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歐文,你太過分了,你爲什麼又敲我腦袋呀”林婉言捂着自己的腦袋,憤怒的看着他。
“都說了讓你變聰明些。”凌歐文一本正經的說道。
林婉言差點就氣瘋了,這個死變、態,就知道欺負她。
“麻煩你出去下,我要換衣服了”
林婉言伸出手,正打算推他出去的時候,對方卻順勢拉過她的手,放在嘴裏親了一下,最後,還將她整個人都摟在了自己的懷裏,湊到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我爲什麼要出去啊再說了,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凌歐文,你要不要臉啊。”林婉言用力的掙扎着,可是她越是掙扎,凌歐文抱的就越緊。
他緊緊的盯着她的眸子,氣氛頓時變得有些不一樣,林婉言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直在跳,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凌歐文低下頭,一雙堅毅的薄脣,慢慢的湊近她柔軟的雙脣。
忽地,他湊到她的脣邊,溫柔的說道,“小婉,乖,閉上眼睛。”
“不要,我爲什麼要閉上眼睛”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凌歐文就直接伸出寬大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下一秒,林婉言竟然也自動的閉上了雙眼,這一次,他的吻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讓她沉醉,她很想推開他,可是,她卻開始沉淪了。
這是一個漫長的吻,一直吻到林婉言快要窒息了,他才鬆開她的嘴,最後他還戀戀不捨地啃了一下她溼潤的雙脣,林婉言整個人都呆住了,甚至都沒發現凌歐文是什麼時候下去的
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不容易纔換好衣服,她的脣邊似乎還殘留着他的氣味。
她剛纔竟然迴應他了,她明明說過要和他保持距離的,爲什麼她總是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呢
平日裏林婉言都是隨便穿穿就好了的,可是今天不知怎的,竟然特意挑了一件比較淑女的裙子,還穿上了絲襪,頭髮高高的紮起,顯得格外的活潑,臉上也難得的揚起了笑容。
林婉言下樓的時候正好遇見陳媽,她手裏抱着籃子,裏面有一堆衣服,全部都是西裝,還有襯衫,一看就是凌歐文,就忍不住出聲問道,“陳媽。你這是要去哪呀”
“哦,是少奶奶起來了呀,我打算去幹洗店呢,少爺叫我把這些衣服拿去清洗。”
林婉言有些無語,這個凌歐文也太奢侈了,洗個衣服還要送乾洗店,自己洗洗不就好了嗎真是浪費錢。
林婉言向來節儉,自然是看不過去了,猶豫了一會,就直接上前拿過陳媽手裏的籃子,說道,“陳媽,還是拿來我來洗吧。”
陳媽見她這麼說,就把東西交給她了。
“那少奶奶我先去澆花。”
“恩,好。”
林婉言一個人拿着籃子,心裏竟有些激動,想來她嫁給凌歐文一年了,還從未爲他洗過衣服呢,這一刻她竟然還有一種小幸福的感覺。
凌歐文兩天沒去公司了,因爲需要處理業務就去了書房,等他出來之後,在別墅裏找了一圈,居然發現林婉言不見了
林婉言在一樓的陽臺,剛放好水,正打算開始洗衣服的時候,忽然,她居然在一件襯衫上發現了一個刺眼的痕跡。
“小婉,你怎麼跑出來了這不是我的衣服嗎怎麼是你在洗呀這種東西給乾洗店就好了。”凌歐文有些心疼的說道。
可是林婉言的心卻更加的痛了。
呵呵,難怪,他要把衣服拿去幹洗店,是怕她看見這些東西吧。
他是想消除這個紅印吧
凌歐文,你大可不必如此,你何曾在意過我的感受。
“小婉,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我呀。乖,我的衣服不用你洗。”
凌歐文很開心,她居然主動幫他洗衣服,不過,只要她有這個心就好了,哪裏真的需要她洗呀
他可捨不得。
而後他垂下頭,打算收起那些衣服,臉上頓時一沉,他竟然在襯衫上,看見了一個口紅印。
那一刻,他竟有些心慌,甚至有些害怕,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林婉言一眼,發現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異常,以爲她根本就沒發現。
他急忙將那些衣服塞到最底下,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不是不想解釋,只是怕林婉言多想,難道那口紅印是昨天林雲溪不小心蹭上去的嗎
不管怎麼樣,還是不要讓她看見的好。
他可不想被林婉言誤會,他們的關係,本來就已經很脆弱了。
而林婉言早就已經習慣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不過是一個口紅印而已,何必這麼在意呢女人都帶回來好幾次了,然後她就冷冷的走了出去。
凌歐文急忙將衣服甩到一邊,屁顛屁顛的跟上她的腳步。
“小婉小婉,今天你要出去嗎要不要出去玩啊”
“不出去,我就呆在家裏。”林婉言淡淡的說道,心想,這個凌歐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哎呀,你這樣是不行的,你看外面天氣這麼好,應該多出去透透氣,曬太陽什麼的,老呆在家裏會發黴的
。”
可林婉言理都懶得理他。
她真搞不懂凌歐文的想法,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昨天還不知道和哪個女人,卿卿我我,今天,又對她來獻殷勤
他究竟想幹什麼。
“我不想出去曬太陽,只想呆在房間裏。”
她本來想說,要出去就自己出去,找女人玩,別來煩我,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凌歐文察覺到她的反常,立刻就聯想到肯定是出事了,否則她是不會這樣跟他說話的,想到了昨晚自己一夜未歸,急忙和她解釋道,“小婉是這樣的,昨天我本來是打算回來喫飯的,可是云溪的朋友忽然打電話來說她出事了,所以,我就去了監獄看她。我真的只是去看看而已”
凌歐文還刻意強調了最後一句話,他不想讓她誤解。
林婉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可笑。
“你爲什麼要和我說這個你去看她不是很正常嗎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
是啊,他們纔是真正的情侶,而她,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