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顧雨惜一定會對她回答“因爲你囉嗦”,但是現在時間緊迫,而且,不經過嘗試一下,怎麼能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創造出跡呢?
正所謂給一個人最大的侮辱是無視,所以看到顧雨惜沒有理會自己並一聲不吭地在原地打坐,霜雁的心更爲惱火。
“有時候我還真討厭你這種性格!”她怒喝着,驅動着體內的靈力,手的武器從一把長劍變爲了一條皮鞭,然後朝着顧雨惜狠狠地甩過去!
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因爲皮鞭甩出來的那一頭在打顧雨惜前被別人給接住,而那個別人正是宮棲遲。
看到居然是纔不過地級的宮棲遲居然在接下自己的攻擊之後還安然無恙,霜雁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當她注意到包裹着宮棲遲整個身體的火紅色光層的時候,她又釋然了。
“力量掌控得不錯嘛,可惜……”霜雁勾了勾紅脣,戲笑道,“火候還不夠啊!”
話音剛落,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從霜雁的體內爆發,將宮棲遲彈得遠遠的。青藍色的雲霧將她層層圍住,只能看到朦朧的人影。
在旅店,司徒琪再一次用望遠鏡觀察着遠處的情況,當她看到顧雨惜安然無恙的畫面之後,她對她身旁的宮愛英說:“你說她的結果會如何呢?”
宮愛英清楚司徒琪所說的“她”指的是霜雁,便說道:“我對她有什麼結果沒興趣。”宮愛英的修爲極高,算不用正眼去看也知道顧雨惜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倒是時那個傢伙……我還以爲他走的乾乾淨淨呢。”
“切,不過是能量罩而已,只要不是他本人突然跳出來,我都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的!”司徒琪不以爲意地說。
宮愛英雙手環胸,不說話。因爲司徒琪的確是她更瞭解時。
“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宮愛英低頭呢喃着。
“一個任何人都不相信的死小孩,”宮愛英沒想到司徒琪竟然會聽到她的話,驚訝地看着司徒琪。司徒琪倒沒有理會宮愛英的目光,她繼續說:“你把他當成小孩子好,遇到他拿糖來哄他,只要你別觸碰到他的底線,他才懶得管你是死是活。”
“他很懶?”宮愛英記得她的主人好像是這樣子評價時的。
“嗯,很懶。”司徒琪說。因爲那是一個懶得融入集體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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