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顏說:“這並不矛盾啊,我又沒打算娶她。 .”
宮棲遲:“……”
剛纔還說的信誓旦旦,怎麼一下子翻臉了?
顧雨惜也是沉默,只是她看着時顏的眼神分明是在說:所以你他媽能把手從我的肩膀挪開了嗎?
“切,料你這種人也沒體驗過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宮棲遲並沒有發現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讓時顏的眼神暗了暗。
宮棲遲向顧雨惜伸出手說:“雨惜,我們回去吧。本來打算好好的玩一場的。”說到最後,宮棲遲的語氣幾乎都是失望。
顧雨惜看着宮棲遲伸出的手,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她的肩膀抖了抖,把時顏的手肘從她的肩膀抖開之後往宮棲遲走去,並把手放在了宮棲遲的手。
兩隻手放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
時顏想問題想的出神,直到宮棲遲牽着顧雨惜的手離開的時候,他才發覺並慢吞吞的跟去。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後他趕緊追宮棲遲和顧雨惜說道:“對了,我想起我來找你們是爲了什麼了。”
…………
皇宮御書房,一男一女對坐着,氣氛卻是凝重得很。
在這一場眼神對峙,男方首先堅持不住,認輸道:“司徒家主,您確定沒有跟朕開玩笑?”
坐在這御書房裏的一男一女正是宮天佑與司徒琪。
司徒琪擡頭看着宮天佑,笑吟吟的說道:“皇覺得我這是在開玩笑嗎?”
“可是遷都這種大事……”宮天佑並不是不相信司徒琪,只是因爲此事事關重大,他不得不多加考慮。
“如果您需要遷都的理由的話,我可以提供幾個。”
“哦?願聞其詳。”
司徒琪動了動嘴脣,正想開口,卻在說話前被忽然闖進來的護衛強行打斷。
“啓稟皇,大事不好了!”
司徒琪看了看半跪在地,雙手捧着幾封奏摺的侍衛,又轉過頭看了看端坐着的宮天佑。在宮天佑點了點頭之後,司徒琪從椅子站了起來,來到侍衛身前拿走所有的奏摺。在讓侍衛退了下去之後,司徒琪將奏摺全部放到了宮天佑的面前。
宮天佑拿起最面的那一封奏摺,打開奏摺才閱讀了第一頁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大變。
…………
“肆意破壞丞相府,故意擾亂學堂建設,還有在大街放話說所有人都是烏龜王八蛋……麻蛋這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因爲好運而和老子長一個樣子的智障?!”
說到最後宮棲遲還不忘自戀一把。
然而顧雨惜拆臺道:“這要是放在以前,你的確會這麼做的吧?”
聽了顧雨惜的話的宮棲遲選擇了沉默。
顧雨惜接着說:“如果只是巧合有一個人和你長得一樣的話也算了,畢竟這事真不是你做的。怕有人是故意扮成你的樣子,讓你成爲衆矢之的。”
“其實……他不是一個人。”時顏看着顧雨惜說,“這裏還有關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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