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也疑惑,不過有人說道:“我們看過了遺詔確實是真的,太上皇的筆跡,而且還蓋了玉璽,絕對假不了。”

    “我覺得是太上皇派人祕密送來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

    衆人正說得熱鬧,屋外又有侍衛急奔進來:“郡王,京城聖上派大臣傳旨來了,讓郡王立刻跟大臣回京,太上皇駕崩需要郡王扶靈相國寺。”

    宇文燁眼神冷冷的勾了脣,揮手命令道:“把那傳旨的大臣給我叫過來。”

    叫而不是請,侍衛心領神會,很快出去把宣旨的兩位大臣給拉拽了過來。

    這兩人乃是朝中的戶部侍郎和史部侍郎,兩人見襄郡王的手下對他們如此無禮,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一進來便望着宇文燁道:“郡王什麼意思,我們是奉旨而來,郡王竟對我們如此無禮。”

    這人話一落,宇文燁下面的一個幕僚擡腳便對着其中一人踢了過去,一腳把那官員給踢跪到地上,他上前一步拽住了戶部右侍郎的衣襟,不耐煩的說道:“就對你無禮了怎麼的你們來宣旨,郡王就要回京嗎”

    戶部侍郎和吏部侍郎,看他們的樣子,心裏咯噔一響,頓覺不好,他們不會想反吧。

    兩個人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們是奉旨行事。”

    他們不說還好,一說便又被人給拖拽過去扇了兩個耳光。

    直打得腦子嗡嗡作響,好半天說不了話。

    這時候宇文燁開口了:“好了,別爲難他們了。”

    下面兩人心裏鬆了一口氣,宇文燁已朝外面命令道:“來人,把這兩個人關押起來。”

    兩人立馬叫起來:“郡王你想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可惜早被人拖下去,塞住了嘴巴,直接的扔到了郡王府的某個地牢裏去了。

    這裏宇文燁開始和一衆人商量出兵的事情,宇文燁此人雖然清高自傲,但計謀也是有的,很快便和手下定了計劃,連夜調動潭州的十五萬兵馬,以及南陽城附屬的兵將,共整了二十萬兵馬,揮師直下一路往北。

    他們打着的口號是昏君弒兄殺弟還親手殺害了自己的父皇,現有遺詔爲證。

    一時間,東宸內的百姓譁然,個個大罵宇文墨喪心病狂的,而宇文燁和宇文墨正好相反,每到一個城池便讓兵將向城內喊話,只要守將降了,絕不傷及城內的一兵一卒,既不搶殺也不會給百姓帶來困擾。

    如此一來,誰高誰低立馬體現了出來,而且宇文燁是確實不讓兵將擾民傷財的。

    這下他越發的讓別人信服,最後他從南陽往北,一路順利,幾乎完全無遮擋,很多城池是自動開城門,表示願意歸順襄郡王的。

    京城,宇文墨接到消息的時候,襄郡王已經拿下了五六個城池了。

    宇文墨幾乎瘋了,前腳太上皇送進相國寺超度,後腳襄郡王就反了,而且打着的是除昏君的名頭,還手拿遺詔說他殺了太上皇。

    他什麼時候殺了太上皇的,還有那遺詔是怎麼回事

    那個肯定是假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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