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非常的有禮貌,沒有趁高芷君如今獨居而欺負她。反倒是當時柳建國在的時候,我沒少欺負她。從這一點看來,我勉強還算是個欺硬不欺軟的人。
脫掉衣服進入浴室,然後我看到了一條放在旁邊洗漱臺上的黑色小內內。那條小內內上下三跟綁帶,中間一塊黑紗從前到後的兜住,正面還用銀色絲線勾勒出一隻翩然輕舞的蝴蝶。在黑色打底的色彩交織下,這隻銀色蝴蝶顯得特別立體,特別形象,彷彿有種撲面而出的質感。
整座別墅內只有高芷君一個人,那麼這條小內內是誰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將黑色的性感小內內取在手中,放在鼻前輕嗅,有一股淡淡的體香。這種體香很好聞,略腥而不臭,如同魚兒之於貓,會引起正常男人的一種感覺,我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我在意的是那條小內內上沒有別的閒雜味道,這很好。
我不管在之前高芷君屬於誰,在之後高芷君又屬於誰,但在我擁有的這段期間內,我不想通過她間接的跟別人接了竹竿,我沒那興趣,那沒那愛好,關鍵我想想都會覺得噁心,實在無法接受。
將小內內丟回洗漱臺,然後我就躺在了浴室中,任憑頭頂的淋浴沖洗着,將我原本沖天的頭髮給淋倒,悉數貼在頭上。水流順着髮絲滑落臉龐,那種溫暖而舒適如同愛人輕撫的水流,讓我感覺到一種難得的愜意。
只是不知道這種愜意還可以享受多久,如果丁芹芹不死的話,那死的就是我了。
還沒活夠啊
真的沒活夠,張紅舞,羽婷,陳相芝,還有很多很多的女人,鶯鶯燕燕,幻想下齊聚一堂肯定會相當的麻煩,就跟把一隻狗丟進了雞窩裏似的,肯定會是雞飛狗跳的下場,但那未嘗不是一種幸福的苦惱。
再不濟,總比把這一米八的身子,以灰末的形式裝進三四十公分長的盒子裏強。
沖泡了很久後,關掉花灑,拿浴袍擦乾淨身子,然後我就光着屁股直接出了浴室。
途經客廳時,高芷君正在打電話,聽她通話的內容,應該是在向她妹妹詢問柳擎天的事情。
無論如何,母親總是關心兒子的,所以我覺得,趁着手中還有點能力的時候,幫幫她們母子也好。
來到高芷君的臥室,我直接趴到了舒適的大牀上。
很快,高芷君結束通話,然後來到了屋內。
“你就不能穿點東西,好歹你披着浴袍也行。”
“終究不還是得脫而且我戰鬥力不夠持久,你又這麼性感,萬一我沒脫及褲衩兒,直接射一褲衩兒怎麼辦,你給我洗啊”
我的撩騷直接換來了高芷君的一巴掌,她嬌嗔道:“打死你得了”
我想了想,隨即對她回道:“可以的,但一定要以啪啪啪的方式。”
我趴在牀上,自然看不到高芷君的表情,但是我卻可以通過她的笑聲,感覺到她此刻那張精緻而不失嫵媚的臉蛋兒上,一定掛着壞壞的笑容。
“我想好了,我可以滿足你,我這就給一買一萬塊錢的大地紅。”
大地紅,湖南醴陵鞭炮廠出品,一千響的批發價六塊錢一支,一萬塊錢,那得多少響這已經不再是啪啪啪的概念,而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想,炸完這一萬塊錢的,高芷君就能直接擺桌子拿我開燒烤攤了,反正都炸的稀碎,而且還是熟的。不過鞭部和蛋部的價格可以高一些,這玩意兒
在我的瞎扯中,高芷君脫掉鞋子直接上牀,然後坐在了我的雙腿上。
我能感受到,那雙套在美腿上的絲襪那種冰滑,這很過癮。而且我也可以感受到那雙仿若無骨的小手在我肩頭的輕拂,這很刺激。可是
“請你敬業一點好不好,我是讓你來給我按摩的,不是讓你來摸着我哼哼的。你瞧你哼哼的那個帶勁呦,褲衩兒都溼了吧,你”
我怕都還沒說完的,啪的一記巴掌就響在了我的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啊,你這小娘們兒下手忒黑,一巴掌差點把我給拍的噴你牀上。”
“滾蛋。”
高芷君嗔罵着,但是卻沒有什麼威脅力,如果說這是撩騷的話,可能還會有那麼二兩味道。但不多,充死了就二兩,遠沒有那雙美腿流露出的千斤風騷過癮。
“對了,君君,你有沒有想過換個地方生活”
雙手在我肩頭揉動的高芷君微愣,她問我,“換去哪”
“倫敦,華盛頓,東京,首爾,曼谷,巴黎,吉隆坡,河內,伊斯坦堡,哪怕平壤也行,反正我都沒能力把你送去。”
我說完了,然後就感受到原本給按肩的右手沒了,於是我就做好再挨一巴掌的準備。但我準備萬全,可那隻玉嫩的小手久久沒有落下。等到好不容易落下時,又沒有半分的力度,而且落下後依舊在按摩。
在無言中默默按摩數分鐘後,高芷君的聲音突然才身手傳來。
她說,“我倒是想過,想帶孩子去雲南,那裏風景好,氣候好,只是人生地不熟的,我擔心到了那邊自己和孩子會受欺負。如果你願意跟我們一起的話,我會去。”
“你可真不見外啊”
“呵呵”
我說的很直接,而高芷君的笑聲也很生硬,這很好,誰也不需要藏着掖着。炮友就是炮友,躲躲閃閃動輒即藏貓貓的那叫二炮,人家是打火箭的,玩的不是一種套路。
沒有再說什麼,不過高芷君的這個願望,我會想辦法幫她實現的。至於沒有熟人這一點不是有從雲南空降過來任總隊長的劉長戰,劉總隊長麼
漸漸的,高芷君的按摩越來越輕柔,最終甚至我都能感受到有兩團火熱在後背上輕輕磨蹭着,就像是出鍋沒多久還溫潤的大饅頭,特別挺,特別過癮。而且刺激的是,我還能感受到那大饅頭的頂端竟然是嵌棗的,那兩顆愈發硬朗的小棗子,不親身感受,當真是難以感受它們的玄妙。
“君君,你說擎天都那麼大了,你那對寶貝兒爲什麼還那麼挺呢”
我好奇地詢問高芷君,而高芷君給我的答案也很有道理。
“你那根寶貝兒整天的磨磨蹭蹭,怎麼就沒給蹭成繡花針呢”
我想了想,又很仔細的想了想我前一瞬的想一想,於是非常認真的回答道:“咱們改名吧,我叫陳鋤禾,你叫高當午。”
高芷君沉默片刻,然後陡然從我身上起開,隨即將我身軀強行翻轉。
下一刻,她來到我身前,將她那包裹在絲襪中但卻沒穿小內內的白屁屁,直接落座在了我的胸膛上。
那一片茂密而誘惑的黑,盡皆顯現在我的視線中。
“不行,我叫高鋤禾,你叫陳當午”
倒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按眼下這個姿勢看的話,她這名改的確實有那麼幾分應景,因爲她在上,老子在下。
如此,才能算是鋤禾日當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