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欺負別的生命?”
那傢伙猛地轉過頭去看,看見一個穿着藍色長裙的藍髮雌性站在他的身後,她的眼睛和她的頭髮是同樣的顏色。她面無表情着,渾身都在散發着冷冽的光。
和那傢伙不同,她的身後並沒有翅膀。但是看到她的斗篷老人並不覺得這個雌性能有多麼的溫柔親切,反而覺得她把他給殺死了也不會眨一下眼。
在這個需要光的時代裏,有的生命找到了可以代替光的東西,如火。而有的生命,則是自己成爲了那個光。
剛纔斗篷老人以爲那傢伙身的光都是因爲他背後的那對翅膀,現在仔細一看,發現他身體的周圍也有一層微弱的光。
那傢伙看到藍髮雌性,趕緊挪開了踩着斗篷老人的腳,然後像一隻哈巴狗一樣差搖尾巴了的一下子到了藍髮雌性面前,乖巧的笑着說:“誰讓他說你的壞話,我沒忍住,所以這才教訓了他一下。”
“既然沒忍住,那直接殺死好了。”藍髮雌性面不改色的說着,“他見過我們,這已經是我們要殺死他的理由了。”
任何生命都不得知道他們的存在。
天空雖然飛着鳥類,但是這些鳥類都忙於逃命,幾乎不會注意到地的情況。
那傢伙聽着,一臉失望的說:“難道我們還沒有逃離那個混蛋的範圍嗎?”
斗篷老人再蠢也能聽得出他們現在討論的內容與他無關。
所以他可以走了嗎?
藍髮雌性輕閉雙眸的搖了搖頭。
他們可能永遠也無法脫離那個傢伙的控制。
所以他們在不停的逃着。
那時候還沒有什麼華麗的形容詞,所以大家想說什麼是直接說出什麼。
有些生命還無法說話呢。
藍髮雌性無所謂有沒有同伴,所以她把決定權交給了那傢伙。
那傢伙聽到斗篷老人這麼說,興奮的拍着手掌說:“太好了,這樣以後不會太無聊了!”
藍髮雌性雙手環抱,不說話。
她只要能活下去好。
命運讓他們都註定要死亡。可她不想死,所以她想打破這個命運。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她會覺得現在的這個想法很蠢,但至少,她的生命不是一條平線。
…………
所以說,這所有的事情可以概括成:有人想要他們死,但是他們不想死,於是有了後來的一切?
可顧雨惜覺得這除了扯淡還是扯淡。
用逃跑的方式來躲避死亡,難怪有個詞語叫逃亡。
不過這要是換成了顧雨惜,她可能也會這樣做吧?畢竟想活下去的方式太多,都是因情況而異。
有時候讓一個人生活在一個太平的世界裏也是一種殺人的手段,因爲在順利的人生裏,不會有太多的執念,以至於死亡來臨的時候不會拒絕。
讓你過的這麼好讓你去死一死都不願意的話這有點特麼的矯情了。
所以……時,你會是那個最想讓我死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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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缺水的環境下寫完這些我也是好佩服我自己【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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