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到雲行天的畫。
那天,他偶然從涼亭前經過,剛好看到雲行天在繪畫,於是帶着三分好的走了過去,說道:“雲兄的畫作如此抽象,不知代表何意?”
他現在和雲行天與其說是合作關係,更不如說是他依附着雲行天。所以哪怕雲行天隨便畫個圓,他也得把雲行天誇的要飛天似的。
然而云行天聽到宮天鳴的話之後,手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扭過頭,臉色不滿的看着宮天鳴說:“你眼瞎啊,沒看到老子是在寫實嗎?”
宮天鳴轉頭看了眼雲行天正對着的湖泊,一座拱橋將湖泊劃分成了兩塊,岸邊還種着楊柳。雖然開始入秋,但這裏的風景依舊怡人。
然後宮天鳴看了看雲行天的畫……
他還以爲是一張有圖案裝飾的紙壓着一根香蕉呢……
“呵呵呵……雲兄好雅興……”他可能真的要眼瞎了。
忽然,宮天鳴想起前些日子裏雲行天有給宮宇卿送去信件,說是要引他當用來威脅宮棲遲。
“……雲兄,在下還有事,先走了。”宮天鳴恭敬的欠身說道。
雲行天不耐煩的甩手說:“走吧走吧,別擋老子視線。”
以便是宮天鳴要給宮宇卿送信的主要過程。
“父皇還在煩惱?”宮天佑示意他後面的隨從撤離之後,朝着宮宇卿緩緩的走了過來。
他還是穿不慣這皇袍,原因——重。
彷彿每天都在做負重運動。
“佑兒,你來看一下這封信件。”宮宇卿將宮天鳴寫的信遞給了宮天佑。宮天佑接過信件,快速的閱覽了一遍,略微皺眉道:“老八這是什麼意思?”
宮天佑凝視着信件,努力的想了想,說:“要不我派幾個高手暗保護父皇?”
宮宇卿想了想,點了點頭說:“也只能是這樣了。”
其實他更想知道的是宮天鳴到底在搞什麼鬼把戲。
…………
顧雨惜和宮棲遲都沒有想到在這山還有人家,但也幸虧了這附近有一戶人家,他們纔不至於變成落湯雞。
這家的主人還算熱心,她看到兩個年輕人從雨跑到她這裏來,不僅讓他們進屋來避雨,還問他們是否需要薑湯。
“不必了。”顧雨惜委婉的拒絕了大媽的好意,因爲以他們現在的修爲,患感冒發燒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哦。”大媽只當做是年輕人嘴硬,所以她還是準備了煮薑湯所需要的材料。
顧雨惜和宮棲遲看了只是沉默,心裏卻是想着應該要怎樣的回報才能報答這位好心的大媽。
在走進廚房的時候,大媽忽然想起什麼事情,騰出一隻手扶着廚房門框,扭頭看着宮棲遲和顧雨惜說:“哦,對了,這裏的近幾天啊不太平,你倆最好不要亂走動,正好給老婆子我作作伴兒。”
不等顧雨惜和宮棲遲的回答,大媽走進了廚房裏。
良久後,顧雨惜才歪着頭對宮棲遲問:“這裏有不太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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