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那個人也不該動手打人,真的是太過分了。”一想起李慕白,君了了還有些氣急。

    那個男人給人的感覺,簡直就是張狂至極,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邪肆和狂傲,沒由來的就讓人覺得低了他一等。

    “他是他,容教授是容教授。你不要和容教授生出什麼嫌隙纔好。”徐元凱再度勸道。

    君了了對他笑了笑:“你也太善良了點,哪像容琛那個傢伙那麼腹……”

    說到容琛,君了了頓了頓。

    覺得好像不該在這個時候拿他和徐元凱比較纔對。

    君了了將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隨即道:“你這樣我以後該擔心你會不會被人欺負了。”

    君了了安慰了他一會,天色便已經不早了。

    “我要回去了。”君了了起身道。

    徐元凱溫聲道:“現在也不早了,要不你就在這留一晚,家裏有不少空房間。”

    君了了遲疑起來。

    徐元凱再度道:“你現在回去面對容教授可能也會有些尷尬,而且現在知道他對你也有心思,我也覺得不踏實。”

    對於他的坦誠,君了了沒說話。

    但是卻也能理解,換位想想,自己的男朋友要是和一個對他有意思的女人住在一起,她也會不舒服。

    “了了,容教授那麼好,什麼都比我好。我很怕失去你。”徐元凱輕聲道。

    “不會啊,我和他要是可能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而且誰願意和自己老師在一起啊,每天都要被說教。”君了了笑着開口,卻不由自主的想起和容琛在一起的時候。

    他其實好像並不愛說教,只是總喜歡招惹她。

    是那個時候就喜歡了麼?

    對上徐元凱不安的目光,君了了輕嘆一聲,決定在這留一晚。

    她這樣一直抗拒是不是不太好?

    男女朋友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

    另一邊,夜色酒吧。

    容琛和李慕白連同幾個公子哥和女人坐在一個卡座,容琛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杯酒。

    酒吧裏燈火繚亂,五光十色。

    容琛的目光也有些迷離。

    她和徐元凱走了,今晚大概會留在那吧。

    他不是不想搶,也不是不想奪。

    可喜歡一個人能忘麼?

    她喜歡徐元凱,不喜歡他。

    他能逼走徐元凱,只是…他更想她開心。

    容琛輕垂下眸子,一個成熟性感的女人端着酒杯坐在了他身邊,紅脣微啓:“怎麼,心情不好?”

    容琛睜開眼,自嘲道:“還沒戀就失戀了。”

    “那是挺慘。”女人翹着腿,目光落在舞池裏,兀自喝起了杯裏的酒,一舉一動帶着說不出的風韻。

    容琛看向她淡淡道:“你怎麼樣?不想木木?”

    女人勾脣道:“想能怎樣?讓他知道自己有個做老鴇的母親?何況我和君承恩也沒可能了。”

    容琛輕聲道:“你是我見過最心狠的女人。”

    女人笑了笑:“你卻是我見過最心善的公子哥。”

    容琛目光幽深:“心善麼?”。

    女人微微揚了揚下巴,看向李慕白的方向:“你們這些人,多是他那般模樣的,想要的就會搶,得不到寧可毀掉,多是心黑手辣的角色,不過是段數高低不同,唯獨你是個治病救人的,倒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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