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覺得你死了也沒有什麼啊。”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夏夢。

    夏夢往五毒獸靠近,五毒獸很是排斥的往後退,並且大聲喝道:“你離我遠點!”

    五毒獸咬牙切齒的瞪着夏夢,夏夢凝視着五毒獸數秒,然後收回了她的視線說道:“切,無聊。”

    說罷,她離開了這個房間。

    “十,九,八,七……”時顏開始倒數。

    五毒獸這纔想起來一位殺人不眨眼的大爺快要回來了。

    時顏笑眯眯的說:“劊子手還有五秒到達現場,請死囚做好斷頭的準備。”

    五毒獸現在的確算是一個死囚了。

    而且還是一個即將處以死刑的死囚。

    “碰!”的一聲巨響,門被一陣狂風推開,一個人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雨惜!”

    那人還沒有碰到顧雨惜,被時顏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本字典般厚的書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腦袋。

    “淡定,這裏有病員。”

    宮棲遲拍開那本書,心急如焚道:“姓時的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時顏被宮棲遲這麼一吼,先是怔怔的看着他,然後說:

    “誰跟你說我姓時的?”

    宮棲遲:“……”

    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竟然還在開玩笑!

    “宮棲遲,跟你說件事。你只要把那小崽子給宰了顧雨惜可以恢復了。”時顏風輕雲淡的說出了五毒獸現在最害怕的事情。

    宮棲遲的第一反應是時顏故意坑他。

    “別逗了,那小子頂多也只能是給別人下毒,怎麼能用來救治呢?”

    “可是有種辦法不是以毒攻毒咯?”

    宮棲遲和時顏互相對視數秒之後,宮棲遲磨刀霍霍的逼向五毒獸,陰笑着說:“你算是死了也不會對雨惜造成任何影響的對吧?想體驗一下死亡的感覺嗎?有的人一生只能體驗一次呢~”

    五毒獸嚇得差點哭着喊娘了。

    “大爺啊!我還沒活夠呢求求你放過我吧!”

    面對五毒獸的求饒,宮棲遲無動於衷道:“關我屁事!”

    於是接下來,不少人看見一個綠色頭髮的男孩在拼了命的狂奔,而他的後面,一個紅色長髮的男子手握着長劍追砍着。

    整個淮城因爲他們兩個而變得雞飛狗跳。

    司徒琪正在窗戶前,手搭涼棚的眺望遠處,向時顏詢問道:“你說宮棲遲真的會殺了五毒獸嗎?”

    時顏想也不想的回答說:“不會。”

    司徒琪疑惑的看向時顏。

    時顏從椅子站了起來,來到了顧雨惜的旁邊,張開手,一個綠色的光球凝聚在他的手,在時顏的引導下,綠色的光球融入到了顧雨惜的體內。在融入的瞬間,顧雨惜的全身都被一層綠色的微光包裹。

    “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打算讓他相信我的話。”

    而且宮棲遲要是真的想殺死五毒獸,五毒獸哪裏還有逃跑的機會。

    “這麼說,你其實是故意支開他們的咯?”

    時顏沉默着,既不搖頭也不點頭。

    這種狀態的時顏最讓人難以捉摸。

    司徒琪想着既然時顏可以讓顧雨惜恢復,那爲什麼還要在剛纔演一齣戲呢?

    司徒琪看着在綠光的包裹漸漸恢復正常的顧雨惜,她忽然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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