的衣服。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疲憊的兩人竟然直接躺在牀上睡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婉言才從睡夢中醒來,她醒來的時候,一張開,居然就看見自己是躺在凌歐文的懷裏的,她差點以爲是夢。
可是,他溫熱的身體又清楚的告訴她,這不是夢。
凌歐文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着,一張俊臉更是帥到發光,少了平日裏冰冷的模樣的他,彷彿更容易讓人接近了。
林婉言輕輕的起身,正想掙脫掉他的懷抱的時候,凌歐文放在她腰上的雙手,卻摟的更加的重了。
凌歐文一個翻身,靠在林婉言的身上,還像個小貓一樣,把腦袋往她脖子裏蹭,臉上還掛着陶醉,嘴裏還不自覺的喊着,“老婆。”
他的嘴脣也時不時地蹭到她的脖子,那股異樣的感覺,就立刻從她的脖子開始遍佈全身。
林婉言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在睡夢中的凌歐文,忽然擡起手摸到了她的胸,本來只是放在上面,後來就跟上癮似得,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
林婉言的臉瞬間就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恩,老婆,愛你。”凌歐文一邊蹭着她的脖子,一邊喃喃自語。
林婉言的心瞬間就涼了,因爲她清楚的感覺到,這一聲愛你,根本就不是對她說的。
在她的認知裏,凌歐文只會對林雲溪說出這樣的話。
一想到剛纔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因爲他把她當成的云溪,她就心就感覺到一陣陣刺痛。
林婉言冷着臉用力的推開了身邊的男人,正打算下牀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身體各個部位也一陣痠痛。
剛纔,他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遍才睡過去,一想起那曖昧的畫面,她的臉就又紅了。
真是服了這個男人了,喝醉了還這
麼能幹
是嗑藥了麼
林婉言強忍着身子的劇痛,硬生生的拖到了浴室裏,一打開花灑,她就拼命的洗自己的身子,像是要把屬於凌歐文的氣味都洗掉一樣。
她剛換好衣服就想到凌歐文喝了那麼多久,又吐了那麼多,醒來一定會肚子餓吧。
想到這,她竟然不顧一切的跑下樓去,想給他做點喫的,纔剛剛跑到樓下,她就發現他剛纔那麼對她,她居然還這麼關心他,她這不是犯、賤嗎
她呆呆的站在一樓樓梯處,過了許久,才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看了下冰箱,裏面的食材倒是很齊全,她本想燒飯的,可是一想他剛吐過一天,肯定不想喫飯,所以還是決定做麪條,比較養胃。
她挑了幾樣可口的蔬菜和麪條,圍起了圍裙,轉身便開始忙碌了,平日裏都是陳媽燒菜的,她很少下廚,難得烹飪也是一種樂趣。
她耐心地煮好麪條過水,然後燒底湯,每一個步驟都是認真得不得了,也許是因爲太過於投入了吧,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發現此刻她的背後正有一雙幽暗的目光,輕輕的凝望着她的背影。
下午的陽光非常的柔和,照在林婉言的身上,廚房裏散發着煙火的味道,彷彿就是家的味道,而林婉言更像是一個賢妻良母在廚房裏忙碌着,等待着自己丈夫的歸來,也許這就是平靜的家庭生活吧,這是凌歐文第一次感覺到一種真正的夫妻的感覺。
他饒有興趣地倚靠在一站樓梯的把手上,靜靜的看着她忙碌的模樣,看着她手忙腳亂的切着蔬菜,又忙着把面撈出來,溫柔的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顯得她是那麼的溫柔,也彷彿在閃閃發光。
林婉言剛做好的湯,打算撒點鹽的時候,可在原本放鹽的位置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到,忽然她摸到了一個溫暖而又寬大的手掌,猛然回過頭去,發現是凌歐文正緊緊的握着她有些油膩的小手。
她嚇了一跳,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支支吾吾的說道:“凌歐文,你在這裏幹嘛呀你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在嗎”
“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凌歐文勾起脣角饒有興趣的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剛剛睡醒洗了個澡,精神抖擻,帥氣逼人,好像和剛剛那個面色通紅髮酒瘋的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他的身上還帶着一種剛沐浴過後的清香,溼潤的髮梢貼在額頭上,他和她穿着同款睡袍,林婉言看了一眼,心中一震,瞬間把頭挪了回去,這個該死凌歐文,果然變態。
穿個睡袍就算了,裏面居然還是真空
所以他下面的東西,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外。
“餵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啊”林婉言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怎麼。我沒有穿好嗎”凌歐文低頭看了一眼,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凌歐文,你要不要臉啊,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再說了,要是被別人看見怎麼辦呀”林婉言羞澀的捂着自己的臉,就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怕什麼,又沒有外人,陳媽今天回老家去了。再說了,你不是很喜歡偷看我嗎現在就讓你看個夠。”凌歐文勾起脣角,話裏帶着分外的自信。
因爲林婉言有的時候雖然捂着眼睛,可是指縫卻是分開的,只是凌歐文沒揭穿她。
“我就是外人所以請你穿好衣服,你是不是酒還沒醒啊沒醒就去好好喝下醒酒藥,清醒一下再能和我說話,我不是你的云溪,我是那個水性楊花的林婉言,你一直厭惡的那個女人”林婉言的態度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只要一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心就覺得很痛,恐怕他只有她認錯成云溪的樣子,纔會對她這麼溫柔吧。
“說變就變,女人真是奇怪。”凌歐文顯得有些疑惑,甚至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就生氣了,難道是因爲他下午太過分了,要多了把她給累壞了
林婉言背對着她,伸出手狠狠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眶,生怕眼淚會掉出來。
“是,我就是這麼奇怪,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你別在這裏打擾我,沒看見我下面嗎”
“真貼心,還下面給我喫。”凌歐文有些得意的看着有些凌亂的廚房,還有鍋裏的麪條,眼裏還透着一絲笑意,還加重了下面這二字。
林婉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居然點了點頭,然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瞬間臉色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