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們沒有超速,也沒有違反任何交通法規。”
隨後,他又看向了婁克,“我可以看看你的證件麼”
婁克陰着臉,掏出駕照給了他,然後又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
鷹鉤鼻子把目光轉到我的身上,“您的證件。”
我微微笑了一下,把槍別在了車門把手上,然後很自然的掏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哦,您的簽證快到期了。”
他眉毛挑了一下,眼睛眯了起來,我看見一絲精光從他的眼睛裏閃過。
“可是還沒到期,不是麼警官。”
鷹狗鼻子笑了一下,“哦,這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
我發現前面的越野車旁,還有兩個男人站在車邊,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沒有走過來。隨後他檢查了我們所有人的證件。最後很明顯,他把興趣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眼睛始終盯着我。
“請你們把後備箱打開。”
婁克開口,“爲什麼有什麼問題麼”
鷹鉤鼻子絲毫不惱火,依然一副陰不陰陽不陽的微笑,“沒什麼,只是檢查一下。”
隨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我,“你是剛來加拿大不久吧我有權在公共場合檢查你們的車輛,因爲我懷疑你們的車裏可能藏有一些違禁物品。”
我看了婁克一眼,他默默的對我點了點頭。
我看着窗外的這個警察,他還不知道我的一隻手就握着槍,放在車門的內測,從我這個角度,只要我一開槍,子彈絕對能穿過車門打中他,而且還是要害。我臉上一分一分露出笑容,悄悄把槍塞進了自己的褲腳裏,然後不動聲色打開了車門走出來。
我打開了後備箱,任憑這個鷹鉤鼻子檢查,同時張開雙手,後退兩步。
鷹鉤鼻子吹了聲口哨,他的兩個同伴立刻走了過來,也不說一句話,就開始翻我們的後備箱。
後備箱裏都是一些食品和生活用品,被他們一件一件的翻了出來,扔在地上,弄得很亂。我看的心裏有些不爽,因爲他們根本就是在找茬,我看出來,他們根本就沒打算找出什麼東西,就是故意的再弄亂我們的東西。
比如麪粉袋子被他們撕開,裏面的麪粉白花花灑了一的,他們還掏出刀刺破米袋,任憑裏面的米粒流了出來。
我只是皺着眉,冷冷看着這幾個傢伙。
我神色冷漠,掏出一盒香菸正準備點燃,可是鷹鉤鼻子卻忽然對我笑了一下。
“先生,在加拿大,公共場合是不許吸菸的,請你別吸菸,否則我可以帶你直接回警察局”
五分鐘之後,兩個警察忽然叫了一聲,從後備箱裏舉着一個東西出來,臉上帶着惡意的笑容,“有些有趣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是一個紙包,那個東西我不認識。
他們兩人裝模做樣打開來檢查了一下,還湊在鼻子前聞了聞。
其中一個高聲道:“是大麻”
鷹鉤鼻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着我:“先生,請你解釋一下吧。”
我聳聳肩膀,“這不是我們的東西。”
我心裏已經涌出了一團怒火了,可是隨着我的磨練越多,我已經漸漸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在我心裏怒火的時候,臉上依然保持着冷漠的表情。
很明顯,這是栽贓。
剛纔他們兩個傢伙背對着我檢查後備箱,兩個大男人身子靠在一起,完全遮擋住了我的目光,別說他們放進去一包大麻了,就算他們放進去兩包海洛因,也沒人能夠看見
鷹鉤鼻子看着我,臉上的表情很得意,“請你退後一下。”
婁克他們也下車了,可是
我思考了一秒鐘,立刻做出決定。
我已經過了那個衝動的階段,現在的我不會再魯莽。
面前他們雖然三個警察,而且都有槍,但是我很自信,我絕對能幹掉他們,但是我不會傻到殺警察,更不會惹不必要的麻煩。
我冷笑一下,緩緩退後,然後舉起雙手。
一個警察立刻過來搜我的身,隨後從我的褲腳裏找到了我的槍。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我有證的,是合法持槍。”
他沒說什麼,直接把我的槍收走,然後婁克等人在我的示意下沒反抗,任憑警察搜了身。
鷹鉤鼻子看着我微笑,“現在請你和我們回去一躺吧。”
我望向鷹鉤鼻子,“請告訴我的名字和警號,警官先生。”
鷹鉤鼻子聳聳肩膀,然後亮了警徽,“傑夫。”
“你覺得的這樣有意義麼你們沒有證據,這是栽贓。”
我放下雙手,拿出一副手套給自己戴上,同時示意婁克他們也戴上手套。
幸好現在的季節還比較冷,我們出門都帶了手套。
我戴上手套,“那包東西上面沒有我們任何一個人的指紋,我可以和你回去一躺,不過我要求打電話找律師,就讓律師處理這些事情吧”
說到這裏,我帶着嘲弄的表情看着這個名字叫做傑夫的警察。
“我的確是剛來不久,對加拿大的法律不熟悉。你們這裏沒有不讓人戴手套的法律吧我相信是沒有的”
這個叫傑夫的警察又打電話召喚來了一輛警車,我從警車的到來時間,判斷出來這傢伙看來是有預謀的行動,因爲他打過電話之後,很快就有一輛警車開到,顯然是事先就準備好了在附近的。
他故意把婁克他們交給了那輛新開來的警車,然後我則是上了他的那輛越野車。
顯然,他是把我和婁克他們分開了。
我的手被銬在了後面,我也不知道他這麼銬我是否合法,婁克他們不在身邊,我對這裏的法律也不瞭解。
上車之後,我就坐在了後排,傑夫坐在我身邊,前面他的兩個同伴明顯是他的手下。
他從懷裏掏出一盒三五,“抽菸麼”
我笑望向他,“不是公共場合不允許吸菸麼”
他沒說話,先自己點了一支,然後對着我示意了一下,我眉毛一挑。
他看我沒拒絕的意思,就把一支點燃的香菸插進我嘴巴里,然後自己又點了一支。
他看似很隨意的,在不經意間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下船的”
“你是在錄口供麼警官。”
我冷笑,吸菸,一口青煙緩緩對着他噴了出來。
“只是隨便聊聊。”
“抱歉,律師不在場的情況下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傑夫笑了,他笑得有些古怪。
笑過之後,他突然對我發出了警告,或者也可以稱之爲威脅。
“聽着小子,我知道你是呂老四的人,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會不知道。你別以爲在國內看過幾部美國電影,就以爲北美的警察就這麼容易糊弄。律師,你和我談律師”
他伸手在我臉上拍了拍,眼神裏有一絲兇狠的味道。
“你偷渡來的吧跳船還是跳飛機別以爲溫哥華是國內,這裏沒那麼好混”
ps:各位親們,很抱歉讓大家等這麼久,因爲快完本了,所以最近在寫新書也會更新得比較慢也會比較少,爲了讓下一本書寫得更好,請大家多多理解小的,這本書小的也會寫好的,再次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