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件事情就變得有意思了,警察想抓任威的罪證,我想逮他背後的女人,而趙鳳玲雖說一直在保他,但要的卻是他的性命。
“我能不能在今晚親手殺了他”
“不能。”
這個問題趙鳳玲都不需要問,從她的角度看,殺人要償命的,哪怕對方是個罪犯;從我的角度看,那就更不行了,劉長戰找我要的是活人,我沒理由爲了滿足趙鳳玲求死的願望,而去再得罪劉長戰一次。
“謝謝。”
趙鳳玲在沉默了許久後,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認爲我是在保護她,爲她的安全着想,於是我就毫不客氣的說道:“不客氣。”
讓趙鳳玲洗完澡穿好衣服穿好她的開檔襪後,我就帶着她去了蘇白起的房間。
將趙鳳玲的目的跟蘇白起說起後,他顯得比較錯愕,一如之前的我。
不過他還是比較瞭解我心思的,當面直接給小丁打了個電話,在錢磊那邊求證不說,並通過趙鳳玲的身份證上公安內網查詢,證明趙鳳玲的身份。
不怪我多疑,只怪世人太狡猾。現在這個世界上,騙子太多了,傻子明顯不夠用,也就是我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實誠人,再想找第二個,實在不容易。
確定後,我們三個人就上了車,然後直接開車到了趙鳳玲所說的一個小碼頭。
這個小碼頭確實挺偏僻的,而且是個早就廢棄的內河碼頭。如今草比人高,足可見已經荒廢成了什麼模樣。
將周圍的大概地形環境瞭解過後,已經是傍晚,於是我們開車去了附近的飯店。
喫飽喝足也才七點半,離見面的時間凌晨兩點半還有七個小時,於是我們尋了個賓館住了進去。
沒有任何意外的,蘇白起自己一個房間,而趙鳳玲則要求和我在一個房間內。
“我沒帶那些你喜歡的電動工具。”
“不用,我隨身攜帶。”
趙鳳玲這天聊的,直讓我感覺到霸氣十足。尤其是看到她右手彎曲的中指後,我就覺得這種霸氣似乎更爲強烈了。
“睡吧,凌晨得熬通宵。”
囑咐完趙鳳玲後,我就脫掉衣服躺到了牀上。
趙鳳玲倒也不見外,想必是下午讓我玩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所以也有些不太在乎,所以她也直接脫了個精光,直接鑽進了我的被窩。
但過分的是,鑽進被窩的那一瞬她就側轉過了身子面向我,胸前的飽滿抵在了我的胳膊上。且更爲過分的是,還有一隻柔嫩玉滑的小手握住了我的下身,雖然沒有什麼令人激情澎湃的舉動,但是僅那隻小手的溫潤和玉嫩,以及胳膊上的飽滿與堅挺,還有她吐出的輕息,就足以令我想入非非,不自禁的惦記起下午和她在酒店房間內的那一幕幕。
“說實話,我下午差點以爲你不是男人,儘管當時看起來也挺大的,但我畢竟沒碰過,我以爲你那是紙糊的。”
耳聽着她輕聲的低語,我側頭直接對她回道:“紙壁糊弄叼這種事,我從來不幹,也就你才能乾的出來,那指頭糊弄壁。”
趙鳳玲微愣,隨即輕笑,“紙壁糊弄叼,你這話說的挺有意思。”
我能說什麼呢,我只能感嘆還是人民羣衆的語言魅力更強悍一些。
也不用她勾搭我了,我直接伸出胳膊將她的嬌軀攬在身上,更是輕嗅着來自她嬌軀的芬芳。
“你把槍丟在桌子上,你不怕一覺睡下再也不醒,被我一槍打死”
東西多了,高跟鞋的鞋跟釘進我眼睛中直插到底都能殺死我,藏槍是件特沒意義的事情。”
趙鳳玲略作沉默,隨即輕輕點頭,“你說的對。”
我再次閉上了眼睛,懷有女人伴睡,這是一件愜意的事情,多動腦子太費心思。
就在我閉上眼睛估計有十幾分鍾後,趙鳳玲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們做愛好不好我握了十五分鐘,你大了十五分鐘,我知道你想了。”
我想了想,“但是沒有避孕套。”
趙鳳玲很聰明,她直接回道:“我抽空去婦科醫院檢查過,我沒有病。”
我問她,“壁有沒有”
她回道:“壁也沒有。”
於是我又問到她,“壁都沒有你讓我插哪”
於是她羞聲道:“這個可以有。”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直接起身,然後搬起了她那雙修長的美腿。
單手抗腿單手握槍瞄準,沒有任何前戲的,我直接就縱挺腰身,噗的一下狠狠捅了進去。
下一瞬,屋內同時響起了一聲哀嚎與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哀嚎是她的,哀嚎過後她還在低呼,“你輕點輕點,痛死我了”
而倒吸涼氣的聲音則是我的,我頭一次感覺到,生猛的硬插竟然會是一件這麼歹毒的事情,簡直要撕裂老子的皮,火辣辣的,痛死個人
“趕緊噴點水兒,要把老子夾死了,怎麼這麼緊”
趙鳳玲大羞,卻也充斥了幾分羞怒,“誰讓你這麼直接衝進來的,你倒是輕點啊”
我連連擺手,“那不做了,還是睡覺的好。”
“我不”趙鳳玲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我的提議,隨即羞聲道:“你摸摸我,可能就好了。”
純潔的我無比好奇,“我摸哪啊,摸你胳肢窩”
話剛說完,一記粉拳就落在了我的背上,“你討厭你、你摸我奈子。”
“我爲什麼要摸啊,萬一它帶電怎麼辦,我摸一下不被電死了”
“你混蛋,你流氓,你無賴”
一通狠狠的調戲後,趙鳳玲徹底被我調戲到了瘋狂的境地,我都不用碰她的,她單是親我吻我對我進行愛撫,都能令她自己達到江河日下的地步。
當然,這是一個誇張的形容,畢竟江河得先日,然後才能下來。
於是在隨後的時間裏,我讓趙鳳玲徹底明白了太陽存在的真諦。
足足一個多小時後,在趙鳳玲的嬌吟聲聲,我才與她共赴了愛的天堂。
激情纏綿過後的五分鐘裏,我沒說話,她也只剩下着嬌喘連連,她埋頭在我的懷中,時不時的親吻我一下,顯得十分小鳥依人。看起來,她就像是一個幸福的小丫頭。
“喂,我給你做女人好不好,我這輩子都伺候你。”
“你想多了,我的哪個女人也比你優秀,咱們之間只能是滿足彼此這一晚上的慾望,僅此而已。”
趙鳳玲哦了一聲,她倒是顯得比較冷靜,似乎絲毫也不爲這件事情而傷心。
當然,我也有理由相信她根本不會爲這件事情傷心。一個心裏揣着仇恨的女人,她想的只有報復,不會再有其他。
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理解,她隨後對我說道:“那你今晚讓我殺了任威吧,以後我做你的專屬尿罐,你什麼時候想尿,我就讓你尿,好不好”
這個問題,實在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