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然沉下臉,瞬間就有些不高興了,難道這世界上就只有凌歐文那個一個男人,可以娶她嗎
他凌澤然就不行麼
你就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凌澤然,沉下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並暗自下定決心。林婉言他一定會奪到手的。
此刻。
林家別墅內。
林婉言回來之後因爲痛經的緣故一直躺在牀上,沒有睡着,雖然已經半夜了,可她還是沒有一絲的睏意。
忽的,門口傳來了一陣輕柔的敲門聲,她猛然一驚,下意識的抓起被子門口的方向看去,只見下一秒就有一個熟悉而又高大的身影開了門進來。
凌歐文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確信林婉言醒着,之後才大膽的開啓了暖黃色的燈光,手裏端着一個托盤,沉聲問道,“陳媽說你一天沒喫東西了。”
林婉言痛苦的靠在牀上,眯着眼睛看着她,手一直按着肚子。
“凌歐文你怎麼過來了”白天的時候他送她回家後,就好像去公司了,她也沒問,以爲他不會回來了。
“幹嘛怎麼看見自己的丈夫回來,你好像不是很樂意啊。”凌歐文跨步上前小心的將手裏的托盤放在了牀頭櫃的位置。
“我沒有不樂意,這裏是你家,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過今天真的沒精力和你吵了。”林婉言死死地按着下腹的位置,忽然聞到了一股香味,她擡起頭一看,只見托盤上放着一碗熬的很稠的白粥,白粥裏竟然還放了紅糖。
她本想說自己沒什麼胃口的時候,她的肚子卻十分不爭氣的發出了一陣尷尬的聲響。
“嘰咕”
凌歐文聽見之後立刻捂着嘴偷笑着,肩膀還止不住的顫抖着,林婉言尷尬的蓋起了被子,只覺得沒臉再見人了。
“餓了就出來喫飯,怎麼還想你老公我餵你嗎”凌歐文笑着上前掀開了被子,還拿起了勺子搖了一口粥,作勢要喂她。
林婉言急忙從被窩裏鑽出來坐了起來,“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天眉頭緊蹙,面上還帶着痛苦之色,左手依然捂着小腹,林婉言正打算拿個勺子的時候,凌歐文,卻忽然擡起手轉過身去,還將勺子放到自己的嘴邊吹了一下,確認不燙了之後才轉身送到林婉言的面前,見她不肯張嘴,就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道,“把嘴巴張開。”
林婉言整個人都驚呆了,他這是要做什麼
凌歐文看見傻愣愣的林婉言,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巴,然後將勺子裏的粥到了她的嘴裏。
口腔裏的粥入口即化,溫度剛剛好,不冷也不燙,一直從她的喉嚨慢慢滾落在胃部,好像也滾到了她的心裏。
天那
他居然在喂她喫東西,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林婉言的心跳頓時加快了速度。
“怎麼樣,會不會很燙”凌歐文難得溫柔的說道。
林婉言的眼眶一下子就溼潤了。
“不燙”她剛張開嘴巴,那溫熱的粥就又送到了他的嘴裏,滑到了她的心裏。
林婉言也沒有再反抗,任由她喂着,不知不覺她竟然喫完了一整碗粥。
以往,她來月經的時候是一整天都喫不下東西的,今天居然喫完了一碗粥。
喫完後,凌歐文還特地端了一杯溫水給她漱口,還拿紙巾給她擦嘴,然而就在讓她感動的時候,凌歐文的下一句話,卻徹底的讓她寒了心。
“你別多想,別以爲我是因爲喜歡你才照顧你,我是看你太可憐了,還有那陳媽又喜歡告狀,被老頭子又要罵我。”
“是,我不會多想的,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云溪。”林婉言低下頭有些難過的說道。
正在收拾碗筷的凌歐文聽見她的呢喃,頓時停下了動作,然後又毫不猶豫的拿着那一堆東西直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了。
林婉言望着他的背影,竟忍不住出聲叫了他一下。
“凌歐文”
男人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只得只留給她一個背影,聲音不同於剛纔的溫柔,他的話一下子就冰冷不少。
“什麼事。”
林婉言緊張的抓着被子,過了許久她才鼓起勇氣緩緩的說道,“我想問你如果八年前救你的人”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凌歐文,就猛然回過頭,用犀利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她,她心中一驚,一下子,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八年前救他的人,不是林雲溪,而是她的話。
那麼他會愛上她嗎
可是這個問題她卻怎麼也問不出來。
sp;而他就這樣看着她,像是要將她看穿一樣。
“你想問什麼八年前”凌歐文沉下臉用質問的語氣沉聲說道。
林婉言看着他那張可怕的臉哪裏還說得出來啊
她的肚子又傳來了一陣墜痛感,剛剛好一點的臉色又變得蒼白無比,她重新躺在牀上無力的說道:“沒沒事了。”
“沒事你剛纔明明提起8年前的事情。”凌歐文眯起眸子,眼神瞬間銳利了不少。
八年,這個時間太湊巧了。
“你怎麼知道八年前有人救過我”
林婉言躺在牀上,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着一樣,她怎麼會不知道呢,因爲救他的人,就是她啊
她死死地掐着手心直到最後,她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不
她不可以背叛云溪。
林雲溪爲了她已經受了很多苦了,她怎麼還能破壞他和她之間的感情呢
可是這個祕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石頭,一直壓在她的胸口,讓她無法喘氣。
“林婉言,我問你話呢,告訴我你剛纔到底想說什麼”凌歐文跨步上前,還有些激動的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總覺得剛纔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她好像有什麼祕密瞞着他
這一刻,他忽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因爲他總覺得和自己有關係。
“凌歐文,你別這樣,你快放開我,我真的很難受”林婉言痛苦的捂着肚子躺在牀上不停的掙扎着。
她慘白的嘴脣也不斷的抖動着,凌歐文有些心疼,最後還是放開了她。
只是他的心裏卻莫名的有些煩躁,究竟她想說什麼呢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最後卻抓住了一團空氣,讓他覺得很不爽。
八年前,他因爲一場意外出了車禍,幸好有人救了他,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林雲溪坐在他的旁邊。
她告訴他是她救了他,他在進醫院之前迷迷糊糊的,好像問了那個救他的女孩一個問題,他問她叫什麼名字,他只聽見了一個林字,就徹底昏迷了過去。
而林雲溪,就姓林。
所以,他斷定,是林雲溪救了他。
除了那個林字之外,他還記得那個女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這種香味兒好像並不是屬於香水,直到有一天,他在林家遇到了林婉言,他覺得那個香味和救他的那個女孩身上的香味很像,可是不管他怎麼打探,怎麼脅迫,都沒得查到一絲的線索。
一直到一年前的那天晚上,他好像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
後來他有意無意的向林雲溪問起這個問題,其實那個時候他心裏就有些懷疑了。
而林雲溪卻說那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兒,她說香水的味道會隨着時間的推移發生變化。
林婉言無力的靠在牀上,緊緊的拉着衣袖,心裏緊張的不得了,也愧疚的不得了,她怎麼可以試圖告訴他真相呢,在他眼裏不過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而已,就算告訴他又如何呢。
他真會拋棄林雲溪,愛上她麼
被癡心妄想了。
林婉言嘆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別多想了,正打算睡覺的時候,忽然門口又傳來了一聲腳步聲,還有關門的聲音,然後她的身邊就多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霸道卻又不失溫柔。
凌歐文躺在她的旁邊,剛洗過澡的他,身上還帶着清新的味道。
因爲林婉言是背對他的,所以他只能看見她漆黑柔軟的頭髮。
“林婉言,剛纔的事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她的頭髮隨意的散落在枕頭上,一股特殊的香味,不斷地從他的鼻子裏鑽進來,每次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他都覺得有些難以自控。
林婉言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剛纔”
“我今天先不逼你,你好好睡覺,等你休息好了,你必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明白了嗎。”凌歐文特有的霸道語氣再一次闖入她的耳中。
他話音剛落就伸出手臂摟住了她的細腰,寬大的手掌,還掀起了她的睡衣往裏面鑽去。
林婉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縮去,見他的手亂動,立刻緊張的不得了。
“凌歐文,你想做什麼呀,你不知道我來那個了嗎”
凌歐文沒有說話,而是霸道的將她逃離的身子,用力的往自己的懷裏一拉,即便是隔着睡衣,她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溫熱的身體,就像是一團火一樣緊緊的包圍着她。
“林婉言,我還沒有那麼變、態。也沒那麼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