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切都背景全都切換成了粉紅色的一片,以及顏色稍深的心形泡泡。那一瞬間,這個世界裏好像只有宮棲遲和趙悅靈這兩個人。

    他們正在彼此相望。

    如果顧雨惜知道這藥水會讓喝下它的人會無可救藥的愛睜開眼後第一個看到的人,那麼她一定會讓一個男人站在宮棲遲的面前,看看會是個什麼效果。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宮棲遲已經睜開眼,並且喜歡了他第一眼看到的人。

    “你,你是……”可能是對趙悅靈真的沒有什麼印象,所以此時的宮棲遲竟害羞的紅着臉,低着頭詢問着趙悅靈的名字。

    覺得宮棲遲腦抽的顧雨惜在猶豫要不要一拳揍過去幫他的腦子恢復一下。

    “我?”趙悅靈想起了宮愛英跟她說過的話,也通紅了一張臉,受寵若驚地說,“我叫趙悅靈……”聲音越說越小。

    “趙悅靈?這名字真好聽。”宮棲遲看着趙悅靈,笑了。

    趙悅靈的整張臉頓時變成了熟透的番茄。

    我靠這什麼情況?!不明所以的顧雨惜一臉的懵逼,她推了一下宮棲遲,大大咧咧地說道:“喂喂喂,你這是在搞什麼鬼?”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宮棲遲不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把她狠狠的一把推開。

    “滾開!誰允許你碰我的!”這時的宮棲遲只有抗拒,可把目光移到趙悅靈身的時候,又被柔情給代替。

    顧雨惜也不傻,發覺這是剛纔那怪的液體搞的鬼後,她臉的表情先是陰沉,然後又是釋然。

    “我碰你,還需要誰的允許?”顧雨惜拍了拍身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擡頭看着宮棲遲,不屑的笑笑。

    宮棲遲被顧雨惜這一舉動給徹底激怒了,可不知爲何,他的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可以傷害她!

    “噗!”宮棲遲因爲剛纔情緒過於激動,再一次遭受到了反噬,一口血從嘴裏噴出,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難受至極。

    總有人喜歡自我催眠,宮棲遲將他對顧雨惜下不了手的事情,權當做是他的身體不舒服不想下殺手而已。

    宮棲遲對自己噴血這件事並不在意,內傷了也沒有什麼,反正沒多久會恢復,可他這麼一噴血,可是嚇壞了趙悅靈。

    “呀!宮棲遲你沒事吧?”趙悅靈慌慌張張的來到宮棲遲身旁蹲下,本來想找一下自己身有沒有帶着手絹,在發現自己沒有攜帶之後,趙悅靈用力的撕下了自己袖口的一塊布,給宮棲遲擦去嘴角的血漬。

    顧雨惜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兩人之間的互動,好像他們誰都不是自己在乎的人,他們做什麼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的確沒有什麼好在意的,只不過是回到沒有人疼愛的時期而已。

    只不過是重新過冷血的日子,不用那麼多情。

    “呵。”顧雨惜冷笑了一聲,用前所未有的冷漠的神情看着宮棲遲和趙悅靈,說,“你們兩位慢聊,我先走了。”

    “要走趕緊的!”宮棲遲很不客氣的說,可緊接着,劇烈的咳嗽讓他苦不堪言。

    隨着宮棲遲的咳嗽,趙悅靈手的動作更慌張了。

    或許他們才應該在一起,顧雨惜在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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