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見過一次凰病發的樣子,但是那時候的她會滿腦子都是破壞的慾望,並不是像現在一樣痛苦。一開始他還以爲自己過來是要被她打呢!
他在外面等了近一天,屋裏的人似乎都沒有讓他進去坐坐的念頭。
幸好他的修爲不低,不然還不得站的兩腿發麻。
屋裏
“他還在外面站着啊。”司徒琪感慨着。
而時顏覺得他現在看書不是,躲起來也不是,乾脆的左手手肘支撐在桌子用手託着臉,右手的手指在不停的敲打着桌面。
“媽的再這樣下去我都想去燒開水了!”時顏說的這些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蹦出來的。
司徒琪汗顏道:“這到底是你欠了他還是他欠了你啊……”
時顏其實只是不想見血魔而已,他纔不怕要和別人掐架呢。
宮棲遲迴來了,他的身後緊緊的跟着五毒獸。
宮棲遲瞥了一眼還在站着的血魔,一聲不吭的走進了屋子。
五毒獸也看了看血魔,但是因爲礙於宮棲遲的態度原因,他不敢和血魔說話,於是邁開他的小短腿跑進了屋子。
時顏看到宮棲遲和五毒獸,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喲,還沒殺死他啊。”
宮棲遲看着正在恢復的顧雨惜,雖然是在意料之但他還是忍不住的生氣道:“既然你有那個實力讓她恢復,那還爲什麼要故意捉弄我?”
五毒獸也跟着說道:“是!害得我以爲我要死了呢!”
“沒關係,你的死可以馬成爲現實的啊。”時顏笑眯眯的恐嚇着五毒獸,這可把五毒獸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
時顏掃了五毒獸一眼,嫌棄道:“以後說話要提前打好草稿,別浪費別人的時間。”
接着,時顏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宮棲遲身。
“你不打算和你的家人聚一聚嗎?”
“家人?”宮棲遲冷哼。
雖然他現在從心裏的承認了他這一世的父親對他的好,但同時,他也從心裏的抗拒那羣人的囉嗦。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哦。”時顏隨口應了一聲,然後他趴在桌子用含糊不清的語調跟司徒琪說:“司徒琪啊,你幫我調開外面那個傢伙好不好?”
“不好。”司徒琪果斷拒絕。
她來這裏不是爲了被他指使的。
時顏默了默,繼續說道:“隨便,反正我還記得你的黑料。”
司徒琪:!!
喂喂!不帶這樣子玩的啊!
司徒琪真的是欲哭無淚,論黑料,司徒琪當然也知道時顏的,可關鍵在於時顏這貨會演戲,明明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都能一臉懵逼的表示啥都不知道。
曾經有一次,她問時顏道:“你要小金人嗎?”
時顏故作高冷的瞥了司徒琪一眼,說:“你有本事現在表演個大變小金人的魔術啊!”
司徒琪:“……”神特麼的變魔術。
別以爲她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是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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