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們傻嗎?”
時看起來很隨意地問。
“是很傻。”
“爲何?”
“因爲他們不知道堅持自己所愛。”
宮棲遲說:“明明他們再堅持下去,無論是前世也好,今生也好,都會有可能在一起。”
“可命運是要讓他們分離,活在等待愛人睜眼的煎熬時光。”
“所以?”
“沒有什麼會是永遠的。”
時微笑着說:“你哪怕不在乎對方的一切,可還會是因爲外界的輿論與她產生隔膜,然後分離。”
“因爲你們終究是屬於這個世界。”
“所以?”
“領悟生死,鳳凰涅槃。”
“……”宮棲遲沉默。
良久後,他說:“這其實是你的陰謀,對嗎?”
“是。”時還是微笑着,“可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知道。你知道我經歷過什麼嗎?不知道。你知道我想的究竟是什麼嗎?也不知道。這麼多的不知道,哪怕你知道了一丁點又能怎麼樣?好像是一篇章,你看到了其一個詞語又能如何?那能說明什麼?”
“……”
一個黑影躲在一條柱子後面,好在她身材嬌小,這條柱子能完全遮擋住她的身軀。
她似乎是想衝去,可又像是在偷聽些什麼。
“喂,在想些什麼?”
“哇!”她大叫着。
旁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可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你……我我我……”她語無倫次的,都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於是時很好心地說出她的心裏話。
“來還東西?”
“對!對!是來還東西!”她笨手笨腳地翻着她別在腰間的口袋,一邊翻找,一邊碎碎念着“在哪裏在哪裏”。
然後她又從口袋裏面翻出一封皺巴巴的信封,面只寫着三個字——
致紀雨
信封還未被拆開,除了皺巴巴的以外沒有什麼問題。
時看了看信封,然後對那個黑衣人說:“學生不要到處亂走,容易走丟。”
“唉?你怎麼知道……算了算了,我今天下午還有課呢!萬惡的補習班!”
她咬牙切齒地跺了跺腳,然後迅速離開。
宮棲遲走了過來,問:“她是誰?”
“另一個世界的人。”時回答。
宮棲遲聽後,又問:“她給的是什麼東西?可是與雨惜有關?”
時說:“確實有關。不過到底是什麼,我拒絕回答。”
說完後準備離開的時候,時對着宮棲遲說了一句:
“可別忘了剛纔你說過的話。”
宮棲遲聽着有些迷糊。剛纔他說過的話?哪一句話?
而另一邊,神祕女生才離開宮殿不久,被一個人攔截了下來。
“喂!想搞碰瓷啊你?!不對,你是……”女生的臉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沒想到一個怕死的人也敢接這樣的任務。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誰讓我們是爲同一個人效力呢?”
她柔順的銀髮折射着光,半眯着的紅眼正看着那個女生。她的胸前佩戴着一枚勳章,勳章有着細密的花紋。勳章還刻有一個字——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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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號終於出場了我容易嘛我?!
影:有種別把我寫成惡毒女配別把我的下場寫得慘的不能再慘!
我:好吧你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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