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然另一隻手捂住嘴巴,壓低聲音道:“你和你姐姐最近有聯繫麼?”

    “她不是我姐姐!說了多少次了,那個賤人她就是個野種,要不是她,我纔是蘇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她,卻沒人知道我!爸更是偏心她偏心到不行!”一提起蘇向晚,蘇雨菲心底壓着一肚子火氣。

    她這段日子並不好過。

    她當初不肯當着全校同學的面道歉,一怒之下被迫休學。

    蘇志國每天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柳月蓉更是氣她竟然沒點城府沒有,她好不容易把她弄進的學校,她說不念就不念,更是直罵她廢物。

    眼見蘇雨菲情緒激動,蔣欣然連忙安撫道:“我知道我知道…上次就因爲她學校還給了我一個記大過的處分呢,原本答應我的一個女二號也沒了,我怎麼會不恨她。”

    蘇雨菲喘着粗氣,這才平靜幾分:“少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雨菲,我是想問你你最近有沒有跟她聯繫?這蘇向晚平素上課總是很積極,一節課不落而且格外認真,可今天我看她卻一直往醫院跑,所以想問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蘇雨菲沒當回事:“往醫院跑那就是病了唄,這算什麼,難不成你還要我去關心關心她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她看起來也不像是生病啊,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蘇雨菲頓了頓,眉頭皺了起來:“難道是得了什麼上不得檯面的病?或者…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我就不清楚了,所以纔要問你。”

    蘇雨菲思量片刻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事就交給我了你別管了。”

    掛斷電話後,蘇雨菲便急匆匆跑到臥室去找柳月蓉,母女倆低聲嘀咕了許久,也不知在商量些什麼。

    *

    蘇向晚趕到醫院時,相思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

    空曠的走廊裏,只有她和一個傭人阿姨在,顯得有點荒涼。

    可等待的心情是一樣的,蘇向晚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格外的緊張,甚至忘了自己還是個公衆人物。

    來往不少病人的視線紛紛落在她身上,年歲大的叫不出名字,只覺得這個女娃娃長得真俊俏。

    年輕的一些,則大多能叫出她的名字。

    直到有個年輕的醫生認出她來上前索要簽名,蘇向晚纔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戴墨鏡沒戴口罩也沒戴帽子,就在婦產科裏轉了這麼久。

    估計要不了明天,八卦新聞就會衆說紛紜了。

    蘇向晚正打算讓項弋給她送頂帽子過來,手術室的燈忽然滅了。

    蘇向晚快步跑上前,相思被推了出來,人還清醒着,歪着腦袋看着蘇向晚道:“晚晚,那個破牀好不舒服,我要住高檔病房……”

    醫生有點尷尬道:“您住的已經是高檔病房了。”

    “你們能不能商量給我換張牀,我腰疼……”

    “這個應該是懷孕引起的,應該和醫院的牀沒關係。”

    “你的腰我的腰,到底能不能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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