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又是怎麼了?
“鈴蘭見過夏公子。”女子嬌柔而又端莊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呵呵,鈴蘭你好。”夏青蘿轉頭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這是面子問題,可不能在鈴蘭面前露了怯。
雲清讓看她前後不一樣的神情,眉頭皺的更深了。
“師父,我如廁,有事一會再說。”夏青蘿看見雲清讓的神色有點不悅,她心裏惱火,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發泄。
雲清讓這幅神情,定是因爲自己出現壞了他的興致。
畢竟,剛纔夏青蘿看到的這兩個人,美得好像一幅畫一樣。
雲清讓緩緩的鬆開了手。
有些尷尬的將手放在了脣邊,掩飾性的咳嗽了幾下。
這個小妖,總是口沒遮攔。
而夏青蘿跟個兔子似的早沒了影子,雲清讓回眸看去,鈴蘭依然低頭在默寫她剛剛看完的書。
不但過目不忘,還寫得一手好字。
是一個很聰明懂禮的女孩。
而這小妖,什麼時候能靜下心來學點東西呢?
想到這裏的雲清讓,幽深的眸光卻漸漸柔和下來,走到了鈴蘭的身旁,繼續低頭看鈴蘭默寫山嵐先生的孤本。
不過從今天開始,不能稱之爲孤本了。
雲清讓若有所思,假如夏青蘿能有鈴蘭一半好學好了。
他也不會那麼擔心。
只是夏青蘿性子跳脫,不喜歡受約束,而他也不想讓她和鈴蘭過於親近。
而鈴蘭的心充滿了喜意。
心跳的很慌亂,卻又纏綿悱惻。
她方纔眼角的餘光看到雲清讓眸子裏的清冷化爲點點柔和,和她剛看到的皇叔截然不同。
那麼,是不是證明着,他待自己有些不一樣呢。
在她初見皇叔的那一刻起,這個世間在沒有人能入了她的眼,走進她的心。
少女的心,彷彿三月天裏的桃花,在一朵朵綻放。
夏青蘿在寢殿的大牀翻來覆去,嘟嘟囔囔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小黑賤兮兮的飛過來,落在了夏青蘿的牀頭,“小妖,你知道你師父剛纔在書房幹嘛了嗎?”
“不知道!”
夏青蘿將腦袋悶在了枕頭裏,沒好氣的回答。
該死的小黑,喂不熟的白眼狼,一看知道是來嘲笑她的,可是他爲什麼要嘲笑她?
“自從你走之後,鈴蘭一直陪着雲大人在書房了,這期間,可沒叫別人去侍候。”
夏青蘿拿下枕頭,坐起來,瞪着眼睛,“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口氣有些衝。
“那鈴蘭可真是蕙質蘭心,剛纔雲大人手把手教她寫字,那可是一學會。”
小黑仰着頭,美滋滋的說道。
畢竟,在過去的幾萬年裏,他可沒少收受南煙的賄賂。
在情感和理智,還是較傾向南煙的。
小妖是小妖,出身不好,修爲低下,還不學無術,根本不適合待在帝尊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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