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可也架不住他自己願意。你就是再好慕少也看不上啊。”
……
議論的人不在少數，大多數人聲音都很低。
可也總歸會有人控制不住情緒，聲音也就大了些。
蘇向晚將這些話聽在耳中，微微側過臉掃了慕北霆一眼，不由得開口道：“你就不怕我回來是騙財騙色的？”
慕北霆微垂着眸子，眼皮都沒掀，抱着她淡淡道：“給你騙，我錢多活好，夠你騙一輩子的。”
蘇向晚忍不住輕笑出聲：“這話也不知道對多少個女人說過了，張嘴就來。”
聞言，慕北霆這才睜開眼睛。
有點委屈道：“沒對別人說過。”
蘇向晚輕哼一聲，不理他。
慕北霆擰了下眉心，有些不滿，低頭就在她的香肩上輕咬了一口。
蘇向晚喫痛，險些跳腳躲開。
可他又圈着她不放，以至於只是掙扎了一下。
“慕北霆，你幹嘛？”
“只許你咬我不成？”他聲音淡淡的，有點霸道又有點委屈。
蘇向晚微微失神，記起自己走的時候曾隔着病號服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眼角微微溼潤，不由得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咬的？”
慕北霆在她耳畔低聲道：“剛剛親你的時候有記得你牙齒的形狀，齒痕剛好。”
慕北霆輕笑不語，再度垂下眸子，卻不由得記起那時出院不久，回到家後。
他卻在鏡子中看到自己肩頭有一處被人咬過的痕跡，留有一點粉紅色的印子。
痕跡其實已經很淺很淺了，他昏睡了那麼久，不知道那人當時咬的時候的下了多大的力氣。
他站在鏡子前盯着看了許久，手指撫上去，沒有什麼感覺。
可無端的，像是有眼淚灼過，滾燙滾燙的，難以磨滅。
自那天以後，每次洗澡他會忍不住盯着那痕跡看上一會，可依舊只是一片茫然。
印子越來越淺，他卻越來越慌。
生怕有一天它會徹底消失，再也沒有丁點的痕跡。
想着想着，慕北霆忍不住又低頭在她肩頭輕咬了一下，只是捨不得用力，咬着咬着便輕吻起來。
蘇向晚伸手去推他的腦袋，有點惱火：“你再鬧我走了。”
一聽這話，他動作微頓，眸色都暗了幾分，圈着她的手將她禁錮的更緊，沉聲問：“去哪？”
蘇向晚能感覺到腰上那雙手像是滾燙的烙鐵，不給她一絲一毫的縫隙，力道大的甚至有點疼。
可她也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輕嘆一聲，拿他怎麼辦呢……
沒得到答案，慕北霆的心口都堵的厲害。
他終於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可以因爲一個人的一句話，就覺得歡喜或者是難過。
他還不知道她是誰，可她卻又想着要離開。
他絕對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