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色沒說話,只是忍不住想,他最近很閒麼?

    好像看見他的頻率有點高。

    她一直背對着他,沒說話也沒動。

    輕垂着眸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亂摸,卻還是不太適應這樣的親密。

    李慕白將她翻過來,低聲道:“睡飽了?”

    “恩……”夏緋色輕輕輕應了一聲,臉頰不受控制的染上了一層粉暈。

    李慕白沒說話,大手將她睡裙向上推起了幾分。

    夏緋色微微側過頭,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

    一陣混沌中,他有些粗暴的將她送到頂峯。

    夏緋色微垂着眸子,咬着脣瓣不說話。

    他卻捏住她的下巴,緩緩道:“不喜歡?”

    她沒做聲,他的指腹輕輕撫上她咬過的脣瓣,哼笑一聲,也沒指望她回答。

    一番雲雨,折騰到很晚。

    他折騰夠了,去浴室衝了個澡換了套衣服。

    等他出來,夏緋色才緩緩從牀上爬起來,眼角泛紅,眼角眉梢帶着別樣的風情。

    她撿起衣服穿上,一言不發的去了浴室。

    再出來時,李慕白坐在沙發上抽菸,聽見她的動靜,擡眸看向她道:“過來。”

    夏緋色猶豫了一瞬,對上那雙陰鷙的眼,緩緩上前。

    李慕白把她拽到懷裏,冷聲道:“這周不準去跳舞,給我在家養傷。”

    夏緋色看着他,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慕白捏起她的下巴壞笑道:“啞巴了,我也沒蹂躪你的嘴啊。”

    夏緋色瞪了他一眼,從他身上起來一瘸一拐的進了臥室。

    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這副德行。

    生理上得到滿足之後,心情就會變好?

    李慕白沒待多久便走了。

    倒是又留了幾萬塊錢在茶几上。

    夏緋色看着茶几上的錢,有種自己被包||養的錯覺。

    不過他願意給,她就收。

    李慕白走後,夏緋色自在了不少,他在的時候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那種感覺總是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忐忑。

    *

    夏緋色看了看自己的腳踝,仔細按照醫囑上了藥包紮好。

    翌日,她請了天假。

    第三天,她見紅腫消了不少,便去了舞團。

    畢竟舞團是正兒八經的工作,薪資固定,待遇也不錯,再加上屬政府文藝部門,倒是不少人羨慕的。

    夏緋色到舞團時,關係很好的樊小艾便急切道:“緋色你怎麼樣?聽說你腳受傷了。”

    “不小心崴了一下,沒什麼大礙。”夏緋色溫聲道。

    “真可惜,這次領舞可能要落到姚若珊頭上了。”樊小艾嘆了口氣,像是爲夏緋色惋惜。

    夏緋色對她笑了笑,沒說話。

    這次文藝匯演排練,她第一天表現就不好。

    之後又一連兩天沒來,十天的考察期已經過去了三天,自己的腳也還沒消腫,所以其實是沒有競爭力的。

    兩人才換好衣服到練功房,姚若珊便帶人走上前來,上下看了夏緋色一眼道:“你又想耍什麼手段?”

    夏緋色溫聲道:“受傷了能是什麼手段?”

    姚若珊被她噎住,冷笑道:“你知趣些最好,我告訴你,這次領舞的位置你不用想了,領舞的一定是我姚若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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