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
看起來,那三個廢物牌的武林高手並沒有帶給她足夠的底氣,更別說給我改那個一害怕就打杜武的壞習慣了。
幫她把鞋子褪掉後,黑色的高跟鞋被我倒提在了手中,然後又一次下了臺階。
“君姐啊,我又害怕了”
杜武轉身就想跑,連主人都棄之不顧了。但蘇白起在旁,他也得能跑的掉纔行。
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頸,索命閻王蘇白起就跟拎了個小雞崽似的,生生把杜武給提了起來。
走到近前時,我用那七八公分長的鞋跟對着杜武的腦袋瓜子噼裏啪啦的就是一通暴打。還別說,那種嗒嗒的清脆敲擊聲,就跟廟裏和尚敲木魚似的,特別動聽,也相當的過癮。就是混雜着杜武殺豬似的哀嚎,這點不好。
一通猛敲後,杜武的腦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直接被蘇白起給摔到了草叢裏。
提着高跟鞋,我又回到了高芷君的旁邊。
這時候的她,哪還有之前淡定的神態,嫵媚動人的臉蛋兒上滿滿的全是緊張。
蹲下身下,我握住了她那隻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精緻小腳丫,捧到鼻前輕輕嗅了一下,“君美人,很香啊,你平時都用玫瑰花瓣泡腳的吧,你看看這小腳丫精緻的,真是讓人喜歡。要不然,你用腳幫我做一下”
高芷君又羞又怒,“吳震東,你放肆”
“我放五你也現在只能乾瞪眼的看着不是”
我在問她,但她沒有接話,因爲我跟她都明白,我說的是事實。
把玩了她玉嫩的小腳丫一番後,我坐回了她的對面。
“合作,不是不可以,但你總不能找杜武這麼個廢物過來,而且還讓我聽他的。我就弱弱的問你一句,他算老幾”
將小腳丫拱進了鞋子裏,高芷君深吸口氣,似是在平復心情,隨即她望向了我。
“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找個生面孔進去,投靠白先雨,我會在合適的時候適當放權給他,這樣明面上還是我跟白先雨在對抗,但實際上真正的大權還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高芷君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她問道我,“那你想要什麼”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高芷君,然後就發覺剛纔那套茶具根本算不上藝術品,她高芷君的嬌軀纔是真正的藝術品,“我別的不想要,我就想要你。”
高芷君笑了,“一個區區的蘭明月夜,換我高芷君跟你睡一覺,你覺得可能嗎是令明月夜的價值太高,還是你把我看得太賤”
我走到她的近前,然後強行抱住了她玉嫩嫵媚的臉蛋兒,狠狠給親了一口。
“一個蘭明月夜當然不至於你跟白先雨鬥個死去活來,背後的事情你不肯說,但我依然可以幫你得到。一個年邁的老東西,滿足不了你這麼嬌嫩的身子,但是我可以。我可以滿足你身體的慾望,也可以滿足你心中的野望,這樣挺好。”
一條粉嫩的玉臂強行拍開了我的手掌,隨即高芷君站起身來,近距離凝視着我。
許久,她纔開口說道:“你把蘭明月夜這件事情做明白,再跟我談睡覺的事”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但是我卻伸出雙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將她的嬌軀強行擁抱在懷中,細細品鑑屬於她嬌軀的芬芳與溫潤。
“你這是在逼我派人殺你”
高芷君沉默了十數秒,隨即示意我鬆手,她打開了手包,從其內取出一張銀行卡,一張名片,然後共同放在了桌上。
“這張卡里有五十萬,密碼就是我的手機號後六位。剩下的錢等我見到蘭明月夜明顯的局勢改變,我會給你的。”
我看了眼桌上的銀行卡,隨即說道:“我不要剩餘的錢,你跟我講講柳大拿是個什麼人物,再講講你和白先雨爲什麼要爭蘭明月夜,順便陪我聊聊天,你看這筆買賣怎麼樣”
高芷君莞爾,“你這個主意,真不怎麼樣。”
說完,她就走了,那魔鬼般的身材,隨着下臺階時的動作更是展現到淋漓盡致,簡直就是連魔鬼見到了都會垂涎三尺。
於是,我忍不住對她說道:“君美人,我能讓你一炮飛三次,這個不騙你”
下完臺階的高芷君駐足,隨即扭頭恨恨瞪了我一眼,就帶着四名廢物離開了。
掏出手機,我給周特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查高芷君名片上的公司名頭,以及這個人民花園的後園是誰的產業,順便打聽柳大拿到底是誰。
別的事情都應了,但人民花園的後園他直接給了我答案。
“這個產業肯定不是柳大拿的,那個人很強,這麼說吧,他賣的粉兒比咱們見過的面都多。”
“我在麪粉廠幹過。”
“襙屎”
掛斷電話後,我來到了蘇白起的面前,將高芷君的名片和銀行卡都給了他。
“三十萬給你,十萬幫我弄輛二手車,帕薩特層次的就行。”
蘇白起拒絕,他不要那三十萬。
“你可以不要錢,但是你總得把自己和孫小晴的生活給安頓明白,你要讓人家跟你一輩子,總不能就是爲了跟你喫糠咽菜,喝碗粥到底了也不見一粒米吧”
蘇白起沉默了,大約十幾秒鐘後,他說道:“那我要十萬。”
“你怎麼比個娘們兒還娘們兒”
我也懶得說他了,他愛要多少要多少吧
接下來的兩天裏就比較平靜了,沒有任何的故事發生,就是簡單的上班下班。而且晚上的時候,白先雨也依舊會到店裏去,儘管只是以擺設的身份過去。
第三天,也即是我給白先雨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天,今天她該給我個答覆了,是我帶人走,還是她滿足我的條件,該有個結果了。
當天中午的時候,我正準備下樓喫午飯的,白先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中午陪我喫飯,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是害怕的話,也可以把蘇白起帶來,不過我不管他的飯,你自掏腰包。”
“呦,先雨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對我下手啊”
她沒有回答我,她直接把通話給掛斷了。
正在我琢磨着連個地點都沒有的時候,短信發了過來,在市區一個繁華的飯店。
蘇白起一直在我身旁,所以這個電話他也聽的非常清楚。
“我在飯店對面,有情況的話”
我謝絕了他的好意,“沒事,白先雨要動手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放心吧,我死不了,有人找算命先生給我算過,你知道他怎麼說”
“人家說我是禍害遺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