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這種人應該會盡力地去拉幫結派來擴大自己的力量吧?如果你想拉攏這個國家的領頭羊的話,最好是做好準備以防萬一。因爲到時候麻煩會特多。”
看到宮棲遲的臉色發生一些改變,時接着說:“還有,要下雨了,我這裏只有一把傘。”
好像是爲了驗證時的話,他的話音才落,淅淅瀝瀝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大聲。豆粒大小的雨點灑在瓦礫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雨幕響起數種聲響,這是一場由雨水主演的演奏會。而樂器,是它們所及的一切。
還真是一言不合下雨。
宮棲遲看着時,臉色不太好看,嘴巴微微張開又馬閉,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
知道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只是回答了三個字:“我拒絕。”
你妹兒他憑啥要和他同撐一把傘啊?!要製造《傾斜的傘》現場嗎?
“而且你忘了你納戒裏有蓑衣。”時補充說道。
聽到這裏的宮棲遲一下子不再用怨念的眼神看着時。
這裏的人們在下雨天出行也只能是依靠蓑衣或是油紙傘。蓑衣其實很有重量,平時拿着預防下雨肯定是不方便。雖然相之下油紙傘顯得要方便許多,但油紙傘多半是小姑娘們拿來防曬,所以在這春天裏沒有幾個人會隨身攜帶油紙傘。
認命的宮棲遲還沒來得及拿出蓑衣,一陣大大咧咧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靠!怎麼說下雨下雨了?!還有你們這些廢物,不知道現在是雨季出門要帶着傘嗎?!”
“去你的!你竟然敢反駁老子!”
當宮棲遲看過去的時候,只看見一個身形臃腫的人正在狠踹三個灰衣打扮的人,看樣子那三個應該是他的隨從。
那個胖子穿着金色的袍子,腰間掛着一塊玉,脖子帶着金項圈,雙手手腕戴着金手鐲。活脫脫的像是一個暴發戶。
因爲宮棲遲還未涉及到外交,所以並不知道這個胖子在這裏到底是什麼出身,反正不會低是。
這茶館裏還有一兩個公子小姐坐着,可他們都不敢前去呵斥那個胖子做的不對。
胖子大概是踹得累便停了下來。他環視了一週這裏的一切之後,視線緊緊地固定在了時的身。
準確點來說是在顧雨惜的身。
宮棲遲還是很在乎顧雨惜的,心想着不管這個胖子在這裏是什麼身份,只要是侵犯到了顧雨惜他絕饒不了他!
而時則是裝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卻是在想着只要那胖子一靠近往死裏整!
哪怕只是眼神,在時看來是在褻瀆。
果然不出所料,那胖子“嗖”的一下來到時旁邊,無視掉旁邊的宮棲遲,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時說:“這位美女,小爺我怎麼沒見過你呀?你會不會從外地來的?要小爺我幫你……指一指路嗎?”
說着還把手緩緩移過去想抓住顧雨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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