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
蘇向晚抓住被子，又伸出另一條胳膊給他。
溫熱的酒精反覆在她的手臂和手心擦拭，不一會，皮膚就變得通紅。
她悄悄擡頭偷看起他，心底卻是說不出的歡喜。
前世喜歡宋子鳴時是怎樣的，她已經記不清了。
可她知道，卻從未有過這種幾乎要溺死掉的甜蜜。
仿若他什麼也不用做，她就那麼看着他，便會情不自禁的傻笑，會覺得開心。
幾秒後，他緩緩放開她的手，擡頭。
蘇向晚沒想到他會忽然擡頭，有些失神，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裏，是自己的影子。
慕北霆輕嘆一聲，揉了揉她的腦袋。
發個燒，把腦袋給燒壞了。
“趴好。”他溫聲開口。
蘇向晚乖乖縮回被子，然後背對着他趴在牀上。
被子被他扯開，香肌雪背映入眼簾，讓他血液上涌，腦子發熱。
慕北霆呼吸微重，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用酒精順着她的脊背反覆擦拭着。
不一會，一道粉紅的印子留在她的脊背上，格外顯眼。
被子又往下褪了幾分，露出一點臀溝，能看到她淺粉色的底褲，帶着一點小花邊。
某處開始向她敬禮，慕北霆暗罵一聲，心底不停的念着清心咒。
蘇向晚卻不知道他的心思，最初的害羞褪去幾分後，倒是覺得這麼趴着挺舒服的。
“慕北霆，我忽然覺得生病也挺好的，一覺醒來，你就出現在我眼前了……”
聞言，慕北霆‘啪’的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蘇向晚又羞又惱，怒視着他。
可這會，慕北霆卻已經根本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
幽深的視線落在她胸口，女人身前的春色一覽無遺。
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心底是瘋狂叫囂着的慾望。
他最先回過神來，快速別開視線。
大手緊攥，額上青筋四起，再不敢看她。
蘇向晚這會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多蠢，竟是忘了根本沒穿衣服。
整個人瞬間漲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從臉頰紅到脖頸，皆是一片粉紅色的光暈。
連忙扯過被子，護在身前。
蘇向晚咬着脣瓣，又氣又惱。
她怎麼這麼蠢…怎麼能這麼蠢呢……
兩人誰也沒做聲，直到幾分鐘後，慕北霆才緩緩道：“我先去洗個澡，然後陪你喫點東西再睡會。”
“恩……”
蘇向晚發出一聲蚊子般的聲響，也不敢去看他。
直到浴室的水聲響起，蘇向晚才翻了條幹淨的睡裙換上。
飯後，慕北霆又用酒精替她擦拭了一遍四肢，而後把毛巾敷在她額上。
他躺在她身側，輕輕吻了吻她的脣瓣輕聲道：“睡一會。”
蘇向晚頭有點疼，卻又捨不得睡。
“你什麼時候走。”
“等你病好。”
蘇向晚扁了扁小嘴，那她不想好了。
大抵是人生病的時候格外脆弱，她現在只想賴着他，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