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夏紫墨大力推開他。
似乎碰到了他身上鞭打的傷口,夏紫軒捂着悶哼了一聲。
夏紫墨又擔心他的傷:“哥哥怎麼了,弄疼了嗎,我看看有沒有流血。”
“紫墨,紫墨,”夏紫軒卻緊緊擁着她不放。
“哥哥我們回去吧。”
坐在車裏,夏紫墨的手機響了,是東方辰。
她看了一會,掛了。
開着車的夏紫軒收回目光,苦笑一聲:“e六代。”
夏紫軒的白色賓利直接送她到家門口。
天都已經黑了。
“哥哥,那我先上去了。”
“紫墨,紫墨,”夏紫墨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夏紫軒摟住了。
他將她逼在牆角,含住她的脣,撬開她的牙齒,吸着她的芬芳。
“唔唔紫軒,”她伸手錘打他的胸膛。
夏紫軒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帶着粗喘,胸膛火熱緊緊貼着她。
“啪”夏紫墨一巴掌扇了過去。
夏紫軒被打得偏過頭去。
“對不起,紫墨,我”
夏紫墨已經從他手下鑽了出去,蹦蹦蹦上樓了。
房東剛好從上面下來,看到底下站着的男人,笑嘻嘻地跟她說:“小姑娘,男朋友送你回家呀。”
回到房間,她看着鏡子裏被咬得有些紅腫的脣,哥哥以前從來不會強迫她的。
夏紫墨剛洗了澡出來,就聽到房門在碰碰響,有誰在大力敲門。
她趕緊過去開門。
傳來某人微怒的聲間:“女人,不問清楚是誰就敢開門,不怕碰上強尖犯呀。”
“東方先生”
只見東方辰眯着眼站在門外,一張俊臉,人神共憤。
夏紫墨從浴室出來的,拖着拖鞋,穿着一件小吊帶裙子,皮膚粉紅像桃花的花瓣一樣。
東方大總裁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一看到她這個樣子,瞬間換成邪惡的笑臉了:“怎麼,知道我要來,特意的。”
夏紫墨按着門不想讓他進來。
東方辰一隻手就推開了,上去擁住她,就親吻她的臉頰,去咬她的耳朵,語氣嗔怒:“你居然敢不接我電話,膽子越來越大了。”
夏紫墨剛被夏紫軒強吻,可不想立馬又被東方辰強吻:“東方先生,東方先生,你先放開我。”
“爲什麼不接我電話還有,爲什麼不回城堡”不等她回答,東方辰抓過她的外套,套在她身上抗起就要走:“早讓你把這破房子退了就不聽,跟我回去。”
提起她輕易就拎了起來,直到夏紫墨被扔進車裏,整個過程不到一分種。
夏紫墨還在據理力爭:“東方先生,東方先生,我不想回去,我在家裏挺好的,你沒有權力決定我住在哪。”
東方辰纔不會聽她廢話,直接一句:“開車”
她沐浴後實在幽香迷人,東方辰還一把將她抱到腿上:“說,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夏紫墨垂着頭髮,下意識就想撒謊:“我忙着照顧媽媽,她需要安靜。”
“那你就不會出來接,”這女人,居然以這個原因拒接了他的電話。
夏紫墨安靜坐着不敢亂動,卻看得東方辰更加心癢癢,翻過身,將她抵在車座上,欺上吻她。
“東方先生,不要,不要”她劇烈掙扎。
東主方辰親不到,摸得不爽,仰着臉問她:“爲什麼不要。”
東方辰一句:“他不敢看”
開車的小陳果然低着頭,一臉的專心致志,面無表情。
“可可是有聲音”
“好吧,”東方辰後退了,不過還是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他腿上。
嗅着她的發,輕輕啃噬她藏在外套裏細嫩的手臂。
夏紫墨不敢動,她發現她越動,這個男人越亢奮。
她還是逃不過被抗回城堡的命運。
“女人,你下次再敢不接我電話,就不是抗回來那麼簡單了”
夏紫墨可憐兮兮地縮進沙發,東方辰卻又摸着她的頭問:“喫飯了嗎”
她軟軟糯糯地回答:“吃了。”
“那就去睡覺,先回房等我,”東方辰說罷就開始解衣服,西裝外套扔到一邊去。
燈光下,襯衫裏的身材完美精瘦,背影帥氣奪目,不知是他襯了衣服,還是衣服襯了他。
望了一眼,那個中外混血比爾不在,夏紫墨趁着東方辰去洗澡,趕緊回了自己房間,關上門,上鎖。
躺到牀上假裝睡覺。
二十分鐘後,聽到開門的聲音。
然後就一直沒聲音了。
夏紫墨有些不淡定了,難道他開門看到她睡着了,就走了還是
她忍不住眯開一條眼縫看了下。
聽到東方辰哼哼的笑聲:“你裝呀,怎麼不裝了。”
“不喜歡我那張大牀,非要到這來擠小牀,夏紫墨你真是欠調教。”
東方辰說着就擠了上來,夏紫墨暈倒,到底誰非要擠呀,到底誰擠誰呀,他喜歡大牀怎麼不睡大牀去。
“啊”都不擠了,直接壓了上來。
夏紫墨開口,聲音就變了成呻吟,她紅着臉努力跟他說話:“東方先生,我不行我”
東方辰想起來她好像來月信了,不過也過了五六天了呀,難道還有
他立馬停住了:“不方便”
夏紫墨不管無論他說什麼,她都猛搖頭。
輕輕啃了一下她細嫩的臉蛋,還是從她身上翻下來了,抱着她的身子睡覺,呼吸卻怎麼都平伏不下來,東方辰只好起牀,再次親了一下她的臉:“乖,你一個人睡啊。”
等門關上了,夏紫墨吐出一口長長的氣。
這一晚總算安全了。
幾張照片放在桌上:“小姐,拍到了,都在這裏。”
“嗯,”漂亮的水晶指甲劃過一疊錢:“做得不錯,拿去吧。”
水晶指甲拿起照片,牽手,擁抱,接吻,都齊了,真漂亮。
雖然不是在家裏,夏紫墨也睡得不錯,第二天起來,拿着杯子下樓去倒水。
誰知剛進廚房,一幕限制級的畫面闖入眼中,那廚房的地上,一男一女。
在野戰。
夏紫墨嚇了一跳,杯子摔到地上去了,她捂着眼睛飛快退了出來。
天哪,東方辰竟然跟別人的女人也光明正大地在廚房做,上次跟她是在廚櫃上,現在跟別人在地上。
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噁心與恥辱,在這個男人眼裏,她果然跟外面那些夜場酒店1;148471591054062的女人沒什麼區別,對他來說都是出來賣的。
不行,她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噁心骯髒的地方。
夏紫墨上樓時撞到了一具軀體。
“怎麼了,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