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相信法律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法律不是萬能的。”
想到她籤的那份協議,她儼然成了項煜明的情婦,他要是去告項煜明,必定會因爲那份協議而敗訴。
“你和浩然的婚禮”
“是我對不起他。”
對於鍾浩然蘇鈺只能說抱歉了。項煜明將她從婚禮上大張旗鼓的劫走,原本就沒把別人放在眼裏,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已經不可能再和鍾浩然結婚。
“媽,我沒事,只要你和爸爸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傻孩子。”劉香蘭嘆了嘆氣, 想了想有接着問道:“曉玉自殺的事情你知嗎”
站在病房沒口的項煜明聽到這裏,突然很想知道蘇鈺會怎樣回答。
“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這樣。”蘇鈺說着哭得更加傷心。
劉香蘭輕拍女兒背安撫道:“孩子,這本就不是你的錯。”
項煜明怒了,那個變成植物人躺在牀上的人是他捧在心上寵了二十年的女孩,爲什麼明明是她們害得她變成這樣,她們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呢
既然如此,那麼蘇鈺你就必須得爲此付出代價。
“你想告我”
男人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原本倚在母親懷裏的蘇鈺轉頭驚恐地看向走進來的男人。
“是”
蘇鈺對項煜明的恨在看到他的時候攀升到了極致。
劉香蘭轉頭一臉憤怒的看着項煜明,她的女兒曾經喜歡這個男人,以前她覺得是自己的女兒配不上這麼優秀的男人,可是現在,她覺得德行如此醜陋的男人配不上她的女兒。
“項煜明,你對小鈺做的事情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冷哼一聲,看着蘇鈺道:“這可是她自願的。”
“我沒有”如此冷血的男人,蘇鈺後悔曾被他的假面欺騙,深深愛了他四年。
“你忘了你籤的那份協議。”蘇鈺的反駁,讓項煜明提出了那份協議。
蘇鈺瞬間面如死灰,絕望充斥着她的全身。
看到如此這般的蘇鈺,劉香蘭知道項煜明提到的那份協議一定對蘇鈺非常不利。
可是,作爲一個母親她不會自己的女兒被人這樣侮辱,哪怕是放棄丈夫的治療她也要儘自己的力來保護女兒:“孩子,別怕一切有媽媽在。”
項煜明冷冷的看着蘇鈺略帶嘲諷的說個道:“你確定能夠承受得住違背協議的後果。”
父親,蘇鈺的死穴。
項煜明已經害死哥哥,如今他能夠用來威脅她的就只有躺在病牀上的父親。
蘇鈺勉強對母親提起一個笑容,終究她是弱勢的一方,爲了父親她不得不妥協。
“媽媽,我就當被狗咬了。這件是就當把當年的那些全部還他了。”
蘇鈺的話讓男人的臉更加陰沉。
原來他對她的碰觸竟然是如此看待。他承認他昨夜差點失去理智佔有她的。
而她卻爲了不和他發生關係,不惜那樣不要命的用菸灰缸砸自己。他可以不愛她,可是他真的不能接受她要嫁給別人這件事。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覺得這個女孩以後所有的喜歡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她只能愛他一個人。
女兒她受了這樣的欺負,卻要自己嚥下去。劉香蘭自責難過。她不知道,那份協議的內容,到底有多少是對蘇鈺不利的,以至於她如此害怕。
隨着項煜明的靠近,劉香蘭的身體顫抖起來。
蘇鈺安慰母親:“媽,這裏是醫院他不敢對我怎樣。”
男人的心在滴血,原來她竟是如此看待他。
他在她的心裏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個人。
“記住那份協議的內容,我沒有說停,那份協議就一直存在。”
男人說完根本就管眼前的人會如何看待,直接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