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雖然坦然,但是雙頰之上卻浮現出了一層激動的紅暈,說完之後,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桌前端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神色自若,對我微笑道:“好了,我一時激動說出了這些來。你可不許笑就當我今天是未飲而自醉了我以茶代酒,先飲此杯”說完,一仰脖子一飲而盡,臉上似笑非笑,就這麼瞧着我。
老實說,我有些暈了
面前地餘徽,這番話侃侃而談,雖然話裏話外,沒有一個愛字情字,但是其中的真誠坦然,不禁讓我動容我遇到過各色的女人,而餘徽這樣的,卻無疑是獨一無二的她的真性情,坦然,灑脫,當真是一個奇女子
她這番話,看似是向我求婚,但其實卻已經遠遠超脫了普通的男女愛情。她這人性子冷淡冷靜,但是卻多了幾分常人沒有的灑脫和飛揚
餘徽還在看我,而我卻好像已經傻了一般,用力張了張嘴,努力了幾次,可是嗓子眼裏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餘徽的提議對於世界上大多數男人而言固然是誘人之極,可是
終於,在我們互相對視了良久,餘徽忽然灑然一笑,語氣很輕快一般:“好了,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
“抱、抱歉。”我嘆了口氣,似乎還想解釋什麼,餘徽卻輕輕搖搖頭,直視着我的眼睛:“小鋒,你不用多解釋的,我明白。原本我說出剛纔那些話,就沒有多存什麼指望。你我相交一場時間並不長,但是我對你瞭解卻不淺。在剛纔說出那些話之前,我就以經明白,以你的爲人和性子,多半是會拒絕的。”
儘管她臉上似乎笑得很灑脫,可是我依然捕捉到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隱隱的失落,只是這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僅僅只是一閃而過,餘徽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好啦,我說的上策你不願意,中策麼,你也不肯,現在看來就只好聽聽我的下策了。”餘徽笑了笑,飛快說道,同時也很快的岔開了剛纔的那個話題。
“嗯。”我鬆了口氣,心裏也爲岔開了話題而感到輕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居然也有些古怪的感覺好像,是有些失望
“我的下策是”餘徽目光閃動,忽然停頓了一下,好像神色有些古怪,然後才緩緩道:“就一個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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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等”我皺眉。
“可是”我依然覺得不對。
“小鋒”餘徽眯起眼睛:“我知道,按照你的脾氣,你恨不得現在就去醫院找呂老四,說服他帶着你一起回去。你擔心你地兄弟,擔心你的手下。擔心你的那些同伴但是這樣是肯定不行的你現在去找呂老四,他就越發的不會讓你回去而且,我讓你在這裏等一下也未嘗不是沒有理由地只是我現在還不能說而已。”
“什麼理由”我心裏一動。
餘徽笑得有些狡猾的味道了:“這個麼,現在卻不能說了。”
我有些一頭霧水
如果說前兩側。都帶着明顯的餘徽的行事色彩。那就是雷厲風行,甚至有些不擇手段可是這下策。卻未免太平庸一些了吧這分明就是讓我主動退讓,然後把主動權交給了呂老四,等待他地召喚。如果他不讓我回去呢如果
“陳鋒,你信我一次。”餘徽笑了笑,道:“這事情我是不會算錯的。”
“好”我一拍大腿,霍然站了起來,看着餘徽的眼睛:“我信你”
奇怪的是,餘徽的神色裏卻並沒有多少愉悅的表情,反而看了我良久,幽幽嘆了口氣:“小鋒啊小鋒,我餘徽生平可是第一次盡心盡力爲別人的事情謀劃,只盼你最後卻不要反而責怪怨恨我纔好。”
這話說的就讓我更奇怪了,可是餘徽這次卻沒有解釋了,卻忽然揮了揮手,故意笑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可是正在洗澡地時候被你打斷的。現在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好好的泡個澡。”她苦笑道:“你可不知道,爲了解決你那位公主殿下的麻煩,剛纔我回來之前,可是親手給那位公主殿下和伯爵的兒子先生做了一場好戲唉,只是這些事情不能讓我的手下動手,你知道的弄完了那些,我回來之後,就感覺全身都不自在,想起那兩位的特殊癖好,我就覺得好像自己地手上身上沾染了什麼病毒一樣,如果不趕緊徹底地洗一下,我懷疑我會留下心理陰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